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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银月城1 壁尻/脱出虐肠/点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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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一直有着这样的传言,地上宝珠满载不及月下艳鬼摄魄……和中原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出一辙。

他们苦心寻找的银月城,其实坐落在边疆之外的苗域。

银月城接受往来游览以及商人落脚,但银月城弟子都是西域血脉。

与西域的风格巧妙地糅杂,银月城的城墙是象牙玉器般的颜色,金石般的屋檐下挂着玉铃,还没进去便能听到阵阵乐声,冰、玉与水轻击之声,加上高高白堡缭绕着的淡淡白雾,仿佛仙境。

玉羊与人说完话,便赤着脚踩在象牙板上,碎金般的长发随着光华闪动的衣衫轻摇,白皙的手臂上挂着几只玉髓镯子,上面的银铃随着他的走动清脆响动。

过了冰雪般洁白无暇的高高城墙,湿腻与痛苦的声音才从梦幻的乐声中清晰起来,两边都是矮墙,墙上嵌着一双双或白嫩或如蜜或黑亮的长腿,双脚被墙那边的双手扯带着,踮着脚尖危危立着。

进入城中,就能看到两排被对半折起的壁尻,抹着香脂的臀腿,整条道上都是花果香气,和或羞怯含着精水或大开着展示内里液体的各类穴口,都挑动着路过之人的性欲。

玉羊伸手遮着刺目的阳光眺望了一会,三三两两的银月城中人阻碍了视线。

“嗯……没有么?”,玉羊眨了眨现条过分清晰的双眼。

也是在这排墙前,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围了好几个人。

都拥有着金色或接近银色的浅淡发色,生着冷艳的五官衣着富丽轻便。

其中一个拍了拍形状皎好的臀,皱着一边眉毛,几乎压迫到了金色的长睫毛,“怎么坏了的骚货也来银月城找乐子?”,吐出的声音优美但语气淡漠,穴上还有两个细小的血孔,伸手揉了揉中间那个外翻的过分的肉穴,听到墙中传来极轻的呜咽。

还醒着。

他有些讶然地松开了眉头。

墙里面就像个闷热的烤箱,腥臭闭塞,喘口气都使不上劲。

他看了眼嫣红的肉道里溢出的浊精,已经在地上汇成了一片积液。

有点意思。

看起来松散的屁眼还能紧紧裹住手指,身下沉沉的性器被一对银翅牢牢堵住,两翅上坠着银链挂在腰上,看这银翅几乎嵌入体内,恐怕在这幅身体里牢牢抵在了最深处。

他这才捻起银链掉在股缝间的一颗夺目宝石,身边的人等得不耐烦了。

“玄兔~,你鸡巴不能用了,光是看屁股和腰就知道是极品了吧。”

“是呀,用不了前面就去找鸡巴吃,可别占着坑位。”,说话的人容颜娇媚,纤瘦窈窕,嘟着唇挺了挺已然半硬的下体,在轻薄纱裙下不容小觑。

这些败人兴致的玩意。

玄兔只好在众人围观下,昂起头将勃发的性器送入穴中,软热湿滑,几乎没有阻碍的一插到底,几乎是一进入层层的穴肉好像活了过来微颤的绞动。

鸡巴立刻就像陷入了蠕动的沼泽。

舒服得他面色紧张,撑着手在温热的墙上喘了口气,“真会吸……”。

他声音并不柔媚,反而带了三分冷气,偏偏诱人十足,似乎被操得和挨操的都颠倒了。

“怎么样,可验证了?是群山怀抱呢,还是层峦叠嶂?”,另一个稍矮些的声音灵动的问道。

都被玄兔极为动情地表现引起了兴趣。

玄兔将衣摆都塞在了腰间,捏紧了恰好的满手的胯骨激烈操干。

能让银月城玄兔使都沉不住气的宝器……几人都兴奋地面面相觑。听着玄兔使催情的喘息混着墙中若有若无的泣音,还没等玄兔做完,几人就按耐不住地站成一团,互相乱摸着。

“啊!不要~”,矮些的肌肤如雪,银发拿了支蝴蝶簪子固定,名麝月陆,一见他们魔爪伸向自己便软着身体叫喊。

但都是情欲身躯,谁也没法逃过。

“你们这些人,心思就是坏!”,麝月陆身下长着两张穴,肥厚的大阴唇内,小阴唇如同花瓣般饱满,稍作调情就将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吃了个干净,“我一会没了力气享用,正好便宜了你们!”,皱着眉绞紧了缺少润滑的后穴。

“麝月弟弟可别错怪我们了……那我们可比你累得多。”

……

玄兔捏着这饱满的臀瓣将红肿的穴口带的扭曲变形,每一下操干都带出浓稠的白精,将脚下打得无处下脚,一截明显的肛肉肏了一会就牢牢地咬在鸡巴根部,被操得带出穴口,一次次湿咕咕地被操回去。异样的快感让他眼神发直。

射入腹中的精液只留着几息便装不下的往地上掉。

一边纠成一团的三人惊讶的回过神,麝月陆更是道:“玄兔使恐怕真是……”,眼神扫向他下腹,呵呵笑。

“欸呀欸呀,只能射一次哦,还想再来请去后面排队哦。”,麝月陆推开身上的人,爬起身。

玄兔面色一黑,却也没和他计较,若有所思地退开看他。

“噗!”,两人见了麝月陆比玄兔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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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献了一份精水毫不掩饰的嘲笑。

果然是被插多了,连肏穴都不会了么。

一行人都没坚持太久,地上的精液蔓延得更广。

秦月伍和秦月柒也有些费解,看麝月陆抬着苍白的手将这双腿摸了个遍,“你们说这里面是谁?”

“怕是哪位正使吧。”

“哪位正使?”,玄兔有些费解,正使就更不会如此纵欲了,他看着脱出不少的肠肉,伸出手将其推回去。

“那就不是正使了。”,麝月陆忽然道,正使之中只有金魄没有参与过群宴,但显然与这人身形有所差异,“我们把他放出来带回去吧。”

“都是来银月城玩的,怎么玩都行咯。”

几人商量着从另一头打开墙,将人绑在一起的手脚解开拖出来。

麝月陆有些惊讶的看到一头黑发的少年,因为下面没毛,他还真猜不到发色,少年因情欲半睁的双眼,面色通红,容貌俊逸,让他惊奇地睁大了双眼,手伸向少年颈间的木牌。

“炼、蛛、教……圣子?”

玉羊找到许夜的时候他正被好几个银月城弟子围着,揉着奶的揉着奶,玩着腿的玩着腿,他笑着道:“你们可不能把他带走,这是教中准备群宴的礼物。”

玉羊抱起如泥般一动不动的许夜,精水止不住地从身下流出。

“自然是,不一样的群宴了,我们可以一起玩他。”,玉羊一句话,几人就又重新提起了兴趣,还以为是某位大人物看上了呢,原来是……教中猎来的俘虏。

群宴是银月城每日都有的。

众弟子聚在白堡顶层寻欢作乐的淫乱盛宴。

就像一场试炼,银月城收新弟子了丢进去,得了俘虏也丢进去,区别就是一个不能给玩死了,一个怎么玩都行。

玉羊找了几个弟子将许夜清洗干净。

才去拿了瓶淫药,便听到里面传来轻腻的呻吟。

他推开门,果然看见许夜仰着头挂在一人肩上,被两人夹在中间,下身被水池密集的花瓣挡着,怎么想也是连着的,池边的刷子都丢在了一边。

见两位弟子都是俏脸微红,仿佛真是格外的美味。

“不愧是缠红心经,魔门第一淫经,我银月城的小弟子都扛不住。”,他飞身入水,笑着道:“别着急,多的是快活的时候。”

许夜粗喘着觉得胸腔中火烧火燎的,“你给我、闻了什么?”

玉羊挥退弟子抬起许夜下巴,“真是张惹人爱的小脸儿,还有副媚意横生的骨头……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该在别的教,银月城才最适合你~”

许夜捂着胸口被抬起来摁在石头上,玉羊也按耐不住好奇带着性器就着水挺了进来,伏在许夜身上慢悠悠的体会奇妙的按摩,手揉着许夜冷淡抗拒的脸边、耳垂,不过脸上再抗拒身体也温柔似水,并且越来越热……

“真是舒服死了呢。”,玉羊抱着少年身体几乎想再来一次了。

一直到玉羊擦干净下体,用刷子将许夜体内都清洗干净起身,许夜才觉出不对,“喂……唔!”

玉羊顺势将一个浑圆的大琉璃球塞入许夜嘴中,又拿了条纱巾将他嘴绕住,毕竟晚上发骚吵着人就不好了。

许夜瞪大了眼感到自己被层层的被子裹了起来,只有头顶留了一丝丝缝隙,身体由内而外的热起来,胸腔中的炙热炸裂开来,胸腔剧烈的起伏,厮磨着双腿想得到更多的慰藉,可双手双脚被缚住像个人形的甬。

许夜浑身冒汗的根本移不开心神,本以为只是春药,熬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可许夜正觉的身体饥渴无比身体骤然一缩,小腹颤动一阵刺激的快感猛地自尾椎升起,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渴求,以及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被操几乎失了神的渴望着被填满,每当要崩溃流泪一瞬地强烈快感又随之而来,一阵比一阵无法抑制。

当朝阳慢慢升起的时候,最后一丝快感将许夜吞没,浑身颤动的前后齐射,眼前黑透,晕在湿透了的茧中。

几双洁白无暇的玉足踏在软得和云一样的地面,看着好几位正使早早就到了,十分意外,“今天是什么日子?”

麝月使、玉羊使、玄兔使都在,甚至连金魄也来了。

本只是早起来几场情事,忽地面面相觑起来。

麝月使银发紫眸,神色肃穆,样貌冷艳,“五毒教送了个大礼物来。”

“呦、难不成是……”,旁边几人将许夜连着被子抬到一个木几上,“也算他们有良心。”

玉羊使看了眼躲在一边的高挑男子,抬手指了指,“你。衣服脱了。”

那人有些扭捏,“这是怎么了?”

“我记得你是点在左胸吧。”,玉羊也不恼,笑着道,“看你步履轻浮,不会是自己玩了鳞痣吧。”

“脱。”

果然胸前靠近肩膀的位置一片通红,一颗惹眼的艳丽红痣周围的皮肤都被抓出了血痕。

“不是、我自己……”,那人俯下身不敢与之对视,这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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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痣就和守宫砂一样由饲养的守宫混合朱砂点成,所有不同的是,守宫是喂食银月城秘药长大的,鳞痣只要点了一辈子都不会消散,点痣之处经络扩张,尤为敏感,情动难耐之时点下最妙,血肉覆着朱砂成为一颗敏感至极牵动情欲的活痣。

每三月会不可抑制的情潮发作。

与人纠缠三日才可解,除了银月城,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待会晚点回去。”

“是……”

……

玉羊见有不少人到了白堡顶,看着刚刚点上的燃情香,将被子打开。少年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没了意识,玉羊解开绑着手脚的绳子,少年比例绝好的身体便软软呈现,不着寸缕的身体只剩下覆着尿口的链子。

一个人抬手摸上手臂,如同上好的丝缎,“媚骨、天生的。好货色啊。”

一人挥开金色长发掰开腿,两手扒开肉穴,“不过恐怕不禁玩吧。咦,倒是……”

麝月闻了闻,伸手从嫣红的穴肉中扣挖两下,凑在鼻尖摩挲,“自小用药精心调理过,算得上调教得当。”

“还有什么调教能比得上咱们银月城?”

又有不少银月城弟子被吸引凑了过来,大感兴味,“既然如此,请正使为我们讲讲内里呗?”

趴在穴前的弟子埋头在熟红的媚肉上舔了一口,顿时皱眉道:“一股腥味。”,少年的身体随之一动。

麝月推开他,也不管周围的弟子是不是在认真听,还是在寻欢作乐,低下身去闻了闻,解释了一番,也拉开穴肉伸舌去舔,没一会晶莹的液体顺着滴下来,看得人欲火中烧,整片地方白烟缭绕,呻吟不断。

许夜被舔醒了。

他仿佛见到了个混乱的世界,一片的白色朦胧,空中充斥着淡淡的香甜味道,还有浓烈的淫靡气味,入目所见都是衣衫半解,混乱的交合,许夜身体一颤,才感到一个火热的东西不断地搔刮着肠壁,将身上的热意带得更高,几乎潮吹了一夜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就又颤着酸软。

“唔!……唔。”,许夜抬手去推。

麝月抬起头,那副冷艳又微妙的面孔将许夜震了震,身下的肉道就跟刚被轮过好几遍似的,热的快要化了。

玄兔将他嘴上的束缚解开,许夜神情痛苦地吐出琉璃珠,“咳咳……滚……”

玉羊抽出鸡巴站起身,“真是吐不出一句好话。”,他抬手给许夜喂下一颗红色的药丸。

“你这个恶毒的……”,许夜顿时掐着脖子面色扭曲,麝月似乎很喜欢他,搂着他的腰舔弄着耳垂。

“春药而已,让你没空说那么多。”,玉羊一脚踹在许夜手臂,跌入麝月怀中,“既然是要问出东西来,当然要多用几种方法了。”

药才下肚,许夜浑身都火辣辣的,汗津津,颤动的神色不自觉移动,看向抵在屁股上的鸡巴,看起来很好吃……

玉羊呵呵笑,“毕竟香卡申都没法从他嘴里问出东西来。”

许夜愣了一瞬,脑中闪过一点什么,又被男人的身体吸去了注意。

他抬身往鸡巴上坐,发出满足的浪叫,腰间的银链闪动,由内到外都骚的不行。

“银月教最浪荡的侍奴也不过如此吧,这陪睡,还真不知道是谁赚谁亏呢……”

玉羊轻笑道对旁边人道将东西拿过来:“既然让大家一起,自然不是让他睡遍银月城的。”

“啊……呃啊!啊……”,许夜难耐不已的的叫声引来玄兔的关注,踮着脚摸上许夜的肩膀,“早就想再试一次了……”

一只白嫩的指尖插入汁水翻飞的穴口,刺探了一会后,他发现根本不必如此试探,肉穴早就汁水四溢了,他脱了衣服露出白的耀眼的身体,拢着鸡巴挤进去贴着许夜后背,心满意足的抽插起来。

仿佛烈火中的不断汲取水分,许夜喘着粗气不断抬着腰配合,快感堆积着颤抖,又有人捻起他的乳珠揉捏,“啊……好快……好爽……”

许夜几乎是万分期待的翘着臀接着精,有些稀薄的精液终于射入身体,他快乐得双脚都勾了起来,红舌吐在嘴边,滴着津液,与不知何时贴上来的男人窒息般的湿吻。

肉体的拍打声和精液从屁股里面滋出来的声音。仿佛成了身体唯一的归宿,许夜跪在地上邀请着鸡巴进入,嫣红的穴道上挂着帘幕般的精水,见过的人都能在看到这口穴时想象到真的插进去是多么幽密缠绵、无法自拔……疯了般的进入穴中搅弄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夜迷蒙的抬着身子,指尖撩着囊袋和鸡巴,硬揪无效还带起生疼的痛意后他自然的放弃了前面的感受,看着后穴中的其中一根鸡巴缓缓撤出,受损的肛肉咬的太紧被带出体外。

想到那根鸡巴还没射精许夜意犹未尽地匝了匝嘴,扭着屁股搅弄剩下的那根,直把它吸得缴械投降。

啧地翻下身,许夜头脑混沌的等着继续挨操,一个凉意的触感却猛地压上脱出的穴口,将一整圈嫣红的肠肉都碾了出来。

“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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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夜颤抖地痛叫,脱了力的倒在地上,被玉羊一脚翻了个面,分开他的双腿,抬脚又碾上充血的穴肉,“啊啊!”

“醒了么?”,玉羊笑着道,蓝色的眼中光华闪动,他拿着一琉璃碗的墨水,拿出一小瓶子蓝紫色的液体混在里面。

“我们也不能只顾着让你舒服了。”,他拿着毛笔沾了沾墨水,蹲下身在充血的肛肉上划了一笔。

许夜浑身酸软的看着他,极为寒冷的凉意让他锁紧了后穴,一个激灵让身体复原,可仿佛冰冻般的凉意忽地成了灼烧,许夜刚刚跪起的身体猛地一颤,“啊……不要……这是什么!”,不断地收紧身体但烧得越来越厉害……

玉羊将一把毛笔和琉璃碗放在几上,看着不断瑟缩着挂着墨汁的穴口,掀起一个笑意,银月城弟子一笔笔将墨汁划在乳头、性器、囊袋……许夜将自己扭成了个麻花,颤声叫着,“你们、你们、这些……”,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收缩到极致的肌肉纷纷痉挛,“你们……不行,就拿这些歪门、……”

金魄抬手将毛笔沾着墨汁划在少年舌尖,笑着道:“说什么呢?谁不行么?”

冰火交织的气息在嘴里炸开,许夜扭头就吐,那分明的感受却好像穿透了舌头……

“为他点颗鳞痣吧。”,一人盯着许夜囊袋与穴口中间的光洁皮肉,他胸口的红痣被咬的翻红肿起,面色透粉的道。

其余人看向几位正使,毕竟银月城弟子独有的……

麝月点了点头,玉羊笑着道:“既然要点那就别只点一颗,他跪下膝盖,骨肉分明的手钻入湿穴,很快四指、五指,收拢拳头。狠狠撞上穴心。

“啊!”,许夜尖叫,会阴刺疼的发颤,“贱人!”

玉羊又是一拳!

许夜说不出话来全身发汗,又颤栗,任由着带着宝石戒指的拳头一下下在体内乱砸,仿佛将穴肉锤烂锤出血来。

“把他下面完全打开。”

玉羊将对着穴心的肠肉用毛笔画上圈,勾了勾唇,又在一处稍深的肠肉层叠下画了一圈,“请香来。”

枯叶色的线香燃出刻骨的香味,场中每个点过痣的都有些忐忑。

几只碧绿的断尾混入艳红的朱砂,又散发出让人下腹热意升腾的香气,细细捣碎了糅合在一起,仿佛有细细的烟尘逸起。

许夜被死死抬着四肢,架在空中,脱力地低着头,玉羊道:“可别乱动哦,烫坏了鸡巴可就硬不起来了。”

他捂着鼻子,抬手先将燃着的香摁上少年会阴。

“啊!!”,许夜没想过烫一下会这么疼,仿佛全身都过了重重的电,面色煞白,嘴唇颤抖,“别……别……”

直到线香熄灭玉羊才拿起来,渗血的一点伤口还没见到天日就被厚厚的红泥敷上,一位弟子带着手套在伤处揉摁,直到一颗艳红饱满的红痣在伤处鼓起。

许夜颤抖着让他放过自己。

“把缠红心经背出来。我们就放你回去。”

许夜还没来得及反应,无法遏制的尖锐刺疼蔓延全身,这回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地被点了三颗痣,后穴仿佛塞了能够活动的异物般一下下抽动着搅弄。

没一会天赋异禀的肉穴里就喷出一堆湿液。

玉羊讶然地看着穴肉上显得十分明亮的痣,“倒是不知道这鳞痣点在内壁上真仿佛活了似的。”

周围不少银月城弟子毛骨悚然。

毕竟这东西发作起来,他们都恨不得拿刀在上面剜出口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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