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晏倾月刚把小星星抱进怀里,看着怀里小东西的样子,骤然皱起了眉头。
只见,小家伙身上漂亮的毛被剪的乱七八糟,在靠近尾巴处还有一处焦黑的痕迹,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见晏倾月看着自己,小星星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瞅着晏倾月,委屈的撇撇嘴巴,然后又控诉般的看了一眼秦湛北,向晏倾月告状。
可惜的是,晏倾月并看不懂小星星的眼神,还非常残忍的看着它,吐槽了两个字:“好丑!”
因为晏倾月嫌弃自己丑,小星星的眼神更幽怨了,两只眼睛里有水光闪烁,仿佛盛满了委屈。
坐在驾驶座的秦湛北眼角闪过一丝得意。
谁让它昨天晚上不长眼的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只是烧了它的毛,便宜它了。
虽然嫌弃,晏倾月还是向秦湛北询问:“秦北,它的毛怎么了?”
秦湛北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哦,他今天在休息室里,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燃了它自己的座垫,烧着了自己的毛,所以,我找人给它剪了。”
小星星冲着秦湛北‘呜咽’出声抗议秦湛北颠倒黑白。
明明是他故意让人烧了它的毛,还让人故意把它的毛剪成了现在的这个丑样子,连秦氏集团厨房看门大爷养的大黑狗都嘲笑它,令它自惭行秽,现在,居然说它自己烧着自己的毛。
它好歹也是一只名犬,而且还是智商极高的犬类,会做出自己烧着自己毛的这种事来?
更何况,秦氏集团这么一个大公司,谁会在休息室里放烛台?
晏倾月见秦湛北表情极正经,说话认真,便以为秦湛北说的是真话,便皱眉提醒小星星。
“小星星,以后在爸爸的公司,一定要乖,火是危险的,以后可千万不能玩火!”
委屈的小星星气的站起来,对着秦湛北一阵龇牙咧嘴,抗议他的诬陷。
这时,秦湛北突然转动方向盘,来了一个急转弯,在车后座站起来的小家伙,一个重心不稳,头便撞到了副驾驶座的车窗上,疼的它呜呜的叫了两声。
秦湛北开车驶到直行道上,邪气一笑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女孩:“昨天晚上,你让它叫你妈妈,现在,你称我是它的爸爸,小家伙,你是在对我暗示什么吗?”
晏倾月的眉角跳了跳。
还不是这厮天天在小星星的面前说她是它的妈妈,他是它的爸爸,潜移漠化中,她一不小心顺口就说出爸爸、妈妈之类的话来。
“在你眼里,除了男女感情,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吗?”这厮在她的家里,总是无孔不入的有她面前刷存在感,每每的神操作都能马蚤断腿。
在她的眼里,他似乎一直无所事事。
秦湛北想说,如果他在她面前不殷勤些,转头她就能把他当作陌生人对待。
至于在她眼里,他无所事事的样子,也只是在她眼前,最近公司里的事忙到他焦头烂额,在公司里几乎一刻歇息的时间都没有,他疯狂的压挤自己的时间跟他在一起,她却嫌他闲。
面对她的指控,他一点儿也不委屈,面露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之后:“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