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你这里有套吗?”
如果没有的话他还得下楼去超商买。
被手指玩得情欲高涨却总抵不到终点的姑娘眼睛迷蒙,手指往床头柜松松一指:“第一个抽屉里、应该还有的……”
从肉穴里抽出沾满黏液的手指,陈山野想去开抽屉,可姑娘像小八爪鱼一样攀附着他,他拍了拍她的臀侧:“乖,我去拿个套就回来。”
“不要、不要,你不要走……”她迷迷糊糊呢喃道,眼皮一垂一垂往下掉。
陈山野没办法,只好揽着她整个人往床边挪移,长臂一伸,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凌乱,他伸手在里头翻找着,最后在柜底找到了唯一一个保险套。
眼角有一道微光闪过,他眯着眼一看,是个钻戒。
陈山野一怔,蹙起眉问:“……你结婚了吗?”
有一丝丝酸意从心脏上划过,快得让他抓不住。
“没有……他、他跑了!那个混蛋他跑了,没说一句话就失踪了!”
姑娘眼里又涌起了浪潮,潋滟水光在眼眶里晃荡着就是没流下来。
陈山野想起了那一个个任由自己陷在尼古丁里的黑夜。
“什么啊,原来你也是啊……”他垂首温柔吻过她憋得通红的鼻尖,像千堆雪上飘落的樱花瓣。
“也是什么?”
吻往下,轻轻落到唇上:“我们都是被抛弃的人。”
保险套太小了,挤得他太阳穴疼。
开拓没做好就顶进去了,把她眼眸里蓄着的泪水撞了出来。
一开始两人的状态都有些狼狈,陈山野更甚,被保险套箍得鸡巴疼就算了,被身下的人儿扭着腰一夹又有了些精意,进退不得。
慢慢渐入佳境,像钥匙在锁孔里融化了重新成形,浇铸成完全匹配的形状和大小。
红色罂粟在床单上盛放,两颗雪球上下抛送晃荡,陈山野掐着她的腰一下下用力肏弄,汗水从额头滴落到她锁骨上,他伸手去抹,连同从两人交合处沾上的淫液一起涂抹得胸上那片雪原白得反光。
他们交换着津液,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水渡过来又蹭过去。
他舔走她高潮时眼角滑落的泪,她呜咽着不行了要死了,眼皮已经睁不开,呻吟声像奶猫一样。
套子箍得他实在射不出来,陈山野准备自己去厕所弄出来,这时被吃饱餍足快要睡过去的姑娘攀住了脖子,小嘴微张着像要说什么话。
陈山野俯首贴到她唇边,耳朵里钻进轻飘飘的一声,“谢谢你……”
————作者的废话————
被小醉猫榨干的我,或许明天会休息一天,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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