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在屈老师手里。
周氤忙活一通,又是找号码又是打电话,打通之后却被屈老师告知:他们一家都在外地回江州的火车上。
劳而无功。
周氤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脖颈昂起,看着车顶的灯出神。?轻?吻?小?说?独?家?整?理?
一直专注开车的司机稍微侧脸过来,大着嗓门提醒:“美女,这都绕广场开一小时了。”
周氤这才直起背脊:“师傅,开到建章路。”
张亚丽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臂,兴致勃勃问:“你终于把问题想通了?”
周氤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笑容:“是,想通了,准备回家。”
“那挺好,不过——”张亚丽语气微顿,“江准不在,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要不这几天住我家?”
张亚丽怕周氤不答应,又赶紧补充:“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事,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毕竟你在明他在暗,得防着点,去我家比较安全,我的战斗力你清楚,还有我爸,虽然退伍二十多年,但那老头天天锻炼,撂倒两个不是问题。”
周氤笑着说了个“好”字,又接着:“但我想先去我家拿点东西。”
“没问题,”张亚丽非常爽快,“拿个东西而已,我陪你去。”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出租车便停在了周氤家楼下。
刚下车,周氤和张亚丽便注意到对面37号楼外的两名警察,他们身穿警服非常显眼,应该是就徐芸芸案件来这边做排查工作的。
周氤多看了几眼,最终在张亚丽的催促下上了楼。
上楼进门关门一气呵成,周氤鞋也没换直接进了卧室。
她蹲在床边,伸手入床底,摸到一个硬物。
那东西放置时间太长,让周氤沾了一手的灰,但她无暇顾及,双手托住边,将之从床底完全拖出来。
是一个纸箱,箱面用胶带封存得严严实实。
“亚丽,帮我去客厅茶几上拿下剪刀。”
“诶!”张亚丽应下,转身去客厅拿了剪刀递给周氤,又半蹲下来看着纸箱疑惑发问,“这里面装的什么?”
周氤拿了剪刀麻利划开胶带,同时回答张亚丽:“是我妈的东西。”
“小姨的东西?”张亚丽越发不解,“你找这些干嘛?”
“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