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歌的脸上,显露出薄薄的哀愁,他面带忧伤,道:“云舒,我无心提防你。你又为何要如此误解我呢?”
赫云舒看了看周围,没有说话。
凤云歌却是懂了,他当即便说道:“我让他们来,只是想保护你的安全。你一人在这里,凤天九又虎视眈眈,终归有些不安全。这样吧,若是你找到了可靠的人手,我便让他们离开,如何?”
“随便吧。”赫云舒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语气慵懒。
凤云歌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待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的时候,凤云歌看着赫云舒,道:“云舒,你为何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事情的缘由,我已经与陛下说过了。我的心是磐石,住进心里的人,是没办法拔除的。除非,这颗心没了。”
“那个燕凌寒,当真有这么好?”
“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这一点,我无需与陛下明说。”
“是么?”说着,凤云歌打开一旁的枣红色匣子,从里面捧出一叠纸张递给了赫云舒,道,“那你就好好瞧一瞧,你这夫君都做了什么吧!”
赫云舒的眼神扫过去,神情不由得一怔。
这是一张又一张的画,画的便是铭王府内所发生的一切。
看着这些画,赫云舒的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悲喜。凤云歌说道:“这些是我命人去大渝画来的。你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拥着别的女子,日日与她共度春宵。燕凌寒已经有了新的铭王妃,至于你这个从前的铭王妃,早就无关紧要了。而你,也永远也无法再
回到大渝……”
“那又怎样?”赫云舒打断凤云歌的话,淡然而又平静地问道。
“你心爱的男子与别人双宿双飞,你不觉得难过吗?”凤云歌盯着赫云舒,用质问一般的语气说道。
赫云舒亦看着他,道:“我在意他,是我自己的事情。至于他是否还惦念我,那是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他,只管好自己就好了。”
一时间,凤云歌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片刻之后,他从这震惊之中缓过神来,恶狠狠地看着赫云舒,道:“所以,就算是他不在意你了,你依然如此在意他?”
“是的。”没有片刻的犹疑,赫云舒如此说道。
在感情的事情上,她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虽然利用凤云歌的感情可以让她得到更多,但是赫云舒不屑如此。她喜欢简单直白,将这一切说清楚。
这是她仅有的感情经历给她的经验,她不知道对不对,却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
然而,凤云歌却是恼了。
他猛然起身,站在赫云舒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赫云舒。尔后,他突然上前,双手按在了那椅子的扶手上,逼近了看着赫云舒。
赫云舒尽可能往后靠,不去看凤云歌。
凤云歌突然就笑了,笑得有几分癫狂:“好啊,你不是说你的心是磐石,除非心没了,否则不可能爱上别人吗?好啊,我不要你的心,我只要你的人就好了。”
说着,凤云歌竟是动了手,开始解赫云舒的衣扣。
赫云舒抬脚便踹,将凤云歌踹倒在地。凤云歌狞笑一声,弹身而起,以极快的速度扑向赫云舒,将赫云舒禁锢在了椅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