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严手下不慌不忙,踩着音乐的鼓点,在最后一秒把旗子升到顶端然后列队下台。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叶飞沉炙热的目光一直黏在他的身上,他不经意的扯了扯裤腿,下体越发的胀痛。
叶飞沉一直看着任严离开升旗台,最后在升旗台下的更衣间隐没,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他享受这种只有他和任严两个人知道的隐秘的欢愉。
等任严换好自己的衣服回到教室,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上了,第一节课是语文,叶飞沉照常转着笔数学卷子上叠语文卷,看着语文做数学,他特意买了一本数学卷,专攻最后两题。
任严看着专心在纸上写写画画的叶飞沉,没有特意的叫他,迈着大长腿就从他身后跨了过去,等任严坐到他旁边叶飞沉这才反应过来任严回来了,他放下笔,侧着头看着任严,任严正埋头在桌子里拿出厚厚一叠文件夹翻出语文试卷。
任严半张脸在晨光里,看不真切,另一半连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抛开别的,任严的长相真是太符合叶飞沉的胃口了,浓眉大眼,但是凌厉的眉形却让他不显得憨厚,沉稳的性格和强健的体魄还能提供安全感。
叶飞沉看的有点愣神,伸手往任严顶着翻盖桌板的手臂上捏了一把,硬梆梆的,任严迷惑的放下桌板把试卷铺平在桌面上,低声问道:“主人,怎么了?”
喀嚓,叶飞沉眼中的男神滤镜瞬间崩塌,还是那条贱狗,他撇了撇嘴,性致缺缺的转过了头,他发现自己和任严相处越久,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界限就越来越模糊,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这个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叶飞沉一时也没办法看清自己的症结所在,也就不再徒添烦恼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一直是他的人生信条。
叶飞沉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题目上,但是任严那张大脸老是在他眼前绕来绕去,整的他心烦,叶飞沉索性放下了笔,偷偷瞄了一眼埋头认真抄黑板笔记的任严,任严坐的端正,奋笔疾书,宽大的蓝色短袖夏季校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量身定制的高定一般,服帖又合身,他的下半身穿着一条普通的黑色运动裤,坐下来裆部中间塌下来一块儿,鼓鼓囊囊的包裹着一团性器。
叶飞沉伸手抓了一把任严的下体,下体猛得被抓握了个满满当当,吓得任严一个哆嗦,赶紧垂下头,看着叶飞沉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胯间又揉又捏,像是在揉面团。
“你抄你的笔记,我玩玩。”叶飞沉猛搓了一把他的蛋蛋,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任严还是莫名的一阵舒爽,任严吞了吞口水,低低道了声:“是。”又规规矩矩做好,该干嘛干嘛。
叶飞沉轻轻挑开了他的裤带,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隔着内裤,沿着金属cb的边沿,摸索着任严的嫩肉,性器本就敏感,更何况还被锁压制住了欲望,叶飞沉仔仔细细摸索了一遍,从平角内裤的裤腿出把任严的性器提溜了出来,软趴趴的性器涨满了整个笼子,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叶飞沉沿着根部的金属摩擦,还顺手抠弄着堵住了他尿道口的金属棒。
炎炎夏日,任严被叶飞沉摸的欲火焚身,大早上就出了一身的汗,叶飞沉把任严摸硬之后抽出手掌,顺着短袖的下摆摸上了腹肌,把手掌上的湿意抹在他的腹肌上,叶飞沉抬头看了一眼任严,任严正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满头大汗的张着双腿,在语文老师催眠般的背景音中,被玩弄到勃起。
好在,上午的后三节课叶飞沉没有再折腾他,但是叶飞沉说是惩罚他不许排泄,那就是玩真的,他一上午没有撒尿,膀胱已经充盈到要爆炸了,但是任严也知道,既然是惩罚,那么就算他乞求叶飞沉,叶飞沉也不会网开一面,反而还会为自己加重惩罚,没有别的办法,老老实实受着吧。
任严在数学卷子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一眼黑板上的钟,还差3分钟就12点了,他从课桌里摸出他和叶飞沉的饭盒准备一到12点就冲刺去食堂,数学老师早在5分钟前就提前离开了,没了这个最大的阻碍,剩下来就是比谁跑的快了。
任严憋着尿打完饭回来,叶飞沉也正好从水房打完了水,叶飞沉不爱在食堂吃饭于是只好幸苦任严多跑一趟了,任严帮忙收拾好叶飞沉和自己的桌子,垫上餐垫,把餐盒摆好,伺候着叶飞沉用餐。
教室里还有几个因为爱美而中午节食的女孩子,他们对任严的男仆行为已经熟视无睹了,除了开头几天还会调笑一番,后面也就习以为常了。
任严跑步回来热了一身的汗,他坐在位子上半撩着衣服散热,要不是教室里有女生他真恨不得把衣服脱光,叶飞沉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伸手递了张纸巾过去说:“热了吧?”
任严接过纸巾,擦着汗,回到:“嗯,外面太阳还挺大的,给主人买了啤酒鸭。”
叶飞沉一只手按在杯子上,把水杯推了过去,道:“热了就喝了,全喝完哦。”
任严擦汗的手一顿,塑料杯里满满当当的水,看得任严一阵窒息,看着这满满一瓶的水,他的膀胱仿佛又翻滚了起来,他苦笑着道:“我...我不热了,可以不喝吗?”
', ' ')('叶飞沉抿着唇笑,反问道:“你说呢?”言下之意就是我说你渴你就是渴了。
任严任命的皱着眉头,拿起水杯壮士赴死一般大口大口灌进了肚子里,他只觉得小腹一热,整个膀胱都隐隐作痛了起来。
叶飞沉一脸坏笑的看着他,然后道:“一个小时后,记得去实验楼厕所。”一中夏天有1个半个小时午睡,从1点到2点半,一个小时后就是午睡时间开始的一点。任严放下水杯,拿起了一次性筷子掰开递给了叶飞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赶紧坐下来和叶飞沉吃起了午饭。
叶飞沉没有午睡的习惯,他很早就向老戴要了图书室的钥匙,午休的时候去图书室自习,于是他吃完午饭就去了图书室,任严留在教室里,一边憋着尿,一边等着1点到来。
1点一到,任严偷偷溜出了教室,一路小跑着跑去了实验楼。
实验楼平时没什么人来,厕所相比教学楼要干净不少,但是因为用的人少,反而容易积灰,任严小跑着进了他和叶飞沉来过好几次的三楼厕所,一转头就看到等在厕所门口的叶飞沉。
叶飞沉嫌弃厕所洗手台的灰太重了,就没坐上去,任严看到叶飞沉,不自觉的慢下了脚步,慢吞吞挪到了叶飞沉身边,老老实实垂头立正,等着叶飞沉的下一步指令。
叶飞沉用纸巾擦了一遍洗手台,转身对任严道:“衣服脱了,给我垫一下屁股,脏死了。”
任严顺从的双手揪着衣服下摆从头顶把衣服脱了下来,展平铺在了洗手台上,叶飞沉一屁股坐了上去,指了指地面,任严看着他的手势,条件反射一般利落的跪了下去顺便凑近了几步。
叶飞沉穿着鞋,一脚碾上了任严的乳尖,任严的胸肌壮硕,鞋尖踩上去微微下陷,仿佛踩上了棉花一般,叶飞沉轻轻碾动着,道:“硬了没?”
任严的乳头还算是敏感,但是光凭刺激乳头就短时间内勃起任严还是做不到的,任严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道:“报告主人,没有。”叶飞沉轻轻踹了他胸口一脚,道:“想办法硬起来。”
叶飞沉停下了脚,任严没了刺激,更没办法勃起,他只好挺着胸去凑近叶飞沉的脚,摆动着他的上半身和叶飞沉粗粝的鞋底摩擦,但是这样又没办法掌控力道,不一会任严的乳头就慢慢红了起来,但是所幸,他的下体也慢慢挺立了起来。
任严慢慢停下了身体,抬头道:“主人,贱狗硬了。”
叶飞沉看着轻轻喘气的任严,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道:“你知道吗?你刚才摆着身体发骚的样子,像极了一条求操的小母狗。”
任严难堪的抬着头,交握在身后的双手在听到求操两个字的时候激动的握紧了一分,他确实很想让叶飞沉的鸡巴插进他的屁眼,任严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汪了一声。
这声狗叫惹得叶飞沉一下子笑出了声,他拍了拍任严的脸,轻蔑的骂了一句:“贱死了,跪好爬过去,脱一半裤子让我看看你的骚屁眼。”
任严激动的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一撸到底,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了屁股,插着肛塞的屁股呈现在叶飞沉眼前,叶飞沉从洗手台下来,居高临下的随手拨了拨任严屁眼里的玩具,惹得任严身体一阵抖动,甚至还“呃啊”的呻吟出了声。
“屁股挺大的,可惜生来就是给人玩的贱货,是不是?”叶飞沉一屁股坐在的任严的腰上,甩手给了任严屁股两巴掌,任严低低呜呜了两声,用响亮的狗叫回应叶飞沉的问题。
叶飞沉揉搓着任严的屁股,另一只手还顺着他的腰侧摸索着,任严只觉得叶飞沉的手掌在他的身体四处游弋,这种未知的快感让他的阴茎隔着锁勃起的越发强烈。
叶飞沉玩了一会从任严的身上跳了下来,站在任严的身后,从两腿间轻轻踢击了几下任严的大腿内侧,让他大开着双腿,他就这样从后面用鞋面挑起了他的阴茎让他带着笼子的阴茎和两个肥硕的蛋蛋向后延伸着。
叶飞沉穿着一双帆布鞋,鞋面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两颗睾丸,爽得任严一阵喘息,但是随后涌上来的就是强烈的尿意。
又爽又想撒尿,这两个想法已经占据了任严的大脑,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一心只想取悦叶飞沉以求得到发泄,于是任严求欢似的高高撅着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大咧咧的呈现在叶飞沉眼前,甚至还微微晃动着下体。
叶飞沉擦完灰尘刚洗过手,粘过水的手还带着凉意,一下子抚摸在任严两个炙热的蛋蛋上,带来了一股别样的爽感,叶飞沉把任严的性器向后掰扯着,拉直至极限,从屁股的下方拉出来。
叶飞沉一手抬起任严的蛋蛋,一手慢慢拧开了cb和尿道棒上的锁栓,这样尿道棒就可以自如的抽动了,叶飞沉轻轻抽出了一小节,随着叶飞沉的动作,任严也痛苦的喘息了一声,不自觉的抬了抬了下半身。
叶飞沉感受到了任严的挣扎,不满的拧了一把任严的两个蛋蛋,任严当即呜呜的叫了两声,叶飞沉又抽插了一下尿道棒,看着任严的阴茎又吐出了几滴淫液,低声道:“安静点,再发出声音我就不让你尿了。
', ' ')('”
叶飞沉好好折腾了一把任严的尿道,看着任严从淡定一直到痛呼,最后甚至双手都颤抖了起来,这才放过了任严,缓慢的从尿道里把尿道棒抽了出来。
叶飞沉放开了禁锢着任严鸡巴的手,几乎是瞬间,任严就趴伏到了地上,狼狈的蜷缩了起来。叶飞沉看着在地上颇为痛苦的任严,不为所动,踹了他脊背两脚道:“行了,跪起来,恢复姿势趴好。”
任严听着叶飞沉的命令,不得不忍着小腹的胀痛和尿道火辣辣的灼痛,老老实实跪好。叶飞沉又伸手提起了任严的鸡巴,仔仔细细观察了一番,任严感觉到叶飞沉又摸上了他的鸡巴,整个人冷汗都要下来了,幸亏叶飞沉只是看看,这让任严松了一口气。
叶飞沉观察了一遍,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放下了他的性器,踢了踢他的屁股道:“裤子脱了爬进去,小狗撒尿,会么?”
任严脱了裤子边爬边回头汪汪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任严四肢着地趴在蹲厕的上方,局促的僵在了原地。
叶飞沉看出了任严的难堪,于是慢慢开口道:“笨狗,撒尿都不会了,把后腿抬起来。”
任严听着叶飞沉的命令,抬起了后腿,紧绷着双臂和一条腿维持着平衡,但是这个姿势,想要尿出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叶飞沉看着自己和自己做着斗争的任严,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尿不出来?尿不出来就塞回去,别浪费时间。”
说罢,叶飞沉就拔腿往回走,任严急得汗都出来了,鼓足了劲,把尿液憋了出来,金黄的尿液从窄小的笼口喷溅出来,淅淅沥沥的沿着笼子往外淌,激射的尿液撞到笼子,天女散花一般喷洒了一便池。
尿液顺着火辣辣的尿道往外涌,足足拉了1分多中,任严一直难堪的翘着一只脚,像极了一条随地大小便的健壮野狗。
任严彻底尿干净了,还讨好似的抖了抖胯,把自己残留的尿渍也抖落,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叶飞沉,轻轻汪了两声,示意自己尿好了。
叶飞沉看着任严抖了抖鸡巴,嫌弃的丢了一包纸巾过去,道:“行了,自己把笼子擦干,穿好衣服裤子回教室去,我先去图书室拿东西。”
任严捡起纸巾,抽了一张出来爬出了厕所仔仔细细清理着自己的下体,目送着叶飞沉离去。
等任严回到教室,已经一点半过去了,同学们大多数也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回到了位置,目光不经意间撇到了叶飞沉的桌盖下,仿佛压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
粉红色信封?是谁的?任严皱起了眉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