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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醒来的时候发现不在自己和文钊家里的床上,反应了两秒才发现这里是他父母家里,还以为自己穿越回到以前到处乱勾搭男人的日子,那时候他倒是经常面对着陌生的天花板醒来。
他翻了个身,看到文钊还睡在自己旁边,又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半。这个时候他母亲应该醒了,可能正准备给家里人做早饭,他父亲他姐他弟肯定没醒,他妈应该也在厨房捣鼓听不见……
就这样决定了!口交唤醒服务!
苏浅于是偷偷摸摸地钻进被子里,把被子拱起来一个大包,然后在黑暗中暗搓搓扒了文钊的裤子,估量了一下位置就张嘴含了进去。
含得刚刚好,苏浅忍不住佩服了一下自己精准的预判,随即美滋滋地吞到更深的地方,他已经很习惯给文钊口交了,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文钊感觉到最爽。他努力地吞到更深,用自己的喉咙按摩茎身,感觉到文钊的东西在自己嘴里一点点变大、勃起,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
但是在被子里作业还是有点太勉强了。不一会苏浅就感觉到有些闷,根本呼吸不上来,他只好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费力地喘气,就在这个时候,文钊突然一把掀开了被子,震惊地看着自己胯下的omega。
苏浅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脸上因为缺少氧气而泛上红潮,小嘴微微张着喘气,嘴角还带着点可疑的银丝,更别提用那双水亮亮的眼睛抬头无辜地看着文钊,别说有多引人犯罪了。
在两人共同瞩目之下,文钊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变大了一些。
苏浅还伸手去摸,“原来还能变大啊……”
“你……”文钊只能推开苏浅的脑袋,“一大早发什么春?”
“嘿嘿,”苏浅狡黠地一笑,“给你做口交唤醒服务呀。”
他身上还穿着内裤,隔着一层布料用自己的小屁股去蹭文钊的东西,蹭的布料都微微湿了一点。文钊是一个正常的青年男性,早上起来会有生理现象实属正常,更别提还有那么一个淫荡的老婆从中作祟,想把持住都难。
但是理智还是让他微微回笼,“这里是你家。”
“怕什么,”苏浅无所谓道,“我还在人来人往的桌底给人口过呢。”
文钊立即用危险的眼神看他,苏浅自觉大事不妙,估计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妻子在这种时刻提起其他男人,他心里呸呸呸几声,连忙补救,“我是说,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去你办公桌底给你口……”
文钊恨铁不成钢地把他压倒在床上,苏浅发出一声惊呼,同时期待地伸腿勾住了他的腰,正准备把自己的屁股往上送……
“小浅,你起来了吗?”
苏浅:“……”
文钊:“……”
苏浅只能艰难地回应他母亲,“呃,准备起了,再过一会!”
文钊看着苏浅的小脸纠结成一团,又看了看文钊蓄势待发的肉刃,最后露出沉痛的表情,“算了,还是继续我的口交服务吧。”
唤醒服务最后以苏浅给人迅速口出来告终,但是也只有口交,出了一顿力但是啥好处都没捞到的苏浅有点蔫蔫的,吃早饭都不太精神,搞得他母亲还以为他是被那事搞得焦头烂额,又关心了几句,连他弟弟都破天荒地关怀了好久,苏浅顿时受宠若惊,多吃了点早饭以示自己身体健康。
回去路上苏浅还抱怨,让文钊回家以后好好满足自己,文钊只能答应下来。
“你父母跟我说了你以前的事情,”文钊说,“或者说,这个世界的你以前的事情。”
苏浅嗯了一声,对此倒是关心不多,因为他基本上已经能猜出来都发生了什么了,也没什么必要再去了解,让文钊再说一次给他听只会让这个拧巴的男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苏浅还是有点不太习惯接受别人的心疼。
文钊没告诉他自己昨晚和他父母长谈的细节,只跟苏浅说昨晚在他睡着以后和他父母聊了聊,苏浅倒是没什么意见,他满脑子想着今早的事情,琢磨着等会该借此胁迫文钊跟自己玩什么游戏才好。
文钊也知道他心不在焉,特意又提了两嘴,“你弟弟挺关心你的。”
“嗯?是吗。”苏浅随口回答道,“可能是因为愧疚吧。”
文钊看他一眼。
“我原来世界的弟弟对我也挺好的,真的,不过他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会变成反面例子,”他回忆了一下,然后模仿了一下他父亲的腔调,“‘你看你还有没有做哥哥的样子了?!你能不能让人给你省点心!’这样的。”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啦,每次我挨训他都一副很难过的表情,如果这也是演的的话,那我觉得他应该去做演员,”苏浅耸了耸肩,“虽然我还是不喜欢他啦,你可以理解成……对家里最受宠的小孩的嫉妒吧。”
苏浅一直都会很坦然地承认自己的负面情绪和负面品质,他不像有些人,会耻于把自己的嫉妒和丑恶说出口,对他来说,他身上有着这些负面品格才是正常的。
“怎么突然关注我弟了?”
', ' ')('他于是也很坦然地把自己的吃醋说出口,“他是不是很漂亮?你喜欢他吗?”
“确实很漂亮,”文钊坦诚道,“但你是唯一的。”
苏浅眨了眨眼睛,感觉有点美滋滋的,想油嘴滑舌说点更好听的,但是组织半天竟然大脑宕机了,只好砸吧两下嘴,直接接受了这句变相的表白。
“刚刚我还没玩够!”他只好转移话题,“等会回去你要陪我继续玩!”
其实这样的控诉古怪已经发生了一遍了,文钊发现了这点,但是没有戳破。回到家的时候苏浅很想跟他立马亲热,不过他的电话不适时地响了起来,文钊只好盯着妻子埋怨的眼神去书房接了电话,但是毕竟看样子是工作内容,苏浅最后还是没去打扰。
其实倒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而是……他好像有点眉目了。
苏浅告诉过他,那个alpha叫应向明,挺讽刺的,明明是挺阳光的一个名字,干出来的龌龊事。他那个时候苏浅的家庭还不算富裕,住的也是小县城,根据文钊现在查到的,那家伙的父母在当地有点背景,算是地头蛇,那种小地方,常常是情大于法,或许苏浅家私了还能暂时解决问题已经算是不错了。
本来是挺好查的事情,只不过苏浅后来转了学,不在原来的城市,而且这个应向明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昨天晚上跟苏浅父母又交流了一下信息,找到了关键点。
一般来说,一个地方的地头蛇只会在当地比较嚣张,在其他地方倒是不敢放肆,之所以会在这里干光明正大地威胁人,说明他在这里也有点关系,文钊把两个地点有联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总算确认了那么几家挂名公司。
苏浅这件事情其实挺难解决,不是因为事情太大,恰恰是因为事情太“小”,对方又有关系的话,反而更难从性骚扰和强奸这方面入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别的更加“严重”的漏洞。很巧的是,文钊在做生意方面还挺擅长的。
他已经在悄悄地给人挖坑,等着人自投罗网。
他既然答应了苏浅会保护好他,就绝对不会食言,就算一个方法行不通,他也要找别的办法去解决。
文钊挂了电话,深呼吸一口气。
只是想想还是有点不甘心。
怎么就是这样一个家伙第一个遇到了苏浅呢?
苏浅确实是那种让人很想占为己有的类型,看到他朝着自己撒娇,围着自己到处乱转,还有为了自己而高潮在床上呢喃哭吟的时候,任何一个alpha可能都会产生一种把他锁起来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的欲望,他好像天生就有这种诱惑人的本能,无论是哪个时期的苏浅。
但是你也会知道,他可能也会对着别人撒娇,文钊每次听到他毫不在意地讲述自己的过去,说到他以前那几个床伴,除了醋意之外,还会产生一种焦灼的感觉。感觉他像是一直任性的猫,喜欢你的时候就撒撒娇,躺下来给你摸肚皮;但是又什么事情都不喜欢和自己说,不想撒娇了就尾巴一摆溜走了,好像那些事情都和自己无关一样。
想让苏浅更加依赖自己,有事情会想到他,没事情也会想到他。
那个alpha选择了让苏浅在肉体上逐渐沉沦,对次无法自拔,他确实做到了,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也让苏浅变得“谁都可以”,只要是能给与肉体上关爱的都行。真正能把他完全留在身边的……是精神上的才是。
文钊为自己的卑劣感到了一丝惭愧,但他……真的太想把苏浅留在身边一辈子了。
他陷入自己的情绪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他的小妻子来敲门,“文钊,你好了吗?”
文钊这才想起来,于是去开书房的门,看见自己的小妻子果不其然又把自己弄得淫靡不堪,穿着紧身的布料很少的小皮衣,手里还拿着一截小皮鞭。
他把皮鞭塞进文钊手里,眼睛里期待地看着他,“我想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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