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雪和其他随行的人,诧异中带着疑惑的望着张小天,只见村长马大头却是一脸的铁青,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这个败家娘们,咱家小卖店里也没啥,咋就认准了小卖店呐,再说人家小天现在可是在城里,也不缺咱这点吃的不是,是不是小天?”这抠.比的马大头边说边一个劲的朝马翠花挤咕眼睛。
只见那马翠花现在是被yu火烧的早就忘了这些,她可是忘不了张小天那裤裆里的一团,好不容易盼到这小子回来了,还不得抓住机会。
张小天一看村长马大头那抠比的模样,站起身对着巩雪等人说道:“雪姐,今天晚上去我家里吃,虽然我家穷,但是野味还有。”说着就要拉起巩雪的手朝着院子外面走去,看都没看一眼站在他身边一脸期待的搓着围裙的马翠花。
“小天,你这是干啥,你大叔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再说了要是想吃野味的话,那也得改天不是,改天让大炮仗上山弄点野味下来,年轻人就是火气旺。”马翠花这言外之意便是说,张小天裤裆里现在是憋了一团的大火苗,烧的正旺呢,总的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不是。
这sao娘们一边说着边斜着眼睛白着马大头,吓得那孙子一句话都不敢说的低着头,端起桌子上的大米粥,勉强的笑着说道:“可不是,这婆娘说的对,咱这山里的确是有很多的野味,不过也要等明天让大炮仗上山弄点新鲜的野味下来,这不是合计着各位领导都坐了一天的车挺累的,休息休息。”
张小天这才没好气的坐在了小板凳上,憨厚的笑着端起饭碗说道:“这不就对了嘛村长大叔,人家城里的大老板到咱这地方考察来了,咱也得拿出咱的诚意来不是,再说城里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野味,我说的对不婶子?”
这小子说这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埋汰了村长马大头的抠.比,又理所当然了硬生生的从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上愣是揪下来一拔鸡毛,这可是让村长马大头的心里开始滴血了,要知道那些野味要是拿到城里去卖的话,随便的一个小餐馆都能卖好几千块钱,现在倒好成了白送的,能不心疼吗。
但是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恨不得扑上去生吃了张小天。
“小天说的对,你是大叔照顾的不全面,各位老板,改明(明天的意思,地方方言)就让大炮仗上山弄点野味下来。”村长马大头说着,这心里都滴血,要是地上有个盆子的话,估计都特娘的滴答了一盆子的心头血。
不知道巩雪是怎么想的,胳膊肘撞了下张小天问道:“小天,那人怎么叫大炮仗,是外号还是名字?”
站在一旁的马翠花咧着大嘴笑着在围裙上搓着手:“是啥名字啊,是个外号,以前他爹把鞭炮放裤裆里了,就给这孩子起了个外号叫大炮仗,裤裆里的你玩意就算是再硬也没鞭炮硬啊,这不是缺心眼啥是缺心眼。”
她听了这话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过那粉红的小脸上再次的出现了一丝丝的红晕,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吃起来饭,心里不禁的想到: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不这样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注意男人那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