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严一冲下赛道,登记完自己的成绩,来不及顾及其他的,第一时间就折返去找草坪上的叶飞沉。
等任严到跟前,叶飞沉也和晋思晴聊完了事情,晋思晴前脚刚走,任严后脚就跟了上去,他撩着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带着一丝攻击性的气息,大手按在叶飞沉的肩头,焦急的向着叶飞沉问道:“晋思晴找你干嘛?”
叶飞沉微微抬头看着任严,任严净身高有188穿上鞋就接近1米9了,刚刚1米75的叶飞沉站在他身前得微微昂着头才能看到任严的全貌,此时任严正喘着粗气,热汗一滴一滴滑落进领口,眼睛里是没有褪去的凌厉的凶光和焦急。
任严的眼神叶飞沉很不喜欢,像一只没有驯化的恶犬。
于是叶飞沉嗤笑了一声,昂着头,虽然身高被压制了,但是气势却丝毫不让,“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呢?”
叶飞沉的声音不夹杂丝毫的情绪,但任严却还是听出了话中的不满,任严猛得一撸头发,暗骂了自己一声,低声道:“对不起主人,是贱狗错了,我只是想问......”
“呵。”叶飞沉没给他机会,嗤笑了一声打断了任严的话,他抬手拍了拍任严满是汗水的脸颊,道:“既然你是狗,又有什么资格来试探主人的行动我的意图?你逾矩了,任严。”
任严僵硬在原地,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急昏了头。
“手放开,我没空陪你玩道歉的戏码,做错了事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啊,是,主人。”任严赶紧把手从叶飞沉的肩头拿下来,叶飞沉把干净的毛巾丢给他,掸了掸肩头,不顾任严,头也不回的走了。任严大手握着毛巾紧了紧拳头,低低骂了一声,发泄似的用毛巾搓着脑袋。
叶飞沉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着速写板又乱涂了起来,任严很久没有这么反常过了,他觉得任严有一些不对劲,但是他为什么会对晋思晴的反应这么大他始终是想不通的,任严应该没有背着他和晋思晴产生联系的机会。
叶飞沉思绪乱窜,下笔一重把笔尖给按断了,“今晚得收拾收拾他,真是宠的目中无主了。”叶飞沉一面转着铅笔,一面思索着。
自从下午之后,整整一个晚上叶飞沉再没有搭理任严,无论是任严认错还是道歉还是献殷勤,叶飞沉只当他是一团空气,任严急得整个人都要冒火了,他看着叶飞沉一个人背着包走在前面,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任严一只手揪住了叶飞沉的背包带,低声下气道:“主人,对不起,我真的,贱狗不是故意的,您不要不理我,您罚我吧,不要不理贱狗。”
叶飞沉听着任严一会贱狗一会我语无伦次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然而他还是不打算搭理他,仍然兀自的走着,任严拽着叶飞沉的背包带,见自己的话还是不起作用,一咬牙窜到了叶飞沉的身前,双膝砸地就跪了下去。
任严跪伏在叶飞沉的身前,像小山一样挡着叶飞沉的去路,他埋着头在叶飞沉的身前,一面握着叶飞沉的脚腕,一面低下头按在他的鞋面上,大有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走了的癞皮狗的架势。
叶飞沉看着身前的壮硕的男人,无奈的抽出了脚,道:“你起来,我今天没空陪你玩。”
任严一双狗狗眼都垂了下去,撇着嘴道:“不是玩,你是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主人?”叶飞沉轻笑道,“我怎么会是你的主人呢?任严,我还以为你只是把我当作你的性爱游戏的npc呢。”
叶飞沉一只脚踏在任严按在地上的手掌上,轻轻碾压了起来,任严微不可察的动了动身子,脖子上挂着的狗牌在寂静的空间中啪嗒啪嗒撞击出声响。
“不是的,你是主人,呜。”任严昂着头,虽然手掌被踩的很痛,但是只要主人能消气,任严都觉得是值得的。
叶飞沉居高临下的看着任严,脚腕微微用力又在任严的手掌拧了一圈,见任严还是呆呆的看着他,对着任严骂了一句:“蠢狗。”任严这才反应过来叶飞沉是让他舔鞋,任严赶紧趴在地上,顾不得其他卖力的舔了起来。
任严的舌头被叶飞沉训练的足够灵活,清理起叶飞沉的板鞋自然是丝毫不费力的,然而他舔到一半,叶飞沉收回了他的脚,任严疑惑的抬头看了叶飞沉一眼,又埋下了脑袋凑了过去。
叶飞沉看着任严又想来舔,他毫不客气的一脚蹬在任严的肩头,任严一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的被踹倒在地上,任严挣扎着想跪起来,却被叶飞沉一脚踩在了胸口,任严不敢再动弹了,躺在地上任由叶飞沉施为。
“任严,你知不知道,令行禁止这四个字怎么写?”叶飞沉一脚踏在他的身上,高高在上的问道。
任严被问懵了,祈求的昂着头仰躺在地上看着叶飞沉的裤腿。
叶飞沉的脚从他的胸口上离开,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把他的侧脸按在了水泥地上,轻声道:“前些天隐瞒主人秘密,是为不忠,运动场上质问主人,认不清自己的地位,现在连我的意志都不能遵循。”
“任严,你的眼里
', ' ')(',可还有我这个主人?你还像是我叶飞沉的奴吗?”叶飞沉顿了顿轻声问着,任严如同被迎头一击,僵在了地上,他确实这些天一直在犯错,只顾着自己的想法而忽视了叶飞沉。
叶飞沉抬起了自己的脚,命令道:“跪起来。”
任严顺从的跪了起来,死死的垂着头,道:“主人,贱狗错了,请主人惩罚贱狗,贱狗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
漫天的繁星下,壮硕的青年跪在叶飞沉身前,仿佛信徒一般虔诚的发誓,叶飞沉看着浑身脏兮兮的任严,道:“可以,我还能相信你一次,下次再犯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任严惊喜的抬头看着叶飞沉,突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
“走吧,回家了,回家再告诉你晋思晴和我说了什么。”
“汪汪!”任严跪在叶飞沉的身旁响亮的狗叫了两声,他知道叶飞沉没让他起身是想让他跪着爬回去,他顺从的跟着叶飞沉,一路爬着回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