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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绘和几位药师都尽了力,也就是能多吊着半日的命。
六叶飞镖就刚好扎在心头。
他本有可能逃脱,但前两镖是已退在台边,兴许就是脑中犹豫的一刹那,性命就没了。
“比武本来就没有万无一失的,总是有伤人的可能。”,苏绘想说些什么,半天憋出来一句。
许夜看了眼坐在边上的波金栗,没一会这位大汉的亲人也到了,许夜听到他在床上说了些生死有命之类的话,快死的人显得语气轻松,他默默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擂台边。
“我一上台就亮出了武器了怎么就胜之不武了!”
“光明正大比武你用暗器,当然占了便宜。”
“谁不知道暴雨梨花针能伤剑圣,你看看清楚这是比武的擂台。”
许夜叹了口气,让争论不休的人们分开,另一边胜出者已经定下,“别吵了,刀剑无眼,比试继续。”
他一说话,仿佛尘埃落定,吵闹声小了下去,虽然仍对这人神色不善,但一群人没在堵着台边,等着下一个人上场。
水舵这边胜出者不是襄冯,而是一位青年女子后来居上,对手见她身材削瘦往往会先轻敌,吃大亏。
付蛛接过代表舵主的令牌,俏皮可爱的脸上笑得开心,完全没在意襄冯气不过的神色,抓着令牌得瑟的晃悠了一圈。
“从今往后,水舵就是我付蛛说了算了。回头就把舵中的所有陈设都换一遍!”
土舵这边则还是那位飞镖少年,竟忽然开启了车轮战,仿佛是你不讲武德大家也都没了顾忌,一开始还多有忌惮,但在台下看久了多少能摸清楚他的招数,越后上场者越是自信。
台下这人还没上台,便提着长矛在台面一扫。
“你干什么!”,飞镖少年狼狈的快步避过,神色也不快。
但他不但飞镖使得出神入化,身法也轻盈利落,动作干净无疵,一时半会还能稳住,周边人从一开始的气呼呼很快也心生佩服,对他的真本事有了认可。
说到底教徒们的性命都是属于教中的,活着是为了做出更多贡献,死了也能为教中所用。这就是总坛教徒们大多信奉的归宿,平白失去以为颇有武功的前辈自然可惜,但若因此得到更为出色的青年才俊……
“襄冯!襄公子?你已经参加过比试了……”,一旁观战的老者没拉住这位身长玉立的公子哥,吃惊的看着襄冯看着看着忽然飞身又上了台。
“这……不行吧?”
“你管他呢……反正教主圣子都没在看。”
“看个热闹么。”
刚刚去拿土舵令牌的许夜一脸无奈,他明明在啊。
“襄公子!襄公子!杀了他!”
飞镖少年皱了皱眉看向来人。
许夜缩了缩脖子抬腿去一旁的祭台台阶。
台上。
襄冯深吸了一口气,打开破了个口的扇子,微微偏过角度露出扇骨尖刃,“我们的武器倒算得上半斤八两了,看得出你为比武做过许多功课……”
飞镖少年神色沉了沉,“你来占便宜的?”
襄冯:“我叫襄冯,多多指教!”,抬手便攻。
“你!”
波金栗过来搂着许夜肩颈,手在颈侧蹭了两把,“圣子今夜就跟我一起待在恩月阁吧。”,许夜见他又恢复了没个正形的轻佻样道:“你不用休息休息么?”
“圣子又在瞧不起我么?”,波金栗笑了笑架着的手晃了晃,“我教那是什么地方,明天和死亡什么时候先来谁都不知道,我还没这么看不开。”
他没说错,即使是在总坛,也有人过不了这个冬天,许夜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土舵令牌,土字上面的金粉已经磨损。
正因为危险常在,教中必须有强者。
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和圣子一样,都是为了魔教的延续。
许夜背上一重,脑袋被压得往前一顿,波金栗抱着他,“圣子能背得动我么?”
“说什么胡话。”,许夜差点被他勒死,“当然背不动。”
“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没点力气使什么武器都费劲。”,波金栗掐了掐许夜骨肉漂亮的肩臂。
“暗器也不行么?”
波金栗想了想,除非是极为精致的机关暗器,似笑非笑,“圣子觉得暗器不需要力气么?”
“今晚属下给圣子补补课。”
没等许夜回话,擂下忽然沉寂下来,而后爆发出一阵喧嚣。
擂上胜出者是襄冯,褐色的外袍上血痕累累,扇子几乎成了扇骨了,他伸手取下上面卡着的一枚飞镖,“若是镖上淬了毒,没几个人能逃过一劫,你叫什么名字?”
飞镖少年神色黑的如同锅底,毕竟上台时的礼貌对话被对方打断,临了又问。
“我也是运气好,你是原本土舵的吧……以后就是同僚了,若是死战我们还不定是这个结果。”
', ' ')('襄冯收起扇子去扶他,姝艳的眼睛笑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亲切也不虚伪。
“阿五。”,冷着脸看了他几息,阿五握上手。
他们各种破坏规则,最后头疼的只有决定结果的人。
波金栗低头问许夜,“你觉得襄冯可以么?”
若说武功高低,襄冯和阿五都不一定是最高的,但不容置喙,他们两个的实战技巧都极为出色,将各自功力都发挥到了极致。
他自然认可这样的结果。
右使姗姗来迟,看了眼名录,“……襄冯你没报名。”,皱了皱眉,看着上面的记录,“你们怎么比的,这不符合规矩。”
左使紧接着在后边,拿过许夜递给他的令牌,“过程并不重要,结果已经摆在这了,让前舵主去给令牌吧,顺便讲解一些事情。”
右使看了眼李蝉,他本不想多说,可李蝉将此事轻飘飘揭过就令他心情不愉,“我看不能这么草率决定。”
李蝉温和地将令牌交过,“那么右使觉得该如何处理?”,右使想了想,又听李蝉道:“这是教中的大事,诸位又觉得该如何处理呢?”
一听上使询问便有人迫不及待道:“自然是襄公子名正言顺了!”
“阿五在教中比武都能失手伤及教众,如何保护好分舵他还需要多加了解呢!”
李蝉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右使觉得如何呢?”,他笑了笑,看起来脾气很好。
许夜对他们话中时不时的明枪暗箭心有余悸,若不早早避开,难免祸害到他身上,拉着波金栗往后退。
祭台边接过令牌的襄冯却跑过来叫住了他,“圣子。”
额前挂了一小串绿松石的男人背着手,笑着道:“圣子。上天眷顾我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圣子能抱一下我么?”
男人眉色深浓,双眼带着艳色,笑起来自带魅力,更带着如影随形的惊呼。
“襄冯,也太好颜色了……”,不远处的男教徒都摇了摇头叹息。
波金栗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一遍,深邃的双眼微不可察的转了转。
“圣子……我心口疼……快带我回去……”,蜜色有力地胳膊忽地纠缠上来,许夜一口气没喘上来。
波金栗打闹着将许夜带回恩月阁扔到床上。
“都不是省油的灯。圣子可别被骗了……”,波金栗脱了衣服就爬上床。
许夜一脸郁闷的起身,可双手难敌双手,更加上波金栗嘴上占着便宜,一股脑说着圣子偏心,也不知道安慰一下他,就跟着新来的狐狸精眉来眼去。
许夜见他越说越过分,干脆缴械投降。
“属下会好好陪圣子……”,波金栗按开这几日日思夜想的双腿,“怎么搞成这样?”
“药师都不知道照顾好你么?”,波金栗只想到是谁在床上太狠了,皱着眉搜索着罪魁祸首。
许夜自己也没想过成型的蛛卵会这么大,拧着眉也看着他,“今日就算了吧,过几日补偿你……”
纵欲整晚的肉穴自然好不到哪去,穴口刺疼,堵着的玉势周围已经湿润,穴口不但鼓胀着,还被溢出来的精水泡的发白。
“嗯……”,许夜咬牙看着波金栗将玉势从穴中扣出来,肉洞张着嫣红的内里,缓缓淌出白浊,精液的气味一下浓郁了起来。
时不时收缩着的肉道仿佛调戏般的将一口又一口的精液吐出来。
波金栗丢开玉势。
“圣子含着精求我不要做?”
男人挑着眉,语气慢了下来,有些不可置信。
勃发的肉棒将张着的肉道一下填满。
“啊!你……你!”,许夜身体猛地一颤,锤着他的手。
惹来忽地爆发的力量,粗大的肉棒在肉道中驰骋出厚重的声响,酸软的腺体被一再刺激,许夜眼下挤出好几滴泪。
“都玩成这样了。”,波金栗神色也幽怨的很,“圣子每次都骂我,可我一定不是最过分的。”
囊袋随着操干极有节奏的啪啪啪打在许夜下体。
“都有谁?从实招来?”
“啊!……不、别……操!”
许夜又开始骂他,蹬着腿骂,“你是狗么?一天不做能憋死你!”
“我都成狗了?那不得将你奸得别人都插不了?”,拉着许夜的腿翻了个身接着操。
“嗯……啊!……别那、么、用力……”,许夜缩着穴口吃着劲崩溃叫道。
“我、不用力、圣子怕是都不爽利!”,波金栗扯开许夜上衣,果然到处都是新添的痕迹,他一时都找不到从哪下口,“我说怎么又不来看我了……原来又是有了别人……”
这点是本就如此。
波金栗没法从有了别人拿来做文章,于是心中越发憋闷,一腔热火都化作身下打杵的力道,将少年爱痕密布的身体操得左右乱扭,多少有些像是平日里情欲交融时的样子。
“圣子夜夜笙歌,哪还能记得我……
', ' ')('”,数落着数落着,波金栗终于说出些心里话,看了今日新舵主迫不及待邀宠,他心中更是气闷,他一连好几日为教中奔波连睡都睡不好也没得几个正眼,转头就跟别人玩得上了天,怎么叫人不生气。
“唔……你他麻……欺负人……”,许夜拧着眉,用过了头的后穴像是爽快,但立刻又跟针扎似的折磨起人,一阵阵地刺疼混着悠长的快感绵绵不绝……
“知道我在为谁卖命么?”
“嗯?说话啊,许夜……”,波金栗弯下身去抹许夜下巴上的泪痕,“圣子大人……可是我们在教中的信仰……你该怎么对你的信徒?”
“嗯……记得……”,许夜撅着屁股挨操,难受的怂起肩叫唤,“最先想、想、你……我、真的不行了……呜……”
“别动了……我、我受不了……”,许夜真的受不了,身下的肉道实在承受不住,昨日都不是一夜七次了,都数不清被射了多少次,此刻一点异样都放大了百倍,仿佛身体中的肉棒是跟狼牙棒,转眼间就将柔嫩的肉穴捅得鲜血淋漓了。
波金栗又深顶了几百下,在许夜的尖声颤栗中交了货,将人翻过来搂着,“吃准了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捏着少年沾着泪痕的脸,将许夜精致的脸型扯成一个包子,“快说应该如何?”
“否则饶不了你。”
“嗯……想要了就想起波金栗……”,许夜喘息着道,此刻这刑具不动了,才能喘口气,声音抽噎。
“嗯,还有呢?我去做事要不要每天探望?”
“要、要。”
“我和你说过的话是不是都得记得?我要操你还拒绝么?”,波金栗摩挲着少年下巴,带茧的手蹭在柔嫩的皮肤,流连忘返的眯了眯眼。
“是……不、不拒绝……”,许夜顿了顿,“可我……真的难受、里面……火辣辣的……”
说起这个波金栗就来气,“那是我干的么?”,跟他又没关系,凭什么让他承担后果,心中气愤,但好歹也不再一头热肏穴了,在鸡巴上厚厚抹了层秘制药膏塞进肉道,满足的喘了口气,道:“我来做圣子的玉势……”
比玉势大上好几圈的鸡巴牢牢撑着肉壁,让脆弱的肉道微微痉挛。
“都被操得这么软了。当然就收不回去了,以后还敢跟别人这么玩么?”,波金栗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听到奄奄的保证才作罢,眯着眼又看到白屁股上青紫的牙印,这么一口没见血也差不离,顿时觉得这口气下不去。
“肚子里都是东西。”,波金栗一把抓少年肚皮上的软肉,松开又揉弄着微微鼓起的肚子。
“嗯……你、”,许夜不知为何感觉那物事还在体内动作,“别、别动了……药都被蹭没了。”
“你那药师给你秘制的药会不会做了什么手脚?”,波金栗抬了抬腿架在许夜腿上,“涂了以后只有他操你才最爽?”
波金栗满脑子都是假想敌,不由想到许夜一直违背规矩往连药师那去,妒火中烧。
“怎么可能……”,连意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许夜哑然。
李蝉轻轻推着门进屋时就看见波金栗插着许夜将人弄得奄奄一息,问得昏昏欲睡的。
“少做些吧,圣子身体受不住。”
波金栗皱了皱眉,发现了个还没想过的可能:“是你?”
李蝉面上有些不自然,“倒也不全是,想是这次产下的卵过了头,要不然不会恢复不过来……”
然后右使也推了门,见了里面两人神色不愉,门又嘭地关上了。
李蝉就像没看见,摸了摸许夜的脸,“上过药了么?”
“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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