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姐说:“放心,我知道你们的纪律,不会让你为难的,这女师功夫也不错,只是我们自己少了点感觉罢了。”
张琪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禁动了一下,表情也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
但一直盯着她看的范姐,还是把这一切都收进了眼底。
张琪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女把她身上的浴巾拿掉,张琪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女伸出手,在张琪的胸部轻轻地抚/摸着,那灵巧的手法让张琪感到一阵舒畅,她没想到是这样的舒服。
不一会,女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翻身。
张琪照做了,把身体翻过来,女继续施展手法为她背部,这让张琪又感觉到一阵轻松惬意。在女的抚/摸下,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室只剩下范姐在陪着她。
张琪略带歉意地说:“看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几点了?”
范姐说:“你是太过操劳了,所以才睡了。干你们这行,还真不容易。”
张琪说:“谁说不是?外人看着我们穿警服神气,不知道这里面有多难,还是你们做生意好。”
范姐说:“各行有各行的难处,不过,我们以后是朋友了,可以优势互补了。哈哈!”
范姐又打量着张琪,带着一种羡慕的口吻说:“真佩服你,能有这样的好身材,这叫什么?这就是魔鬼身材吧?我见过不少歌舞演员,也没你这样的好身材。不是我夸你呀,你看这胸、大/腿,就是屁股也都是有料的,我这和你一比,差远了。你是怎么保养的?”
张琪被范姐如此露骨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算什么?都老太婆了……”
范姐接过话茬说道:“你这还老太婆,那我要算什么?不就要到火葬场去了?以后呀,有时间还要多向你请教这保持身材之道呀。”
张琪站起来,把浴巾裹在身上,说道:“行了,要是被那些年轻女孩听了,还要我们两个半老徐娘太不正经了。走吧!”
范姐回到陈刚处,陈刚着急地问:“如何?她的底摸清楚了吗?”
范姐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我的她肚子里的蛔虫呀,一次请客就能搞清楚全部了?这事不能急,要慢慢来。不过,离我的判断已经不离十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范姐这么一说,让陈刚彻底放心了。他搓着手说:“真要如你所说,那就太好了,不但能找个帮手,这女警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范姐踢了他一脚,嗔道:“妈的,你就想着尝鲜,别到时被她一枪把你给崩了。”
陈刚嬉皮笑脸地说道:“有你当保镖,怎么会呢?”
“我可不当你的保镖!”范姐说:“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吗?就是才上任不久的市局刑警队长。你敢玩他的老婆?你算算你有几条金刚杵吧!”
陈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说道:“他的老婆?乖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我们就别惹她了。免得偷鸡不着蚀把米……”
范姐噗嗤一声笑了,说道:“看你这胆,白长了卵子了。刑警队长的老婆又怎么了?只要入了我的套,别说是队长的老婆,就是局长的老婆,也会赶着来上你的床的。你忘记了才在网上披露的一则消息吗?一个黑社会老大进了监狱,一个女狱警就成了他的情人,一个电话就能让她乖乖到监狱里来陪睡。”
陈刚有些尴尬的说道:“看你说的,我们不是混黑社会呀,我们还有正经生意要做,要赚钱呀!”
范姐说:“有了她帮忙,才能更好地赚钱、”
“这个道理我懂!”陈刚说:“这些年我们在官员身上也没少花钱,但你的这个计划太玄。”
范姐摇摆着身体走向床说道:“玄?玄才有刺激,等着吧,我一定要让她入我的手,看着你们一帮兄弟她才爽!哈哈!”
陈刚走到她后面,把她推倒在床上,说道:“算了那女警干不干得成以后再说,现在先干了你吧。”说完,就撕扯这范姐的衣服。
和陈刚说了这么半天,范姐也早已来了情绪了,她也手忙脚乱地脱着陈刚的衣服,没多久,两人就赤条条地搂在一起了……
陈刚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到现在才松了口气,他又是色中恶鬼,范姐也是床上,两人交战,自然不需要,就是直来直去。
范姐跪着,屁股翘起,陈刚在后面,直接揷入自己的武器,就在那了大干起来。两人不时地翻滚着,变换着姿势,直到筋疲力尽才住手。
张琪回到家里,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她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那种麻/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能自持。
人在忙碌的时候能忘记许多东西,张琪这几个月地忙碌,让她的作息时间完全颠倒。现在猛然轻松下来,她才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还是有着很多渴望的东西的。可惜,赵斌已经搬了出去,家里就是自己冷清一人,而这种清冷的环境,越发让她胡思乱想起来。她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虚火在燃烧,让她难以把持自己。
张琪在床上辗转翻滚着,折腾了许久,才昏昏睡去。不知不觉,张琪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座宫殿里,这宫殿非常富丽堂皇,让她看得有些眼花缭乱,更神奇的时,这宫殿里的男女都对她非常恭敬,全都跪着迎接她。
张琪非常得意,她在宫女的伺候下,在一座大池子里沐浴,池子里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的花瓣,而且香气四溢。这种香气似乎有一种催情作用,让她有些上升。她挥手,让伺候的宫女全部退下,新换上了一批雄壮的男士。
这些男士全都赤/裸/着,下身那雄赳赳的金刚杵都直立着,宛如要发射的小钢炮。他们把张琪从大浴池里抱起来,放在一张精致的床榻上,然后排成一行,一个个轮流地把自己的小钢炮揷进了张琪的桃/源/洞里。
张琪在这批身强力壮的男士的伺候下,感觉十分地痛快,她大声地喊叫着,命令这些人不许停,这些男士一一遵命,不但勇猛地干着她,还狠命地捏着她的。
张琪在蠕动中一下子惊醒了。她坐了起来,摸摸额头,全都是虚汗。
张琪喘了一口气,又慢慢地躺了下来,回味着刚才那奇异的春梦,不由得自嘲地笑了起来。
春节到了,陆鸣家里也在忙碌着,拆迁的通知已经下来了,这是在老屋里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面对着自己长大的地方即将要消失,陆鸣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领着王兢在巷子里穿行,告诉她自己曾在这里做过什么。
等到转完了一圈回到家。陆鸣说:“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春节是跟父母一起过的,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春节,又多了一个你。过完年就要搬迁走了,生命真是一个轮回呀。”
王兢说;“看你,整的跟一个哲学家似的,你还没到总结人生的时候呢。我们的日子还刚刚开始,把你这一套抒情留着,等我们老了你再发感慨吧。”
陆鸣被她的话逗乐了,他从家里拿出一挂鞭,笑着点燃了,在一阵噼啪的响声中,他迎来了新的一年。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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