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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不见,叶飞沉的手劲也大了许多,至少拖动一百七八十斤的他变得非常轻松,不再是几年前白斩鸡的样子了。
任严踉踉跄跄的跟着,双手被拷在身后又跪在地上,保持重心就变得非常的困难,好在叶飞沉似乎并没有走得太快,像是刻意要欣赏他的丑态一样,一会快一会儿慢,把握不住的任严跪行得颇为吃力,一步一个跟斗磕磕绊绊随着叶飞沉停下了脚步。
叶飞沉打开了书房的大门,里面被改装得别有洞天。
厚重得窗帘遮得密不透风,一丝光亮都被阻隔在窗帘之外,原本的办公桌和书架都被撤走,铺上的厚厚的毛绒地毯,四面的墙上挂着一排排的暗格和挂在外面的各种戒具,天花板上垂下几条两指粗细的铁链,还倒挂着几个沉沉的铁钩。
当然,最引人瞩目的,还是摆在角落里四四方方的犬笼。
幽暗的昏黄灯光下,漆黑的笼子闪着沉重的金属色泽,细钢筋在四方的笼壁上划出一个个小方格,叶飞沉特地按照任严体型定制的笼子,长宽都只能堪堪容下他一人,无论是横是竖都很难保持一个舒适的姿势,当然,关进笼子里也不是为了让他休息的。
叶飞沉摆弄着笼门上的锁,铁链和笼子撞击响起叮叮当当的碰撞声,还不等任严去思考这是个什么东西,叶飞沉干脆利落地把任严踹进了笼子里。
模糊的叮当声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片刻后归于静寂,而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再没有任何的声响。任严侧躺在笼子里,笼子的底部垫上了薄薄的毯子,隔着毯子还是能感受到笼子底部细钢筋的质感。
任严试着伸长自己的双腿,发现还没有彻底伸直,脚掌就会碰到笼壁。
是个笼子。
任严心下确认了一番,挣扎地坐起身,半靠在笼壁上眯起了眼睛。
黑暗里时间的流逝是混乱的,一开始他还能够通过读秒来预算自己到底过了多久,但是越往后越混乱的计数让他放弃了这个办法。
睡一觉吧。任严晃了晃有些发木的脑袋,蜷缩着身子躺下,混乱的大脑得到休息的时间,这给了任严喘息的机会,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是一觉醒来,亢奋的大脑又给他带来了新的麻烦。
黑暗是人类灵魂深处最根源的恐惧。而无穷无尽没有尽头的黑暗更为令人害怕。
冰凉的铁笼被他睡得热乎了起来,原本还能通过寒冷刺激一下自己的大脑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此刻这条途径也被完全的堵死。
他强迫自己再次进入睡梦中,然而没过多久,双手的麻木又再次将他叫醒,被拷在身后的双手在他的睡姿下受到压迫,血液不通发出麻木的抗议。任严猛得坐起身,狠狠的撞向了笼壁,猛烈的撞击带动着整个笼子摇晃了起来,铁链铛铛的撞击声又再次的在任严耳边响起。
而此时,距离他被关进笼子里,不过区区18个小时。
叶飞沉在客厅看着早报,吃着面包,耳畔忽然响起了撞击笼子发出的闷响。书房的隔音效果不错,这样都能造出声音来,看来是下了死力气。
叶飞沉不紧不慢的喝了口牛奶,耳畔连绵的撞击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的减弱直至消失,而叶飞沉一杯牛奶也渐渐的见底,是时候了。
他端起桌子上另一盘早餐,脚步轻快的走向书房。
没想到他还是小看了任严,一直饿到今天早上,还有力气撞得这么起劲。
叶飞沉拧开了书房门,打开书房昏黄的吊灯,眼前笼子里的男人浑身肌肉喷张,一长串的口水顺着干裂的嘴唇向下成股流下,鼻翼翕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来是撞累了。
叶飞沉慢悠悠地踱步过去,轻轻地将餐盘放在搁置在笼子上,端起满满的一杯牛奶,悬在任严的头顶。
“唔!唔!”任严敏锐地察觉到有人进来了,耳边响起得轻轻一声餐盘和笼子碰撞的声音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他开始摇晃着笼子,乞求得到一丝反馈,但是之前的撞击已经让他筋疲力尽,这次的挣扎只剩下摇尾乞怜的意味。
餐盘上的面包撞得四处滑,叶飞沉一手端着牛奶,另一只手隔着笼壁抚摸到任严毛茸茸的后脑勺。
有人!任严呜呜地叫地更大声,奋力的用自己的后脑感受着叶飞沉指尖的温度,给他一个回应,就像是无边湖海中,溺水者抓住的浮木。
“乖,乖。”叶飞沉安抚着,任严耳边模模糊糊听到了两个音节,慢慢安静了下来。
叶飞沉伸手进笼子里,一左一右抽掉了任严的耳塞,耳朵像是得到净化了一般变得清晰了起来。
“乖,头抬起来。”任严听着命令,有些迟钝的反应了一会儿,顺着叶飞沉的意思抬起了脑袋,带着圆形的口衔迫使他无法合上嘴巴,一晚上的时候让他不知道流了多少的口水,嘴唇早就干裂得不成样子。
叶飞沉牛奶在杯子里轻轻摇晃了一下,而后倾斜杯壁,乳白的牛奶哗啦一下流下,一半被任严喝进了嘴里,另一半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滑落,淋了他一身。
任
', ' ')('严痛苦地吞咽下牛奶,而后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哎呀,这么好的牛奶,就给你浪费了。”叶飞沉看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任严结实漂亮的身躯流淌,最后打湿了他的阴毛和内裤,彻底隐没,有一种淫靡的美感。
叶飞沉用手指沾了些面包上的花生酱,在任严面前晃了晃。
任严看不见,但是花生酱醇厚的响起却彻底勾起了他的食欲。近乎一天没进食,对于一个彪形大汉来说,绝对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但是叶飞沉没让他吃,他还是不敢动嘴。
任严咽了口口水,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叶飞沉一只手悬在他的面前,另一只手松开了绑在他脑后,固定口衔的系带。
叶飞沉给任严取下了口衔,道:“舔吧。”
带了许久口衔的任严嘴巴都是木的,叶飞沉手指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舔得颇为费力。但是任严还是舔得很认真,像是得到了什么美味一般,不舍得放手。
但是叶飞沉当然不可能惯着他,很快就抽离了手指,看着任严坐在笼子里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叶飞沉撕下了一小片面包,放在手掌里,而后伸到了任严的面前,任严试探的伸出舌头,一点点顺着手指一路舔到了掌心,灵活的把一小片面包卷进了嘴里,而后急速地舔舐着他的掌心,吸吮着他的手指。就这样一点点喂食完了两片面包。
喂食完毕,叶飞沉没有和任严搭话,也没有发布任何命令,只是照例给他戴上了口衔,而后离去。
这次叶飞沉没有给他戴上耳塞,他能清晰的听见叶飞沉关上了笼子顶上的投食窗和关上房门的声音,而后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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