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恨不得把寒鸦柒挫骨扬灰</h1>
寒鸦柒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选择睡觉,上官浅心提起来,人已经丢下宫二走过去了。
寒鸦柒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全身都是血,她的手指探到寒鸦柒的脖子上,脉搏还在,她轻轻松了口气,浑然不知身后宫二的目光死死盯在她那只碰了寒鸦柒的手上,恨不得把寒鸦柒挫骨扬灰。
“月公子,还要劳烦你给他诊治。”
月公子温润的脸色没变,说出来的话却很不温和:“我这月宫,是你们无锋刺客的疗养地吗。”
上官浅微微一笑:“哦?还有别的无锋刺客也在此间疗养过?让我想想,在两年前潜入宫门的云雀?”
月公子看了云为衫一眼,上官浅注意到了,微微皱了皱眉,云雀,云为衫,都是寒鸦肆手底下的魑,该不会情同姐妹吧。
一个容貌娇美的妙龄女子,在这月宫里,和眼前这个如玉般的月公子日久生情,似乎是这么一回事。
上官浅那么容易便选了她的心上人,宫二心里醋坛子已经翻天了,可脸色还算看得过去,甚至好心地建议她将寒鸦柒带去徵宫,远徵弟弟会救他。
只要寒鸦柒在他手里,浅浅就跑不了。
可带着云为衫这个人质移动的风险太高,再加上寒鸦柒已经昏迷无法自主行动,最终上官浅叫金繁又跑了一趟,将宫远徵也叫了过来。
宫小狗第一次来后山,十分惊奇,看着这山里别有洞天的亭台楼阁,有些兴味盎然。
可看见他哥的那一瞬间,他脸色巨变:“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