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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姝怒到极点,要求姜悬舟来见他,保镖无动于衷。到最后,连门也从外面锁上,大有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放她出去的架势。
怒极之下,她打翻梳妆镜,割破手腕威胁,她知此法幼稚,但羽翼被捆,逃脱无门,她早就走投无路。
然而换来的只是家庭医生上门,风险物品撤走。除了送来一日三餐外,这扇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直到当晚。
发现不对时,蚂蚁钻心的痒在细细密密的啃咬中漫起,接着就是噗呲一声响,她的腿心小腹被撑满的滋味。
啪啪声雨点一样拍在耳中,整个人都像是一艘失控的船,荡在汪洋里。而耳边,则是压抑的喘息声。
望姝迷迷糊糊睁开眼,头晕目眩中看到房梁在晃动……她……她梦魇了吗……
这个念头甚至不曾成型。
啵一声,那东西就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一双手将她双腿按在胸前,将她整个侧翻。雪白的胸脯被双腿挤压,一双稍显深色的手从后向前将她箍紧。
望姝意识渐渐回笼,近乎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腿心的渴望一下比一下强烈,像是无数蚂蚁钻咬,急需填满和搔弄。接着,噗一声,一根粗胀滚烫的分身就贯穿了进来,爽得她头皮一麻,也告诉她,这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弄她。
她震惊地想回头,小腹却先一步收紧,夹得身后男人闷哼一声,干脆掐着她的腰一转,把她压在了床上。
“姐姐,爽吗?”
湿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低声呓语。
望姝不敢置信。
他们背德媾和,于亲友身旁偷情纠缠,却没能想到姜悬舟会在这般决裂后,在她睡着时反复肏弄她。
西装革履下,哪里还有半点规矩分寸。
姜悬舟早有准备,分身插进她体内,双腿压制她下身,抽来她的浴袍带子,一圈一圈又一圈地捆死她的手,随后掐住她的腰,迫使她双肘撑地,腾空撅起受他撞击。
汁水横流不止,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像是要挤进她的身体里。
他们来自不同女人的肚子,分属不同脐带的供养,这一刻肢体纠缠,性器摩擦合并,在物理上更近一步接近他们本就拥有的血脉羁绊。姜望姝不怀疑,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她做死。
望姝已经不知道他做了有多久,自始至终他只问了那一句话,剩下的时间,她哭,她尖叫,她咒骂,他亦无所回应,一声不吭得仿佛一个只会做爱的机器。
直到她膝盖手肘磨到几乎要出血,窗帘缝隙显示出天亮的迹象,他才停止。从头到尾,射了四次。
最后一次,他从后抱着她,用着近乎要把她捏碎的力度,一起抽搐到高潮。
大概是窗外鸟叫声响起时,他才下床,拉开窗帘点了支烟,光裸上身,倚在晨光之下。烟雾熏起,送来能灼疼眼睛的风。望姝放弃挣扎被捆的双手,眼角的泪洇湿床单。
烟抽尽时,烫伤指尖。
姜悬舟屈指一弹,懒倦地看着猩红烟火被晨露洇灭,只消片刻,受客观规律制约,不可抗力,半点能量也维持不下去。
是血脉,也是姜望姝。
风吹帷幔,他回头看,女人睫毛湿长,了无声息地躺在那。精致的胸乳腰身痕迹斑斑,淫靡美丽,绝望痛苦。无需言语,即可知昨晚经历了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狂浪尽兴的性爱。
怎样摘下一颗月亮。
占有她,弄脏她,和她激烈交合。
不忍她的委屈,拥抱她受伤的过去,斩杀污蔑轻慢她的砸碎。
可月亮永不因此坠落。
他随意换好衣服,开门前,女人声音冷得像一捧冰水,冻到他肺腑之中,寸寸皲裂。
“姜悬舟,你真下贱。”
他轻嗤一声,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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