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装瘸的?果然阴险加八级,装瘸博取同情么?”
听到玉暖暖毫不留情的嘲讽,言疾轻叹口气:“怎么,你认为装瘸只有博取同情这一种可能吗?”
玉暖暖微微一怔,随即她想到另一种情况:“你是在示弱?你不想显山漏水,只想隐忍潜伏关键时刻给予重重一击?”
言疾拍了拍手,面具后的双眸透出赞许:“不愧是本王看中的女人,果然够聪明。不错,本王之所以假装残疾这么久,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将本王排除在夺嫡之外。”
“其实你根本不想退出大位之争?”
“当然,本王为何要退出?便是言斐那般私生子不也有了夺位的权势么?本王的母妃好歹是个嫔位,总比他一个娼妓之子要好很多。”
“娼……娼妓?”
玉暖暖真的震惊了,想起言母冷若冰霜傲慢的样子,她怎么也无法将言母与娼妓两个字划上等号。
“不会吧?你搞错了吧?”
“你以为当年湘妃为何要带着幼小麟儿远走凤凰县避世?还不是因为她的出身令先帝深恶痛绝。”
“那言斐自己……知道吗?”
玉暖暖想到言斐的脸,内心泛滥起怜惜同情。她才不在乎言斐是什么出身,她只在乎言斐会不会伤心。
言疾没有正面回答玉暖暖的问题,而是欺身向前,一把捏住玉暖暖下颚。
“现在你还有闲情逸致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