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歌,你别瞎扯了。我今天心情不好。”
“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
“见到我你都没有笑,你说你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那你说怎么办?”
“好办。”他想也不想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冲着我招了招手,神秘兮兮的说:“你下楼出了医院左拐,然后买几块钱六合彩,赢了你会很开心。”
“……”我果然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我走了,你自己在这里秀吧。”我兴致缺缺的站起来要走,他的爪子一下子又把我拉了回来。
我不悦的瞪着他,“拉拉扯扯做什么,我没空在这里听你吹!”
“我吹什么啊我?我有正经事和你说。”他一副我是小人我冤枉他的表情回瞪着我。
“说!”我压根不相信他能有什么正事。
“昨天晚上主治医生和我说了,简言从外国请回来的那个什么医学禽.兽回来帮我动二次手术了!说是要给我用那个什么钉子打我骨头里。你说这个禽.兽医生是不是专门给动物治病的?他靠不靠谱?”
我嘴角抽了一下:“教授!教授!教授!人家是教授!!!!”
他瞥了一下嘴:“一个意思嘛,反正都是兽。”
我白了他一眼:“授和兽是不一样的。东歌,把你的初中毕业证拿给我看看,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读高中?”
“初中毕业有毕业证的吗?”他很是困惑的看着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他不是块读书的料,和学历高低真没有关系。
“苏晴天你什么意思吧?搞得好像你们读了书的都很牛逼一样。你家简言有没有小学毕业证?有没有?有没有?没有吧?”他很得意的咧开嘴笑了,“他学历比我更低,你回家慢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