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瘫软在青川怀里,双眼都笑出了泪来,怎么挣扎也没用,只能连连求饶。
求了好久,青川才善心大发放了她,但嘴上却仍没放过她,继续逼问着,“刚才回答无效,我再问你一次,若是我与公孙释同时钟情于你,你到底选谁?”
叶寒被青川挠怕了,只好捡着他爱听的话、说给他听,“我选你,只选你,行了吧?”
明知此话敷衍成分居多,不可完信,但听后,青川还是笑了,若消融冰雪,又若云销雨霁,然后轻轻在叶寒半喘的红唇上、落下一吻,似怕她忘记般,认真说道:“姐姐,记住你说的。”
杏花春游,韶光正娇,青川原本只是想与叶寒玩闹一下,随意在她身上挠痒几下便罢了,没想到自己竟先生生勾起了兴致来。
明明昨夜刚与她缠绵至天明才休,这才过了半日不到,怎么又莫名被她勾起情/欲来,还真是个勾他魂魄的妖精。
叶寒软瘫在席上,芙蓉面的娇笑还盈盈未落,脑子里也还是被青川挠后的晃晃悠悠,有些迟钝,未听清青川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头上春光骤然变阴,好似有厚厚乌云落下,一下就重重落在了她的身上,还有唇上。
“唔……”,刚才那一般玩闹,叶寒身子还有些软绵无力,还未恢复,现在又被青川压在身下,好不难受,“……青川,别闹……”
浅吻一完,青川抬起头来,望着身下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娇人儿,心中好不爱怜,忍不住又轻啄一口,喘息滚烫,霸道说道:“姐姐,我要你!”
白日/宣淫,叶寒自是挣扎不许,“青川,阿笙等会就回来了,会被他看见的。”
青川忍不住又轻啄了、那惯爱说谎的嫣红小嘴,“现在下溪鱖鱼正肥,阿笙跟着秋实捞鱼不玩上个一天半日,是不会回来的。”
那也不行,叶寒透过屏风间隙、看着在外伺候的下人,她丢不起这个人,于是艰难撑着双手、想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软声求着,“青川,别在这儿好吗?会被人听见的。”
“他们早退下了,不会有人看见的。”
叶寒越不愿意,青川便越有兴致,直接伸手就扯开了叶寒衣襟,一口就扑到了那莹白的纤肩上,又舔又咬,痒得叶寒沉沉欲醉,可又疼得她意识回神。
叶寒还是说服不了内心的羞意,只好割地赔款商量道:“青川,晚上再弄好不好?到时你想怎么弄,我都随你?”
可入了情/欲的男人哪是能说停就停得了的,青川伸手扯着**,边说道 :“你先让我弄会儿,待为夫尽兴了,晚上自不会闹你。”
(毛病吧!哪里违规了,都是一笔带过,肉都剔得干干净净,你们还觉得是qs,麻烦下班后到医院心脏科检查一下。)
(此处省略若干字,情与欲本就分不开,不想阉/割失了灵魂,索性直接整片剪了,大家勉强看吧!)
蓦然,他俯身吻下,杏花酒辛辣的味道、顿时满了自己整个口腔,倏然间,叶寒好似觉得自己醉了,不知是醉倒在这杏花酒烈中,还是醉倒在少年此时的似海深情里。
混沌间,叶寒忽然想起了自己曾做过的一个梦:
也是在这玉河杏花林中,有一面冠如玉的少年郎,抱着自己凌空于这十里杏花之上,林雾缭绕杏花云上,月色皎洁如华,一点一寸落在他脸上,好似月中仙人误入了这杏花人间。
对了,她好似还调戏了这位小郎君,然后与他双双落在了杏花林下,他好似还生了自己的气,而自己却没心没肺大笑不已。
她还记得自己在他怀中好像哭了。
因为青川欺负了自己,然后跟他倾诉着自己所受的委屈,说着青川是如何强娶了自己,又是如何威胁她、要了她的身子,还声泪俱下怨恨上天、为何青川会如此对自己,她明明是他的姐姐呀!
“嗯……”,杏花林下的情/事还未结束,叶寒被青川故意的用力撞击拉回了现实,透过半透明的纱绢,留下的半分朦胧,让叶寒慢慢看清了俯在她身上的俊美少年……
猛然惊醒,叶寒睁大双眼,看着俯在自己上面的的青川,难以置信——原来那夜的梦不是梦,而是真的,她梦中的那个少年……原来真的是青川!
不经意间,一声柔/媚无比的娇吟就这般从叶寒口中泄出,这一次毫无遮掩、毫无保留,青川听见备感惊讶,转而惊喜不已,连忙俯身低头,将那一口娇润红唇含进了嘴里,极尽缠/绵。
叶寒不知自己怎么了,就这般张着嘴让青川亲着舔着,当他用粗粝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舌头时,自己居然不排斥,反倒主动迎合回应,而青川则大喜过望,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唇不放,急切想让她看见他的真心,还有深情。
叶寒真的不知自己怎么了,当梦中的那个小郎君、与俯在她身上的风华少年,重合在一起时,她想她真是醉了,醉倒在漫天灼灼的杏花天中,醉倒在醇香浓郁的杏花酒香中,还醉倒在……青川那一腔说不完的深情中。
“我们不是亲姐弟,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当夫妻?”
“青川……是弟弟,弟弟,不是丈夫,不能是。”
“为什么不能?”
对呀,为什么不能?她也很想知道。
那夜他深夜至杏花林寻她,听见自己酒后吐真言的一番伤人话,他……应是十分心痛难过吧!
她多想知道,既是情爱于他如此伤人,他又何必执着不放,她之于他……有这么重要吗?
叶寒想不通,她只觉心中很乱,就像站在一处岔路口、怎么也做不出个抉择,可她的身体却比她先有了选择,双手慢慢抬起主动环住了青川的脖间,而青川自是备受鼓舞,粗粝的舌头搅动着小舌头,在她口中嬉戏,她亦起着小心思勾弄他的舌根,做着回应。
仿佛就在那一瞬间,叶寒好似就想通了一般,人生苦短,她又何必如此压抑自己。
她喜欢与青川欢/爱,喜欢他带给自己身体上的极致欢愉,那是与宁致远情投意合时,从未有过的。
她好似已经沦陷在青川带给她的极致欢爱中,不能自拔,她口中不再压抑的娇媚呻/吟、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回应着她身上同样早已沉沦的少年郎,与其深情。
(删了,满意了吧!sx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