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了,又发不了多大的财!」老秦听着这话就不开心了,白了小芸一眼说:「壮壮就是这点好,农民不本本分分地弄庄稼,去学当二流子?像辰辰一样?」「人家辰辰哪里不好啦?」小芸不服气地说。
「好是好,你瞧瞧他家地里的包谷!黄怏怏地比别人家的都要矮一茬,他哄土地,土地就要哄他啦!」老秦闷声闷气地说。
「可是……」小芸说,「人家日子过得也不比别人家差,甚至还要好哩!且不说穿得清汤白水的,就说收音机吧,全村就只有辰辰家才有,还有手表……」壮壮听了,满心的不高兴,低了脸嘀咕着说:「辰辰就爱鼓捣!」小芸便说:「常言道:鸡娃子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只要能让日子过得好,什么都不拘的。
壮壮哥,你说是不是这理?」壮壮连连点头,小芸嘴巴子利索,他很快便站到她那一边去了。
「就说我爹喂这牛,把牛辛辛苦苦地喂一年,到头来就忙那么几天,一生个病就要花上百块钱,还不如用锄头挖哩!老早叫他卖了落得省心,他还不高兴!」小芸嘟着嘴说,就挤眉弄眼地暗示壮壮,关于买船和买牛,爷儿俩早就争执不下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呀,跟老秦叔说了几次,他不听我的嘛。
」壮壮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帮着腔说。
老秦「吧嗒」「吧嗒」地把烟袋抽得怪响,看看小芸,又看看壮壮,叹了口气说:「唉,我说你们年轻人,种庄稼讲究的是心平气和,太浮躁做不了庄稼汉。
我这牛,不犁地的时候可以驮东西,还能生粪,也能拉磨,用处大着呢!」壮壮想想也是,就不说话了。
小芸鼻子里哼了一声:「爹爹是个老土冒!」老秦就真的生了气,不容分辩地总结说:「从今往后,谁也不提卖牛的事!」赌气将烟袋塞给壮壮,起身到牛圈边上站着看牛吃草去了。
小芸见惹了爹,就不敢再吭气了。
壮壮也耷拉着头,衬衫的背心里被汗水漫的黑乎乎的,在月光下发着热腾腾的酸臭味。
有几只蝈蝈在院子里的石堆中间「曜曜」地叫得人心烦。
看见爹把背转过去扔草料,小芸低声地埋怨壮壮说:「该你说话的时候你不说,舍不得开那金口?」「他毕竟是长辈嘛,我哪敢和他顶嘴儿!」壮壮无辜地摊着双手说。
不料老秦却听见了,在牛圈外转过身来叫壮壮帮他喂草,他要铡些草给牛添上。
壮壮抱歉地看了看小芸,咧开嘴陪了个笑脸,起身走过去了。
小芸生气地拧身就走进了她的厢房里,「砰」地一声关上门睡下了。
房间里闷闷的,小芸只好把窗户打开一扇,蚊子却「嗡嗡」地趁机飞进来在头顶上盘旋,吵得她心烦意乱,扯了蚊帐下来笼着,又热得让人受不了,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了还是热。
正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在小声地叫她的名字:「小芸!小芸!」,声音虽小,却听得明明白白。
小芸正自纳闷:这么晚了还有谁呢?懊恼地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看出去,影影绰绰地看见辰辰在槐树下站着,月光里的他在「嘻嘻」地笑。
这个死皮赖脸的东西!像只狗那样阴魂不散!小芸气冲冲地走出门来,穿过拉开院门的一瞬间,早被辰辰抱了满怀,惊得她踢腾着双脚大声喊叫,可是不论她怎么叫唤,爹影儿都不见一个,任由辰辰紧紧地搂在胸前,热乎乎的胸膛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有羞又怕地发现刚才下床的时候没有穿衣服,全身一根衫也没有,在月光下赤条条地发着白光。
辰辰把她甩在背上,沿着大路就跑。
她不知道辰辰会背着她跑到哪里去,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尽是疾驰而过的树影。
辰辰「吭哧吭哧」地奔跑着,脚下的路变得越来越平坦,路面越来越宽阔,白白的月光跑成了炙热的阳光,两人最终奔跑在了一望无际的沙漠上,跑在湛蓝湛蓝的天幕下,跑在在松松软软的黄沙里,燥热的细沙随风扬在脸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辰辰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驮着她像头骏马地跑着,像是后面有人追着要他命一般拼命地跑,手膀子上脊背上的肌肉在烈日的炙烤下油油亮亮地,一疙瘩一疙瘩地在身上滚动着,额头的短发中沁出一股股蚯蚓样的汗流来,顺着脸颊脖颈「哗哗」地流淌。
不知道为什么?小芸觉得此时的辰辰真帅,真有男人味儿,不知不觉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背着一直跑下去,不论跑到什么地方。
「到了!到了!」辰辰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大喊着,脚下依然不停歇。
小芸张开眼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漫漫的黄沙之中,在凸起的一个沙丘顶部,有一片小小的草地,青草碧油油地迎风飘拂着,像一小块不起眼的地毯摊在那里。
她心里正在纳闷着,辰辰一个背摔,早把她掀翻在柔软的草地上。
小芸突然想起来,在河滩上的时候他要摸她的屄哩!心里一着急,便拼命挣扎起来,吓得大声喊叫!辰辰像条饿狼一样扑了上来,健壮的身子像一块灼热的巨石压在她赤裸的躯体上,使她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来,胯间像被一截硬梆梆的树桩杵着,蹭得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小芸的手被牢牢地按住,像铁钳子钳住一样挣脱不开。
她不要命地挣扎起来,简直发了狂似的,直到所有的气力全都耗光,无法在继续挣扎下去,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因为恐惧而战栗着,任由这头野兽处置。
辰辰并没有如她料想的一样打开她的双腿,突然间没有了动静,接着手上一轻松,离开了她的身子。
她奇怪地张开眼睛一瞧,不看则罢,一看吓得她的心「扑扑通通」地狂跳起来:辰辰扒光了身上的所有束缚,光赤赤地在立在烈日下,手上挥舞着他的花短裤儿,胯间的腊肠样粗大的肉茎红赤赤地直竖着,犹如闪亮的小钢炮,威武而神气,鸡蛋大小的龟头活像林子里初生的蘑菇,肉棒上面盘结着的淡褐色的筋道也都清晰可见。
她哪里见过如此吓人的东西,惊恐万状地翻身爬起来就想跑,刚刚立起身来,却被辰辰结实的双手抓住了脚踝,扑面倒了下去,倒在混合着泥土芳香的草丛里。
辰辰「哈哈」大笑着从后面压了上来。
「啊——」小芸大叫了一声,粗大的肉棒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肉穴,如此粗鲁地冲进她的身体深处,她能感觉到它的存在,真真切切地就在肉穴里面,把肉穴撑得满满当当的,那可是从来未曾有过陌生来客造访的宝贵之地啊!如今却被野蛮的敌人侵占,她羞愤交加,大声喊叫,并不是因为疼痛。
辰辰开始像那晚的看到的大黑狗那样开始抽插起来,他的抽送十分有力,可是一点也不觉得不适,反而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觉得怪舒服得紧。
小芸看不到辰辰的脸,但是她能听到他伏在背上如雷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