今天晚上,别管咋着也要把她滚上炕,搞大她的肚子,帮我生个娃出来。大不了俺俩去私奔。
狗蛋打定注意,嘿嘿笑了。
小蕊做好饭,将两碗面条端进屋子里,仍旧放在方桌上。
“狗蛋,吃饭了,趁热,再不吃就坨了。”女人吩咐道。
“嫂子,咱俩一块吃,来,坐我旁边。”狗蛋不知羞耻,竟然拉了小慧的手。
他的手跟女人碰触的瞬间,小慧就打个冷战,下意识地想躲开。可狗蛋却扯上没撒手,生生把她按了下去。
两个人一起吃,孩子淼淼在院子里玩耍,不多会儿的功夫跑大街上去了。
发现孩子离开,没人瞧见,狗蛋筷子一放,瞬间抱了小慧的肩膀,张开大嘴叉子恶狠狠亲在了她的脸上。
然后,他跟疯了一样,用力把女人纳紧,再纳紧。
小慧吓一跳,赶紧挣扎:“死狗蛋!你干嘛,干嘛啊?不准胡来!”
她的心慌乱地好像小鹿乱撞,也仿佛风雨中摇曳的树叶。
“嫂,洪亮走了两年,你一个女人真的不容易,你……憋得慌不?我来帮你解解闷……。”狗蛋气喘吁吁,手脚没停,继续裹她,缠她,三两下就把她按在炕上,伸手就扯她的衣服。
“狗蛋!别呀……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小慧浑身颤抖,欲遮还羞,心里很想要,可怎么也不敢迈出后悔终生的一步。
“嫂,我稀罕你,你也稀罕我吧?咱俩一起稀罕,我要睡了你!你也睡了我吧……。”
好直接的对白,好直接的求爱方式。山里男人没文化,粗鲁,野蛮,求爱的方式就是这么简单直白。稀罕就上,不稀罕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一旦有感觉,啥伦理道德?啥流言蜚语?啥脸面?统统见他的大头鬼去。、
“狗蛋,俺也稀罕你,可洪亮有天回来可咋办啊?”小慧一边挣扎一边怯生生问。
“跟她离婚!然后咱俩过……。”
“不行啊,知道咱俩好,他会打死我的,也会杀了你……。”小慧仍旧害怕,从前男人打过她不少次,自己死了没事儿,万一两虎相争,事情会无法收场。
“那咱俩好完就私奔,再也不回来了……到别的地方接着活……。”狗蛋喘着粗气,追着女人的嘴巴亲,寸步不让。
“孩子呢,淼淼咋办?”
“走,一起带走,我来养活你们娘儿俩……。”
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你缠着我,我抱着你。
最后,小慧竟然不挣扎了,浑身战栗不已,不由自主抱上了狗蛋的腰,揽上了他的脖子,跟他迎合。
“哎呀不行……松开,你松开!”忽然,女人把他推开了,狗蛋的脑袋撞在了炕帮上。
“到底咋了嘛?现在你还不了解我的心?”狗蛋问。
“不是哩不是哩,是天还没黑呢,还有娃呢,淼淼回来瞅到咱俩这样……对孩子不好。”小蕊抬手撩一下秀发道。
“那你说,咋办?”
“我把娃送到俺公婆哪儿,然后回来跟你好……。”小慧说。
“那行,你去,我等着……。”狗蛋眼巴巴瞅着女人。
于是,小慧站起来转身关上门,走出院子找孩子去了。
她找到孩子,马不停蹄把闺女送到公婆哪儿才返回来……。
孩子是夫妻感情的桥梁,可同时也是两口子的情敌。有孩子在中间,真的会影响好多事儿干不成,不能尽兴。
小慧必须要扫除一切可能的障碍,然后跟狗蛋好好耍,耍他个酣畅淋漓,耍他个一醉方休,耍他个天翻地覆。
她跟公婆撒了谎,说晚上在饲养场加夜班,回不来了,担心孩子出事儿,暂时让公婆照看,洪亮的爹娘就答应了。
送完孩子,小慧着急忙火往家赶,推开门的时候,发现狗蛋已经把自己剥光了,男人就那么爬在炕上,还是撅着白亮亮的腚。
狗蛋比从前胖多了,腰围很粗,皮肤也黝黑,显出一股山里男人的粗犷,他的胳膊粗,腿粗,脸蛋子大,那肩膀跟山梁一样壮实。
小慧身不由己转身上了门栓,慢慢靠近男人,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她,好像自己是一块磁铁,狗蛋也是一块磁铁,两块磁铁产生了吸引。
刚刚靠近炕边,狗蛋就伸出手,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按倒狂吻起来。
大嘴叉子雨点一样在小慧的身上击打,三两下将她剥个溜溜光。
小慧的身体在灯光下泛出一片灿烂,她含羞带骚,抬手拉向电灯,将灯光熄灭了。
外面的月光很好,穿过窗户融融泄泄装满整个屋子,自然也照在了两个身体上。
他俩跟麻花似得缠紧了,刚刚成年的光棍汉跟饥渴的留守女人融为一体,尽情荡漾,尽情震撼。
狗蛋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不断抚摸,上下游走,好像要把小慧撕裂揉烂……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发出细细的呢喃,长虫似得扭曲,同样也把狗蛋越缠越紧。
可这种激情没有保持多久,狗蛋那小子球没进洞就滑竿了,脑袋被闪电劈中,身体抖动几下,弄得女人肚子上湿漉漉的。
小慧就叹口气:“狗蛋啊,原来你真是个童子鸡,还没经历过女人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