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朋友?”医生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但转瞬间又笑着说,“那更不能打架,万一出点意外,这么好看的姑娘就更追不上了。”
“好,不打。”宋风朝舒冬眨了眨眼,可能冷到一定程度就无所顾忌了。
舒冬穿着黑色的t恤,双臂交叉着靠墙,进来后姿势就没有换过。
“没什么问题,待会儿让护士换了药两三天后再过来。”医生放下了手里的器具。
舒冬听见“没什么问题”这几个字,终于动了,转身就往门外走,一秒钟也没有多待。
“谢谢您,那我两天后再过来,我先走了!”
看见舒冬离开,宋风连忙拉开椅子,一边跟医生道谢一边往门外走。
“刚说了不要激动。”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知道了!”
声音在屋子里飘,但宋风人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他一把抓住舒冬的胳膊:“慌什么,还没换药呢。”
“我在能帮你换吗?”被强行带到医院,舒冬心里很窝火。
“不能,但是可以给我精神上的鼓励。”宋风笑得像朵向日葵。
舒冬抬脚,狠狠踢在宋风腿上,抱歉,她真得忍不住了。
“哎哟,疼……”宋风浮夸地喊了一声,然后拉着舒冬就往护士站走。
他力气太大,舒冬完全挣扎不开,只觉得头有点疼,无疑是被气的,每个毛孔好像都在往外散发热量……
总之,从那天后,舒冬再也没理过宋风。
夏天好像已经完全过去了,下了一场雨,老柳树开始往下掉叶子,在地上铺了满满一层。
已经用不着空调了,雨后的空气很清新,窗户全开着丝丝凉意透进来,似乎把网吧陈年积累的烟味全冲散了。
宋风望着老柳树发呆。
“风哥,生日想要什么?”
上午下雨,陈辉不用被爸妈压榨,拿了袋瓜子就来找宋老板。两个人坐在柜台前说好的一起看电影,但陈辉扭头就发现宋老板又思春了。
“看什么看什么!人家不来就是不来,谁让你一天天浪的,把人浪没了吧!”陈辉把视频暂停住,也往窗外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
陈辉的声音太大,宋风回过了神,对捣蛋儿子没打也没骂,因为他刚刚确实没看舒冬,只不过是日常发呆而已,但陈辉这么一说,宋风心里就痒了。
下雨天来网吧打局游戏抽根烟多好,顺便再看看帅气的老板,怎么就不来呢?
离那次去医院已经过去七八天了,舒冬没上来过,宋风也没有去她面前晃悠,怕真把小木头给气病。
这两次换药都是儿子陪着去的。
“陈辉。”宋风依旧看着窗外。
“嗯?”陈辉扭头。
“想纹身吗?”
“不想,疼。”陈辉毫不犹豫地拒绝,“告诉你别想这种阴招,有能耐自己去纹!”
宋风乐了,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宋老板后天生日,陈辉本来想着送块表,以彰显下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但一看今天这德行,为了女人都开始阴自己兄弟了,还送什么表,送个能充气的娃娃可能更合适。
普天同庆,皆大欢喜,宋老板的生日到了,网吧里陈辉和那群狐朋狗友恨不得张灯结彩大赦天下。
早上陈辉比宋风先到店里,进去之后就喊了一嗓子:“为了庆祝宋老板二十二岁,结婚已经不违|法了,今天大家随便玩!我请!”
“那就合法快乐!谢谢辉哥!谢谢婚姻法……”
大家正乱糟糟的闹着,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然后瞬间安静,接着陈辉就感觉到头上一栗暴击……
“败家玩意儿。”宋风弹在陈辉后脑,刚刚在楼下看见他匆匆忙忙地往楼上跑,连叫他都没听见。
“还以为你今天不过来。”陈辉揉了揉脑袋,似乎已经习惯了宋老板地蹂|躏,“中午去哪吃?”
一个生日而已,哪有那么多仪式感,宋风把腰包往桌子上一扔,外套脱了挂在椅子上,开始今天地躺瘫:“回家。”
“爷爷做还是奶奶做?”陈辉有点馋。
“一起做。”
“那中午我们一起回家吃,晚上再出来。”本来想中午叫上朋友一起去外面吃,但难得孟爷爷做顿饭,陈辉怎么会错过。
“谁跟你我们?礼物呢?”宋风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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