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思喝了不少酒,虽说被余露弄了几回散了不少酒意,但这会儿到家又卷土重来,催得她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姐姐,我给你喂颗解酒药好不好,”她刚换好鞋踉跄地走出两步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扶住了,“不然醒了容易头疼。”
乔怀思点点头,被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强撑着自己端起水杯吞下了那粒胶囊。
“姐姐,我扶你上去。”
乔怀思手脚酸软,根本没办法也没必要拒绝。这会儿被酒意浸染的大脑已经迟钝得不行,哪里还有闲心去在乎扶她的人是谁。
内衣不断摩擦着红肿的乳尖,下身也被磨得刺痛感越发明显,确信少年离开后,乔怀思干脆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一身轻松地躺进丝绸面料的被子里很快便疲惫睡去。
乔晤语眸光幽深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端起手边的冰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
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女人睡得很沉,就连乔晤语拧开床头灯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乔晤语从地垫上那堆凌乱的衣物中捡起那片最小的布料,视线定格在布料中心的一线湿痕上,心里翻涌起无尽的嫉妒。
没有自知之明的脏女人也敢碰我的姐姐……
他攥紧手中布料,单膝跪上床头,缓缓拉开被子。完美胴体上那些碍眼至极的吻痕在灯光映照下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的动静。
贱女人!他舍不得留下一个印子的宝贵身体,竟然被恶意弄出这么多痕迹!
似乎是感觉到冷,乔怀思往另一边还没被掀开的被子里翻过身去,露出的后背和腰身上也都被留下了吻痕。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女人是怎么放肆地凌虐这具他珍之又珍的身体的。
他眼中情绪明灭,调高房间暖气温度后回了一趟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多出来一只药膏。
“怕弄伤姐姐一早就备好的,没成想却是用在别人弄出的伤上。”
乔晤语翻身上床,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沾着药膏的手指一点点抚过她上半身的吻痕,落到红肿的乳珠上时,乔晤语明显察觉到她吃痛的轻颤。
“真是的,明明怕痛,还愣是叫人咬成这样。”乔晤语无奈地低下头,“以后姐姐这些温柔,能都留给我吗?”
他的舌尖沿着她唇缝游移,很快便顶开她齿关侵入她湿热口腔,一点点舔弄着她的舌面和上颚,吸吮着她因异物入侵分泌的唾液。
停留在她胸口的手指继续沾着药膏绕着那殷红的乳珠轻柔打转,促进药物吸收。
乔怀思鼻腔里发出奶猫似的轻哼,似乎被他伺候得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