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倩在朝着张小天打过去的时候,忘了自己是金鸡独立一般的站在地面上,瞬间,整个人便朝着他的身上扑了过去……
出于本能反应,张小天瞬间张开双手便接了过去,一下,那妮子便撞进了他的怀里,本来觉得自己就要跟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了,谁知道等了一会,并没有觉得疼,好像还有砰砰的声音而且还是冰凉中带着一丝温暖,这是撞在什么东西上了,这妮子也是心大,闭着眼睛伸手在他的胸口上来回的摸了两下,等到睁开眼睛想看看是什么的时候。
只见一张放大的脸,正一脸无奈中外加诧异的看着她,没等她开口,对方先开口了:“摸够了吗?”
瞬间,乔倩的脸蛋红的就跟外面的大西红柿一样,马上从他的怀里站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咳嗽了两声,没好气的说道:“谁……谁摸你了,想的美!”
乔倩说完后,总觉得有些心虚,毕竟刚刚的确是自己在人家胸脯子上摸了半天,这下可是怎么见人啊,长了二十多年,也就只摸过病人的,而且还是在医院里检查的时候,真是羞死人了!
她将湿漉漉的毛巾放在脚脖子上,果然过了一会,脚上的疼痛便轻了很多,将张小天给她的草药抹在上面,感觉清清凉凉的舒服了很多,穿上鞋在地面上走了两步,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走起路来不会一瘸一拐的了。
“嘻嘻,没想到你挺有本事的啊。”乔倩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崴的脚十分满意,看了一眼窗外,比那会的时候更黑了几分。
“土包子,这个女人怎么办,晚上你在什么地方睡觉?”她皱眉看着躺在炕上盖着被子的黑牡丹李兰英问道,这小子晚上不会跟这个女人睡在一起吧?
张小天皱了皱眉,傻二愣子吃完了冰棍肯定是去瓜地里看着瓜去了,而且黑牡丹李兰英晚上刚刚大出血,现在身子虚弱,肯定不能动地方,看来今天晚上只能是自己去厢房里跟那堆草药一起睡了。
“在屋子里睡呗,还能去啥地方。”此刻,他坐在炕上,从裤裆里传来一阵阵蛋疼的绝望。
“那我今天晚上要留在这,你要是半夜耍流氓对这个大婶下手怎么办?”这姑娘说着,便脱下鞋,坐在早就已经收拾干净的炕上,两天修长的大白腿放在炕沿下面,来回的晃动着。
搞得张小天眼珠子都差红了,恨不得上去摸两把,咽了咽吐沫,睁大了眼睛瞧着乔倩:“你说啥,晚上你要住在这?开什么玩笑!”
“怎么了,我住在这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吗!”说着,便将一边的被子扯了过来,就这么躺在了炕上,瞬间,张小天算是无语了,咋就遇上了这么个能跟自己耍赖的妹子。
他看了两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这样正好,本来他一个大男人照顾李兰英就不方便,而且说不定以后还得拿这个当话柄,那自己岂不是洗不干净了,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说,正好利用乔倩这妹子的倔脾气,让她留在这。
扭头过,便趴在了炕上,准备将压在乔倩身子下的毛巾被拽出来,自己去厢房里凑合一晚上。
谁知道这么一拽被子,倒是不小心碰到了乔倩那妹子的蜂腰上,张小天刚刚暗叫一声不好,再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张生气的脸,跟已经抬起来的纤纤玉手,正准备解释:“你,你听我说……”
这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乔倩气鼓鼓的小嘴吧唧了两下:“流氓!”那双纤纤玉手也甩在了张小天的脸上,顿时他有些生气,也有些恼火:“干啥,干啥,你以为自己是七仙女下凡啊,是个男人都能看上你,老子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娘们倒贴给老子,老子都特娘的不稀罕!”
说着,也将压在她身上的毛巾被拽了出来,下炕转身抱着毛巾被,动作一气呵成,朝着屋子外面走了出去,剩下乔倩一个人坐在炕上,盯着他的背影气呼呼的喊道:“臭流氓,张小天你就是个混蛋,臭流氓!老娘还不愿意跟你呢!”
说完,气呼呼的盖上了被子,躺在炕上睡觉!
张小天躺在厢房里,可是受罪咯,那蚊子跟苍蝇就跟找到了有缝的蛋一样,各个都红了眼睛一个劲的憋足了劲的往他身上咬,搞得他一晚上身上出来了十几个大包。
一夜无话。
早晨起来,他洗漱完毕后,趴在窗户上想看看李兰英跟乔倩起床没,结果,院子的大门被急急匆匆走进来的郝寡妇给撞开了,边走边十分焦急的嘟囔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这下该怎么办啊。”
“郝嫂子,你这是干啥,大清早的这么着急干啥去?!”张小天光着膀子,裤裆怒火喷张的撑起着,摸着脑袋,看着风风火火进来的郝瑞莲郝寡妇。
“哎呦,你吓死嫂子了,大清早的咋还趴自己家的窗户呢,嫂子找你有点事,这个事你可是得帮帮嫂子啊。”郝寡妇说着,紧紧的握着张小天的手,吓得他立刻将手缩了回去,谁知道这一幕,正好被刚刚起床,听到外面有声音的乔倩在屋子里,透过窗户看了个正着!
这下可是有的玩了,想想,便趴在窗户上,纤纤玉手敲着玻璃,指着他,一副,这下让老娘逮个正着的表情:“这下可是让我抓到了吧,还敢说自己不是耍流氓,不是耍流氓,大早晨起来的抓着人家女人的手,你这是把脉呢,还是做什么呢啊?”
看着趴在窗户上一脸好笑的盯着他,又来回的晃动着脑袋的乔倩,气的张小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是无奈的伸手将她脑袋按了下去,看着郝寡妇继续说道:“嫂子,到底啥事啊?”
只见这郝寡妇被从屋子里伸出来的脑袋吓了一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了两下,瞬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好你个张小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走,走,咱们进屋好好说道说道!”
说着,郝寡妇便伸手气呼呼的一把拧着他的耳朵,朝着厢房里便是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