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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严挺了挺肩膀,肌群漂亮的肩头微微耸动,形状漂亮的胸肌连带着黑紫色的乳头在叶飞沉眼前一起活动了一番,颇有些诱惑的味道,他舔了舔嘴唇,张口把粗大的假阳具含进了嘴里。
他是一向不喜欢口交,甚至说的上是厌恶,但是这么多年的调教下来,他不喜欢也得习惯,只是尽量不去惹叶飞沉生气,就可以避免自己口交的概率,但是此时此刻,任严哪里顾得上这么多,他巴不得叶飞沉马上把鸡巴操进他的嘴里。
只是还没等他把假阳具塞进嘴里润滑,他的手就被叶飞沉抓住了,说实话,要不是收力比较即使,叶飞沉伸出来的小手估计就被他惯性的甩出去了。
任严颇为疑惑的抬头眼巴巴的看了叶飞沉一眼,问道:“主人?怎么了?”他看着叶飞沉的笑,不自然的左右瞄了瞄,他有什么很好笑的地方吗?不让他舔湿,难不成是想让他不润滑塞进去?
任严满肚子疑惑,然而叶飞沉只是拿走了他手里的性器,把底座放在了他的身前,“就这么让你舔,太简单了,做50个俯卧撑暖暖身子,做的漂亮点儿,边做边舔。”
“主人是想让贱狗暖暖屁眼儿,干的爽一点是吧?”任严蹲在地上,一脸揶揄的看着叶飞沉。
叶飞沉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了任严的脑袋上,道:“行了,别废话了,再废话让你撑一晚上。”
任严双手做投降状,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噤声后老老实实趴在了地上,准备做俯卧撑。
做俯卧撑,他倒是不陌生,毕竟以前在部队犯错了,体罚时经常做俯卧撑,一做2,300个都不叫事儿,这50个对任严来讲和热身差不多。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叶飞沉要求他含着阴茎做,那就意味着他的下身和起身都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完成,这倒没什么无非是多消耗些体力,最烦人的,其实是他的下体。
任严这些天早就憋的不行了,跪在地上静置的时候早就忍不住想发泄了,只是叶飞沉不让,他也不敢,只好生生忍着,然而这做着俯卧撑,他那高高耸立马眼怒张的下体,一起一伏都精准的顶到了地板上,木制的地板冰冰凉凉的,他火热的龟头顶着地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直接烧遍了他的全身。
叶飞沉拿着遥控器,就蹲在任严旁边,看着任严在地板上一起一伏,脖子上好多年没摘过的狗链就当啷当啷的在地板上甩来甩去,砸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耳边都是任严噗呲噗呲吞吐阳具的声音,叶飞沉用遥控器戳了戳任严越来越梆硬的性器,笑的猖狂而变态,看着小任严被戳的摇头晃脑的甩来甩去。
任严吞吐的假阳具,无暇顾及,然而看任严这副样子叶飞沉更像欺负他,终于把任严戳烦了,任严恶狠狠的撇了个眼刀过去,对着叶飞沉道:“主人,别戳了!真的要射了!”
“哟?这就要射了?任严,你还挺天赋异禀的嘛,日地板都能发骚。”
任严又是一个俯身挺身,一脸得意道:“那是,不看看我是谁养的,日主人更骚,主人要不要试试?”
叶飞沉用遥控器拍了拍任严19cm粗大的性器,道:“日我?任严,你这玩意儿,操过人吗?”
任严被问的哑口无言,颇为恼怒的又是一个俯身,起身的时候还有些委屈的感觉,他就不相信叶飞沉不知道,自己10几岁就被叶飞沉开发调教,别说是用鸡巴操人,他连鸡巴能不能勃起能不能射精都被叶飞沉管的死死的,撸管都没撸过几次,怎么敢跟别人鬼混。
“没操过啊!怎么了。”任严咬牙切齿的回答。
“这么大的鸡巴,简直是人间凶器,没操过人可真是可惜了。”叶飞沉握在手里攥了攥,有些烫手。
任严的鸡巴像是在呼应他一样,狠狠的向上跳了一下,任严接着道:“是挺可惜的,要不主人给我试试?”
叶飞沉挑了挑眉毛心说任严胆子还挺肥的,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任严的腰上,把他的性器从胯下一直从两股之间拽了出来,这么一来他的性器整个掉了个个,原本朝下的阴茎包皮系带就朝上了。
众所周知,冠状沟和系带是阴茎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叶飞沉食指拇指握圈儿,狠狠框在他的鸡巴上摩擦了一下。
任严只觉得浑身一颤,差点一脑袋顶在假阳具上。
“任严,胆儿肥了啊,还想着操我?”叶飞沉一遍说着,一遍狠狠撸动着他的鸡巴,任严根本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俯卧撑,叶飞沉还非常坏心的问着:“现在想不想了?嗯?还想不想了?”
任严难堪的扭动着屁股,极力想缓解淹没全身的快感,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呜!啊啊,嘶,不想了!我不想了!我不敢了,呜...”
逼着任严做完回应还不算完,任严一只手窝成凹陷状,粗糙的掌心包裹着任严的龟头,轻轻打着转摩擦了起来,接着问道:“那你说说,狗鸡巴是用来干嘛的,嗯?”
任严撑着身体的手臂都无意识的抖动了起来,他抖着嗓子回道道:“是
', ' ')('...啊...是给主人玩儿的...主人玩贱狗的鸡巴,呜......”
“说话都说不全了?重说。”叶飞沉有意折腾他,让他知道口嗨是有代价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搓揉了一阵龟头,把他的龟头都搓的有些红肿了,就着马眼的淫水用手指有一阵没一阵的刮弄着他的马眼,中指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的冠状沟。
“啊...射了!呜射了要...贱狗的鸡巴是给主人玩儿的!是主人的玩具,呜...真的要射了主人!”
任严的声音都快抖的不成调子了,叶飞沉这才收手,一只手堵着他的马眼,问道:“服不服?嗯?”
任严口水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啪嗒啪嗒淌了一地板,正好剩了他润滑的时间,他带着些哭腔道:“服了,贱狗服了...主人不愧是主人,一只手就把贱狗玩儿死了......”
任严颇为谄媚的叼起地上湿透了的假阳具,乖顺的扭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上的叶飞沉道:“主人,已经全部湿透了。可以给贱狗塞进去吗,贱狗骚屁眼痒...”
时至今日,任严早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在叶飞沉面前说骚话而面不改色了,不得不说,任严这方面确实挺天赋异禀的。
叶飞沉嫌弃的从任严嘴里抽出了假阳具,顺手捞起了丢在一旁的跳蛋,两颗跳蛋加上一个假阳具,对任严来说确实算不上困难,很轻易的就容纳了进去。
只是后穴很久没被塞东西了,骤然侵入的异物感还是让任严皱了皱眉头。
“第二个项目,是卷腹...”叶飞沉话还没说话,任严就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始吐槽道:“咋整的和运动会似的,还第二项目......”
叶飞沉被打断了发言,眼神刺了一下任严,忍无可忍的控制着跳蛋遥控器,推到了最高档,任严唔的一声就喊了出来。
“唔...啊啊,错了错了,不说了主人...”任严赶紧把头凑到叶飞沉脚底下求饶,叶飞沉这才放过了他。
“卷腹,对你来说也挺简单的,那就来点儿不一样的,双手抱头卷腹顺便叼自己的鸡巴,自己给自己口,口到要射了再停,听明白了?”
自己口自己?任严不自觉的摸了摸胯下的一根长屌,以他的柔韧度确实应该可以做到,但是自己口自己,也太抽象了......
见任严没有回应还去摸屌,叶飞沉又电了他一下,道:“摸什么摸,让你摸了?问你话呢,赶紧回答。”
“唔!啊!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别电我了,再跳两下真给我操射了主人...”
任严哀叹了一声舒展着四肢开始卷腹,他抬起上身和双腿,居然唇齿之间真的可以蹭到性器,身体素质属实是有些强悍。
但是,任严老实管不住自己的牙齿,总是会刮蹭到自己的鸡巴,鸡巴是硬的牙齿是硬的,硬碰硬最后受伤的就是任严,再加上屁股里不知道啥时候被叶飞沉打开的跳蛋,他的鸡巴就像是开闸的水笼头一样,不停的流着淫水。
“不行!不行了主人...真的要射了,呜呜...”做了没多久,任严就被甩来甩去的鸡巴甩了一身的淫水,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糟糕透了,更别说他还得忍着身后的跳蛋骚扰和身前性器喷发的欲望,做了没一会就开始求饶。
叶飞沉一只脚踩在他的性器上,让他的性器紧紧的和他的腹肌相贴,狠狠蹂躏了几下,抬脚一看,他鸡巴流出来的水居然都浸湿了他的袜子,叶飞沉索性脱下了袜子,一把塞进了任严的嘴里。
任严顺从的张开嘴,把叶飞沉的棉袜包裹在唇齿之间,口腔里溢满了叶飞沉的气味,他就像是发情的雄兽一半,撅起了屁股一把拔出了肛塞和跳蛋,掰着自己不停紧缩的肛门,带着哭腔呜呜的求操。
叶飞沉看着任严确实是受不了,也不再做没做完的前戏了,一只手抱着任严的公狗腰狠狠顶了进去。
性欲就蒸腾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年夜里,他和任严,就这样完成了守岁的使命,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第二天一早,叫醒叶飞沉的,不再是冷冰冰的闹钟,而是任严温暖厚实的口腔,任严温温柔柔的亲吻着叶飞沉的额头,看着叶飞沉睁眼还在叶飞沉的眉心落下了一吻。
“主人,起床了,给您做了早饭。”任严厚实的嗓音还带着运动之后的沙哑,身上微微的水汽和汗气裹挟着蓬勃的雄性荷尔蒙,搞得叶飞沉又很想操弄他一番,可是昨晚他们玩儿的就有些过火了。
叶飞沉揉着腰,一脸无奈的从床头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感受了一波腰部的酸软,又看了看眼前没事儿人一样的任严,磨了磨牙齿,自嘲道:“老了老了...真是不能和狗比体力。”
任严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体力不支还要怪他太持久的主人,索性卷起被子摸了摸叶飞沉软软的小肚子,提议道:“要不...主人以后早上跟着我晨练吧......”
叶飞沉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喊道:“行啊任严,还嫌弃起主人的身材了?”
(新春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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