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澜点头,:“好,就依你所言,按歌,照他的意思去信吧。”
连大总管便十分困惑,它的一只小翅膀代表十根手指吗?
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数数啊,带着困惑离开了。
等屋里没外人了,殷成澜瞅着跟翻车的鹌鹑一样的小黄鸟,说:“还不起来?”这姿势把他脸都丢光了。
灵江蹬了蹬爪,郁闷的说:“扶我一把,我爪麻了,起不来。”
殷成澜:“……”
捏住丫字形状的爪子将他拎了起来,还顺手给他揉搓了一把。
灵江撅着鸟屁股,苦恼的将脑袋埋进枕头下面:“你说我要送什么好啊。”
殷成澜望着他屁股上那撮冲天的尾翼,动了动唇,还是无言以对。
他们说走便走,当夜收拾好东西,连夜将古寺周围的暗卫和机关重新布置了一遍,第二日,连按歌能干的不知从哪里牵出了一辆马车,天才刚亮,就已经在寺庙门口等候了。
远山上白雪映着绿柏,一片悠闲清净,古寺门前被人扫出了一条红砖小路,蜿蜒一直延伸到远方。
这里美的像画,随意一落眸,便是一副意境清幽的名人墨宝。
睿思与他娘在门口相送。
殷成澜停在马车前,将手里的斗篷递给睿思,示意他给他娘披上,对女人说:“慕诗,还能等下去吗?”
司慕诗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天边延绵不绝的山脉,忽然笑了一下:“十九爷能忍,我有什么不能忍的。”
她笑起来很有韵味,带着历经岁月洗尽铅华的成熟,可她还很是年轻,只不过不再是个姑娘罢了:“我虽然恨他,但却更希望十九爷能顺利寻到解药,解了自己身上的毒。”
她将斗篷还给殷成澜,走到他身边为他披上,纤细的手指在他领口细心的打上一个结,从怀中取出帕子擦掉殷成澜额角冰雪融化的水珠,将帕子放进他手里,说:“睿思还等着长大了孝顺您呢。”
殷成澜笑了出来,接过手帕,拍了拍她的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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