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与玉暖暖刚刚走进来关上大门,忽地,禹曦单膝跪地向言斐行起大礼。
“属下愿效忠殿下!”
言斐有些吃惊,禹曦此人心高气傲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玉暖暖微微皱眉:“禹统领,以你的为人能够如此,必然只有两个可能。或者你是什么人派来想要卧底的无间道,又或者……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未来的太子或帝王帮你报仇。”
禹曦有些吃惊的抬头望向玉暖暖,目光中涌现几分钦佩。
“王妃此言没错,禹曦并非细作,但禹曦属实有冤情。”
“禹统领作为父皇身边最亲近的统领,有何冤屈不能向父皇直言?辅佐本王……似乎难度大多了。”
言斐能问出这话,显然不太相信。
禹曦深吸口气,脸上露出一股决绝的意念。
“不是殿下可知道,十年前当代大儒于崇智的焚书坑儒大案?”
玉暖暖是完全没听过,但是言斐却有所耳闻,毕竟那是他已十六岁年纪,当年此案轰动,不仅于崇智全家五十二口被斩,更是牵连广泛导致几年内文学诗词的倒退。
“知道,于崇智在诗词中隐含藏头诗谋反。”
禹曦的双眸泛起泪光:“殿下,禹曦本于曦,正是大儒于崇智独子。”
此言一出,言斐和玉暖暖俱是吃惊不已。
“如此说来,你当年没有死?”
“被人所救,苟且偷生。”
言斐微微眯眼:“你痛恨父皇想杀了他报仇?”
“不,禹曦不恨皇帝。因为制造假证冤枉父亲蒙蔽圣上的,另有其人。那首诗词,根本就不是父亲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