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有弹性。
捏完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奶头蹭得手心痒痒的,热和的奶子就像有魔力一样,手指陷进去紧紧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
女人的奶子饱满而圆润,软软地就像温暖的水袋,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的。
胯下的命根子早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直竖起来,粗鲁地戳在女人柔软的腹肉上,似乎要在上面戳出个洞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粗声大气地喘着,就像一头扎到河水里太久了,刚刚从水下伸出头来似的只喘个不住。
老秦见女人这么容易性发,旷了这些年,还真是难为她了!他胆子也更加大了,手像条蛇似的沿着女人的小腹钻下去。
王寡妇惊慌起来,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挣,往地上蹲下去,像条蛇一样往地上沉沉地坠下去。
老秦连忙弯腰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女人从地上提起来,伸下手去解女人的裤子上的钮扣,连裤衩一起拉到脚跟上,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好肉。
老秦直起身来的时候和女人对了一眼,黑乎乎的微光中女人白白的脸盘上被头发遮去了一大半,剩一只独眼看着他。
「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他伸手撩开另一只眼上的乱发,低声安慰女人。
女人的手从下面弱弱地抬起来,搭上老秦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颈上移动着,滑到他的脸上轻轻一摸,喘着气说:「我不怕你!」说完扭过身子看着窗外的月色不吭声了。
此时的老秦已经像一捆熊熊燃烧的柴禾,里里外外都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女人扑倒在身后的草堆上,提着她褪到脚跟上的裤子裤衩扯下来,白花花的两条腿子就像洁白的莲藕横在眼前。
老秦喘得跟头牛似的,把自家的裤子脱到大腿上,猫着腰伸手顺着白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黑乎乎的山丘上,卷曲的阴毛粗粗地糙手,软软的肉穴上已经湿得像一团模糊的沼泽。
「都湿了!忒多水!」老秦嘟哝着说,声音粗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纸板似的。
「水多不好吗?死人才没水!」王寡妇把两条腿朝两边分了分,把大腿中间暴露出来。
老秦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擒住女人的肩膀按倒在身后的草堆上,像座铁塔似的倒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悄无声息地挤开肥厚的阴唇,顽强地朝温热的巢穴送了进去,一直到底。
「要死了!要死了!」王寡妇闷哼一声,全身紧紧地绷起来,「好大的鸡巴,你给妹子轻点日!」她颤声央求男人。
老秦哪里顾得怜香惜玉,他只知道结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就是老虎,就是狼。
便使出憋屈了这么多年的劲儿,像头野牛一样在实话温暖的肉穴里乱冲乱撞,穴里的淫水越搅越多。
守了两年的淫水满满当当的,就像泛滥的春水一般,铺漫着在胯间流淌,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王寡妇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劈啪」「噼啪」直响,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呜呜」地叫着,两只脚被男人高高地抬起来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她痛得欢喜,痒得痛快,她想放声歌唱。
老秦突然「噗嚓」抽出来,王寡妇下面的肉穴一下子空了,空落落地难受,两手在空气中乱抓:「干啥哩?你在干啥哩?」老秦一扭身抓到后面那条宽大的裤衩,在手心里揉成一团在在女人的胯间乱抹,「水太多了!太多了!」他的声音像闷雷似的,满脸汗涔涔地又扑上来,来来去去狠狠地戳弄,「劈啪」「劈啪!」的声音再次浪响起来。
「不停……啊哦……不要停……噢……噢……」王寡妇嘴里直叫唤,恐怕这肉穴要肿上好几天了,但是她不在乎,平日里看着老秦的身板就猜他是个能手,到了跟前果然就是个能手!「你喜欢不?」老秦粗声粗气地边插边问。
「不喜欢!」王寡妇娇声说,肉穴里又麻又痒,深处潜藏着一种美妙难言的紧张,聚集着就快要爆炸了。
「那我不日了,你不喜欢!」老秦恼怒地停了下来,赖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喜……欢!」女人马上乖巧地改口道。
「喜欢我什么?」老秦不依不饶起来,非要问出那个羞人的话来。
「喜欢你的大鸡巴!」王寡妇早知道男人玩的这种把戏,不过是为了追求一种操控的感觉,「快插……插妹子的骚逼!」她把屁股挺着,摇着凑上来,难耐地挨来挨去。
「以后天天给我日不?」老秦似乎不为所动,继续僵持着。
「亲爹爹,莫要玩了……快……快……」女人挨不住了,连声告饶,「日……天天给你日……快喽!……」她羞愤地说。
老秦抓着女人两只脚一提,将肥满的屁股托高了,把她的腿压在胸口上,低吼一声「来了!」猛的一舂,女人锐声尖叫了一下,连忙捂住嘴鸣呜起来。
老秦撒着欢儿一下一下地撞入了,再沉沉地拔出来,又撞入去……淫水便「噼噼噗噗」地在胯间飞溅。
王寡妇咬着牙一下一下地挨着,那久违的感觉就像远山的闷雷,「轰隆隆」地喧嚣着贴着地面远远地过来了。
「要来了!要来了!」她拿开手尖叫了两声,紧接着屁股一抖,「啊——」地一声,热乎乎的汁液从肉穴里喷涌而出,洒得老秦满胯都是。
连老秦也暗暗吃惊:「这骚娘们拿来这么多水,平日里端着个样子,一丁点儿也看不出来呀!」老秦穿好裤子,退到空地上画了根火柴,照着给女人穿裤子。
跳跃的火苗映在女人汗涔涔的脸庞上,比先前更加红润,也更加漂亮了。
「以后你还来吗?」火光灭了的时候,女人从草堆上站起来低声问老秦,他才发现王寡妇的声音原来是如此妩媚动听。
「来啊!干嘛不来哩?我空了就过来!」老秦说,这是块肥沃的土地,需要他这块好犁三天两头地耕上一回。
「你没喝多吧!我要送你过去吗?」两人从厢房出来,在院子里的月光里的时候王寡妇关心地问他。
「你还是别送我,没个名分被人撞见了议论起来难听!我能行!」老秦站在院门外朝她挥了挥手,摇摇晃晃顺着门前的土坡走下去。
王寡妇抬起头来看看天,月亮已经就快爬到了天幕中央,路面变得很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