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哭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但很快她便找回了理智,抹着眼泪起来更衣。
她身上很爽利,做到早上天亮时她太累了睡着了,宫二的药性还没散,拉着她的手弄了半天,中间把她吵醒了一次,她掐着那根东西发脾气,宫二也耐着性子亲她,把她拖到身子下面说既然她醒了,她自己种下的因总要自己尝尝果子。
她开始后悔一气之下给宫二喂了太多药,后来咬着他胳膊抓他,再后来又睡着了——
真是混乱淫靡的记忆。
最后宫二还算有良心,给她清洗了。
她已经完全收了眼泪,宫二命那么硬,肯定死不了,她完全是关心则乱。
丢人现眼。
她心里给自己翻了个白眼,行动上却很是和她的理智背道而驰,她先去确认了宫二是不是还活着。
宫小狗正忙着摆弄他那堆药,看见她来了,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镜地哼她:“呦,是嫂嫂啊,嫂嫂终于知道醒了。”
宫小狗很乖觉嘛,还知道叫她嫂嫂。
“你哥呢。”
“我哥啊,今早出宫门了。”
“他出宫门了?他身上的伤——他腿好了?”
“我哥说了,骑马去嘛,没什么事的,嫂嫂不用担心。”宫小狗一脸【如果我哥有事你就死定了】的笑容,“照顾好我哥的孩子,他很快就回来了。”
宫二不在家,她和宫小狗好像随时都能不共戴天,等宫二回来给他这个不会说话的弟弟收尸好了!
她也笑了:“远徵弟弟不用担心,我自然会照顾好你哥的孩子。”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明明没有隆起,好像快要临盆了似的,“哎呦,他好像踢我了。远徵弟弟有什么灵药仙草,帮我安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