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和其它女武士面面相觑,似乎正犹豫在走与不走之间,狄赛尔连忙上前,做出邀请的姿态:“希波阁下,请吧。”
“谢谢。”希波被狄赛尔的殷勤前面盛情难却,尴尬地用手指梳理着长发“您是?”
“我是狄赛尔。”狄赛尔微笑。
“请不要称呼我阁下,那会让我感到惶恐。”希波坦然地看着狄赛尔。
年轻的女人看见狄赛尔难免会产生异性之间的微妙想法,就在他刚刚入城不久,几名贵族少妇就派侍从捎信给亚斯兰特,希望有时间能够和狄赛尔共进晚餐,她们在信里称呼狄赛尔是英俊的将军,风流倜傥的将军,手指像兰花一样优雅的将军。(狄赛尔出身贵族,少年时严尊处优,尤其一双手强劲有力,别致优雅,堪称男贵族中的性感手指王。)
希波看狄赛尔的目光却像同性之间的对视,只有钦佩和尊重,这点让狄赛尔多少有些惊讶,心里对亚马逊女武士的评价又高了一些。
“好的,希波大人,请。”狄赛尔再次邀请。
希波不好再推辞,指挥三百五十名亚马逊女武士进入达拉斯城,当希波走进深幽的达拉斯城时,她无限留恋地回头望了一眼,那神情和目光分明就是出自掉进狼穴的羔羊。
由于已是深夜,回到米昭家族的城堡后,西塞罗客气地吩咐米昭家族的待客管家,请他给女武士们安排住宿。
久别胜新婚,西塞罗这会脑子里想的全是维德尼娜,他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刚出门,狄赛尔就追了上来。
“西塞罗大人,等等。”狄赛尔追上西塞罗,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亚马逊女武士远道而来,希望你能陪她们吃顿晚餐。”
西塞罗抓抓头发,笑嘻嘻地捅了捅他的肚皮“有你狄赛尔大人代劳了,我实在是太累了,十分想念我的木床。”
“你恐怕是十分想念躺在木床上的维德尼娜小姐吧?”狄赛尔不禁摇头。
惰性是西塞罗最大的缺点,当他独自面对困难,事无巨细都会处理的妥妥当当,一旦身边有了帮手,总会想着法子偷懒,就像在巴士底,他把训练兽人武士的责任交给了狄赛尔,把管理财务,粮食的责任交给了锐森。现在狄赛尔来到他的身边,他又想做靠着忠诚老朋友的帮助而偷懒。
“好吧,我能够理解你,我也是男人。”狄赛尔笑得很暧昧,很快他脸色一正说:“有一点我想提醒你,亚马逊部落是最古老的部落之一,亚马逊女武士拥有无数值得尊敬的荣誉,你应该尊重她们,她们不是大大咧咧的兽人武士,你踢上一脚才会觉得和你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不尊敬她们吗?”西塞罗的舌头顶着腮帮子做鬼脸,他的脚步挪了又挪,他确实想走了。
狄赛尔实话实说:“你的眼睛总是盯着她们的胸部。”
“噢!”西塞罗痛苦拍了额头,随即神秘兮兮趴在狄赛尔耳边说:“知道那个传说吗?亚马逊女武士右侧的**为了方便战斗,在成年以后都会割掉,难道你不好奇?”
狄赛尔彻底崩溃了,他掉头就走,一句话也没说。这就是曾经拯救了数万巴士底兽人的西塞罗大人,这就是力挽狂澜的神使大人,当他做鬼脸,色眯眯地盯着亚马逊女武士胸部的时候,谁能想像到他对朋友的忠诚,拥有一颗善良正直的心。
难道每个天才都有令人窘迫的缺点吗?
西塞罗离开城堡前宴会已经结束,风尘仆仆的朋友们也都休息去了,其实这点疲劳算不了什么,他们只是想多给西塞罗和维德尼娜一点私人的时间,毕竟他们分开很久了。
西塞罗走进卧室的时候,维德尼娜正拍着小食人魔塔塔入睡,他的个子太大了,干脆躺到地上,侧身让维德尼娜拍着他的肩膀,只有这样他才能安然入睡。
“小美人,我来了......”西塞罗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看到塔塔时满心的欢喜变成了堆在脸上的无奈,他指着塔塔说:“这个孩子怎么在这儿?”
“他怕黑。”维德尼娜努了努嘴,转过脸偷笑。
“怕黑?”西塞罗差点跳起来用头撞墙,比起无法和维德尼娜亲热,不争气的塔塔更让他抓狂“他是男人,看看他的块头比我还大,怎么.....怎么可以怕黑?”
维德尼娜把手指放在唇边,做出禁声的手势“小点声,他刚睡着。”
“至高神啊,救救我吧。”西塞罗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铠甲撞在椅背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响指一样的声音惊醒了塔塔,他转身揉了揉眼睛,对西塞罗说:“父亲,你回来了。”
西塞罗黑着脸说:“嗯。塔塔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塔塔看到西塞罗就胆怯,他总是对自己大声叫嚷,他紧张地抱着肩膀说:“爸爸,你好像不高兴,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
“回答我的问题。”西塞罗语气严厉。
“是,是男孩。”塔塔向维德尼娜那边靠了靠,维德尼娜瞪了西塞罗一眼“小声点,他还是孩子。”
西塞罗皱着眉对塔塔说:“你说你是男孩?至高神啊!你是男人!”
“妈妈,爸爸怎么了?”塔塔更害怕了,眼看着就要向维德尼娜怀里钻,他的个子太大了,差点把维德尼娜压倒。
“杂......”西塞罗硬生生把‘种’字咽进了肚子里,揪住塔塔的耳朵拎了起来“滚蛋,滚回自己的房间,以后不许缠着你妈妈,看看五叶,她是个女孩子,从来都是自己睡。”
“妈妈!”塔塔泪流满面。
维德尼娜看着又粗又壮的塔塔哭得像个泪人,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看到塔塔不争气的模样她也着急,但眼泪总是可以轻易征服女人的心,她还是狠狠打了西塞罗一拳“他是孩子!”
“看看他的大个子,他要是孩子,我就是婴儿!”西塞罗吼了起来。
塔塔这时站起来挡在维德尼娜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爸爸,我答应你回房间,你不要和妈妈吵好吗,你不在的时候她经常提起你,很想你。”
说完,塔塔抱着自己的枕头向门外走,那是一只泰贝莎缝制的玩具布袋熊。
看着塔塔的身影,西塞罗心理也有些不忍,但还是狠了狠心,霍肯有句古老的箴言:溺爱孩子等于将他丢进没有梯子的井里。
“你呀!”维德尼娜的手指轻轻在西塞罗的鼻子上点了一下,关上门正要插门栓,西塞罗猛然从身后抱了她,她想要挣扎时西塞罗的嘴巴已经堵住她樱桃的小口。
粗重的喘息声,销魂的呻吟声,铠甲掉落地板的声,衣服撕裂的声,木床吱嘎声连成一片,激情在相爱的人之间快速传递,晶莹的汗珠在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上跳跃。
“亲爱的,我想你......”维德尼娜抱紧了西塞罗,两个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墙角,西塞罗像公牛一样把**裸的维德尼娜顶在墙上,不过这头蛮横的野牛只有一条神奇的牛角。
“亲爱的!”西塞罗右手托着维德尼娜的湿润的臀部,左手在她粉嫩的胸部大肆抓捏。
“啊!~亲爱的......你可以....再快一点....”维德尼娜娇媚的面容衬托在湿漉漉的紫红色头发里,如同被无数绿叶簇拥的娇花。
西塞罗低吼把维德尼娜房间里的秋千上,自己坐在地上,荡了欢娱的秋千。塔塔原本想在卧室里做一个秋千,可惜块头太大了,不能用,如果西塞罗知道秋千是塔塔的功劳,他一定会笑着拍塔塔的脑袋“孩子,懂事,父亲喜欢你!”
至高女神赐予的神格到底拥有怎样神奇的力量,西塞罗不得而知,难道只是魔法光罩外面那层中看不中用到乳白色雾气?在和维德尼娜亲热之前,西塞罗确实不知道,现在他终于知道了。欢愉中他觉得身体里似乎洋溢着用不完的力气,下身的家伙始终坚硬如铁。
“啊哈,赞美神!”大汗淋漓的西塞罗忘乎所以地高呼了一声。
“啊!~”维德尼娜脸色胜过雨后绽放的桃花,她发出销魂的呻吟,指甲狠狠抓在西塞罗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