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得太入迷,北冥离情不自禁念出了声,高村长精神一振,立时接话道:“害羞了呗,小姑娘脸皮薄,情热的时候顾不上害羞,事后一想就羞了,踹几脚还是轻的,你婶子当年还把我给扔屋顶上了呢!”
“去去去……我是那事扔你上屋顶的?净胡说八道!”村长媳妇也不羞,笑骂了句。
北冥离眼睛一亮,急问道:“真扔屋顶了?”
这么说起来,霜霜对他已经很温柔了嘛,只是踹了皮股而已。
高村长点头,爽朗笑道:“这还能有假,你别愁,等过一阵子就好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打酱油嘛,像我和你婶子现在老夫老妻,从来就不为那事害羞。”
北冥离哪听得懂这事那事,他以为高村长说的是亲*,但实际上高村长说的却是房事,两人压根没在一个频道上,可却越聊越投机。
“那我现在不能去找霜霜,给她一晚上吧,明早再找霜霜吃早饭。”北冥离有了主意。
他顶多只能忍受一个晚上的分离,多一分钟都受不了。
有了高村长的安慰,北冥离心情倍好,又吃了几个肉包子,准备打道回城,又想起一事,对高村长嘱咐道:“山顶木楼有张竹床塌了,你给换个新的,牢固些,别整摇摇晃晃的。”
那张摇摇欲坠的竹床,禁不住宁霜一脚踹,终于寿终正寝,散成了一堆竹板板。
高村长却自动领悟成了另一层意思,等北冥离他们走后,和媳妇感慨了句,“想当年我也有这么大劲来着,现在老了,不中用喽!”
真羡慕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