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来的一位副使,不见了。”
燕凌寒皱了皱眉,道:“找人的事情,让京兆尹负责就好,何至于来报与本王?”
“主子,若是寻常的失踪,自然由京兆尹负责。可这位副使是上午失踪的,京兆尹的人也一直在找,可就在刚刚,有人将这位副使的一只带血的耳朵送回了驿馆,如此,事情才严重了起来。”
历来,前来出使的使者都是不能出什么事的,否则便是大渝保护不力,轻则影响两国的邦交,重则就会引起一场战争。
如此,这所谓的副使失踪,就可小可大了。若是处理不善,也会带来不小的风波。
这时,赫云舒看向了燕凌寒,道:“凌寒,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查那血耳朵的来源,我来查那位副使失踪前的动向。”
“好。”燕凌寒应道。
之后,二人各自行动,却都需要先去驿馆。
此时,驿馆之中,此次使团的首领,那所谓的“凤天九”正在与丞相任锦海纠缠不清。
他们说这件事是大渝保护不力,而任锦海则屡次申明,大渝使团一旦进入了驿馆,里面的人就换成了他们的人,那也就是说,在这里出了任何问题,都是他们自己保护不力,和大魏没什么干系。
双方各执一词,争得不可开交。
赫云舒去的时候,任锦海正急得脸红脖子粗,他是一个文人,和这些彪悍刁蛮的大魏人交手,无异于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见到赫云舒与燕凌寒来,任锦海如获救星。
赫云舒与燕凌寒一前一后走下了马车,她扫了一眼那所谓的“凤天九”,从云锦瑟的嘴里,赫云舒已经知道,这假扮的人叫桑玉,是云锦瑟的亲信。
看到赫云舒来,桑玉上前,道:“赫丞相,我们的人在贵国京城丢失,可见贵国的安全实在是堪忧。”
赫云舒冷声一笑,道:“是吗?我们大渝人世代生活在这京城之中,已经有许久没听说过失踪的事情了。要说有失踪,也是你们大魏人做的手脚。安知这次你们的副使失踪,是不是贼喊捉贼呢?”
桑玉怔了一下,道:“赫丞相,难道您是想推脱责任?”
“纵是本相想要推脱责任,你又能如何?”赫云舒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这时,任锦海急了,他来这里,是受到了燕皇的授意,让他无论如何安抚好这大魏使团,若不然,这件小事就会变成大事,一发不可收拾。毕竟,若是两国兵戎相见,那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结果。
赫云舒用眼神制止了任锦海,而那桑玉也是急了:“赫丞相,难道你就不怕大渝与大魏再次兵戎相见吗?”
“不怕啊。”说着,赫云舒看向了身后的燕凌寒,道,“我家王爷是战神,最近正好闲得无聊,若是有一场仗打打,未尝不好。”
对此,燕凌寒点点头,深表赞同。
如此,那桑玉气急:“我,我要去见你们大渝陛下!”
说着,她拔腿就要走。
赫云舒轻笑了一声,道:“好啊,你尽管去。你们的人丢了,你不想着怎么尽快找到他,反而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划分责任,如此,本相倒是要怀疑你的居心了。”
她这话,直指这丢失的副使是桑玉命人藏起来的。
话虽如此说,但是赫云舒料定,这所谓的丢失的副使,他们是断然不会主动将他藏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