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偷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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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装的是实木门,房门边缘扣得严丝合缝,隔音效果并不算差,只有敲门声能清晰地传进来,而房内的两人意乱情迷,耳边都是对方的喘息,祁旭那句问话在他们听来就像被闷在水面之下一样模糊。

宋延霆左手掐着夏时予的腰不让他躲,反应过来祁旭就在门外后下身动作来不及停下,大掌一伸先盖住了夏时予的嘴巴,堵住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随后就以这种近乎强迫的姿势把他钉在了门板上。

夏时予动弹不得,可那灼热而坚挺的东西深深嵌入他的体内,仿佛戳到了某个开关——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就能像拉动闸门一样把堤坝之后汹涌澎湃的欲望洪流彻底释放出来。

每个细胞都在渴求抚慰,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沸腾了一样令他躁动不安,急需用什么来抚平这种难耐难耐。

夏时予不成语调的叫声被捂成细若蚊吟的呼吸,热气全洒在宋延霆掌中,纤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分缕黏在一起,半掩的眸中蓄了晶莹的水光,在暗色中宛如有星辰落入,美得令人心颤。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努力往后蹭,后脑勺胡乱地挣扎了几下,发丝直往宋延霆赤裸皮肤上挠,那意思不能更直白了:求你了,再深一点、再快一点、用力……

但宋延霆牢牢固定着他不让他得逞,还惩罚似的收紧了指节,按着他的胯骨警告,“嘘……”

夏时予的关节都泛着情欲的粉红色,脖子后仰,上半身已经弯成了一个十分魅惑的弧度,宋延霆低头在他颈侧吻了一下,为了让他安分一点,又朝前顶了几次。

被肠道裹住的性器凶猛地冲开窄道,敏感的冠状沟摩擦着褶皱,强烈的快感就像高空瀑布直冲头顶那样使人震颤,宋延霆克制地动了几次,憋得下身胀痛却只能生生忍住,还要在粗重的喘息中哑声安抚夏时予,“乖,等会儿。”

门外的祁旭半天得不到回复,盯着门板凝神听了几秒,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洗澡洗出了幻听,顿时兴趣缺缺地咕哝道,“不应该啊,”

他和施孟通话没几分钟就被催着去洗漱,刚弄完准备回房间接着说点枕边话,结果还没走到卧房区域就隐约听到走廊深处传来了某种……他并不陌生的声音。

虽然听不清楚,但那声调显得销魂又撩拨,想到此时正是深夜,那声音的出处就变得愈发耐人寻昧。

祁旭自己折腾了一天,从浴室出来时整个人都焉头巴脑的,不过现在他一下子就精神了,耳朵尖都在努力地往那个方向靠。

虽然宋延霆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好歹也是个活人,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男人之间聊起这种话题再正常不过,然而以宋延霆的拧巴性格,想开他几句玩笑都找不到话切入,更别说撞见现在这种情况。

难道真是晚上被他刺激到了,宋延霆终于能从漫漫长夜中品出孤独寂寞冷了?这可是件新鲜事儿。

祁旭暗搓搓地准备过来调侃两句,结果问完那一嗓子之后里边儿就没了声儿。

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祁旭“啧啧”两声,脸上戏谑的笑容才刚裂开一个小小的弧度,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就震了震。

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宋延霆发来的。

【宋延霆:你晚上精神还这么好,不然明早和我一起去律所和施工队对一下细节?】

祁旭看见施工队三个字脑仁儿已经开始疼了。

他之前耽误事儿就是因为和施工队理论了半天地板拼缝的缝隙宽度问题,一想到之后还有无数个细节需要沟通他就心累,更别说还要早起干这个,八卦之魂当场就熄了火。

【不不不,让我缓几天吧大哥,我这几天都要累死了,先去休息了,晚安!】

直到门外没了任何动静,宋延霆才把刚摸索到的手机扔回床上,横在夏时予腰上的小臂坚固得宛如精钢锁链,没给他留下丝毫反抗的余地。

“可以继续了。”宋延霆嗓音低沉,手掌从身后托起夏时予的侧脸,掌根一送就把那张红润惹眼的唇转到自己嘴边,像食用饭后甜点一样慢悠悠地品尝着清甜醉人的滋味,越深入却越觉得不过瘾。

夏时予被捂得两眼湿润,上扬的眼尾还挂着一滴泪,宋延霆松手之后他就像从旱地重新回到水里的鱼,毫无节制地张开嘴唇用力呼吸,却因此被侵入得更加猛烈。

唇舌难分难舍,发出的声响分不清是痛苦的叹息还是爽到极点而抑制不住的催促,亦或两者都有。

“还要……”夏时予迷乱地哀求道,被宋延霆放回床上时还不肯让他离开,手臂后伸去够宋延霆的腿根。

“乖,先转过来。”宋延霆握住他的手掌扣到床面,在又热又软的菊穴中猛插了几十下才舍得暂时抽出来。夏时予已经完全没力气了,跪着的姿势都颤巍巍的,正面躺下没那么累。

他刚往外拔了一半,刚刚还累得直不起腰的夏时予竟然抬起屁股跟了过来,再次把硬挺的性器吞进了穴口,屁股上的软肉撞在胯间的囊袋上,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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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去。”夏时予把脸闷在被子里说。

宋延霆喉头滑动,只是盯着夏时予的背影就能想象到他现在的表情有多能蛊惑人心。

“嗯。”他应了声,将性器深深挺进穴中,随即把夏时予的双腿往上捞,居然只靠着自己的臂力缓慢地让夏时予翻了个面。

崎岖不平的筋络在旋转的动作中几乎扫过了所有隐藏的敏感点,肠肉紧紧地含着雄伟的茎身,用最质朴也最有效的方式讨好着它,绞得缠绵而炽热。

“啊!”夏时予被这一波汹涌的快意激得下身一抖,无法控制地叫出了声。

宋延霆抓过他白净的脚踝,能感受到夏时予的皮肤因为情潮翻滚而微微发热,这就像是句无声的鼓励,让他的眼眸陡然转深。

穿好衣服的时候,夏时予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当然是好看的,可是那种好看显得过于标准了,就像成千上万应该从时装橱窗中走出来的人体模特的腿,每个人都能欣赏。

而现在不一样,宋延霆想。

他抚过紧实的小腿肚,顺着膝窝继续向上,在大腿侧停留了几秒,然后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下,仿佛在给领地打上标记的猛兽。

只有把那双腿扛在肩上,才能真正感受到里面蕴藏的生机和欲望,那鲜活的、绮丽的、不为人知的快乐,只有他有资格体验。

宋延霆顶得更加凶狠,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夏时予分在肩侧的足尖猛地蜷缩起来,身体敏感地弓出一抹弧度。

知道他快受不了了,宋延霆下身冲撞的速度依然不变,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时因为情动带上了点兽性的粗野。

高频的抽插让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宋延霆还是固执地开口,“夏时予……小雨点儿,看着我。”

夏时予视野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跌宕,天灵盖都像是被冲击得酥麻了一般。

“嗯,啊……”他尽量睁开眼睛,在黑暗中辨认出一个熟悉的轮廓,答得很乖顺。

“看着我。”宋延霆挺直腰跪在床面,双手握着夏时予的脚踝不停撞击,那力度就像要把自己的一部分也撞进去。

他感觉自己想说的其实并不是这句话,可那种冲动过于生疏,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唯一能表达出百分之一的句子就是他脱口而出的三个字。

你要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谁……只看着我就够了,不要再看向其他人。

“嗯,我……呜啊——”夏时予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融化了一样,体内涌起一阵强烈的悸动,他感觉脑子一空,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然后便双目失神地泄了出来。

在那个瞬间,他轻声喊了句什么,音量小到贴着耳朵才能意识到他在说话,可宋延霆听见了。

这个人怎么能乖成这样。

宋延霆心脏塌下一角,霎时间意识深处好似兵荒马乱,精关一松也跟着夏时予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滚烫地灌进柔嫩的肠道,夏时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然后就被俯下身来的宋延霆抱了个满怀。

精壮赤裸的胸膛汗涔涔地贴在一起,在最原始的触碰中不分你我,亲密无间。

宋延霆在夏时予身边躺下来,又把人捞回自己身上,像对待一件爱不释手的藏品一样在他背上来回鉴赏。

“出了好多汗,我想再洗个澡。”夏时予忍着困倦说。

宋延霆垂眸,用拇指抹掉了他鼻尖上微小的汗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已经温和不像他自己了,“等一下我帮你,祁旭还没睡。”

那么多次性事,今晚上好像才是最尽兴的。可今晚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除了……

除了最后冲刺时他不可理喻的要求和夏时予完全服从的态度。

夏时予在高潮时望着他,急切地叫他的名字,这比什么调情的话都耐听。

第二天,夏时予浑身酸痛地在宋延霆怀里醒来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拆成了几个部分然后重新组装上的一样,稍微动一动都十分酸爽。

他费了点力气才把宋延霆揽在腰间的手臂挪开,正要下床,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慵懒磁性的嗓音。

“怎么不叫我。”

夏时予回头就瞥见宋延霆仿佛用刀削成的俊脸,那感觉和他在酒吧角落里第一次看到宋延霆进门时一样惊艳,心底情不自禁地雀跃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只有力的臂膀再次把他捞了回去,宋延霆对他说,“你再躺会儿,我去看看祁旭醒了没有。”

夏时予“嗯”了声,以为宋延霆把他拉过去就是为了提醒他一下,然而下一秒,他看见宋延霆锋芒跳动的眸光缓慢地扫过了他的脸,随后凑过来在他额心吻了吻,下巴蹭乱了他的发丝。

“嗯?”

愣了愣,夏时予的心跳迅速变快,好像有一头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他们现在靠得这么近,宋延霆很容易就会发现。

他微微往后躲了一下,因为身体酸软的缘故,动作十分僵硬,宋延霆蹙眉问,“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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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

“没、没有,你先去探路吧。”夏时予低下头说。

宋延霆不放心,撩开他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遍,眼见着氛围又要被烘热了才悬崖勒马地止住,匆匆离开,而夏时予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盯着半敞的房门,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笑。

有种感觉,宋延霆对他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了。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也能像祁旭和施孟一样……

过了几十秒宋延霆就回来了,点了点下巴说,“睡着呢,现在在他耳边打雷都吵不醒。你先去洗漱,我准备早餐。”

夏时予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的作息习惯,熟练地重复每天的起床流程,但是走进洗漱间的时候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大理石台擦得很干净,水龙头锃亮没有一丝锈迹,台上摆着两套洗漱用具,显然分别属于两个人,但是……

没有他的东西。

宋延霆的那套他认识,而另一套明显是祁旭的,而他……就像昨晚被宋延霆藏在房间里一样,他的东西也被藏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茫然的。

宋延霆怎么会希望自己看着他呢?

如果他只适合被藏起来,他也不应该得到落在额头的那个吻。

夏时予双手扶着洗手台,思考了很久才缓缓拧动开关,往自己脸上扑水,又用掌心接了凉水漱口,整个过程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洗到一半,他听到细微的敲门声,不必问也知道是宋延霆。

“你的东西在洗手台左边的柜子里,我昨晚放起来了。”

多含蓄的表达,那只是放起来,而不是藏。夏时予想。

他麻木地将视线投向宋延霆所说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看着那里,轻声说,“我早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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