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在脸上摸了下，摇头：“天生丽质，用不着化。”
“噗”
米兰捂嘴笑了，台下的观众也都乐了，一点都不觉得宁霜自恋，人家有自恋的本钱，就算不化妆也比浓妆艳抹的好看，尤其是边上有个涂了一层颜料的韦静比着，更显得宁霜明艳无双。
韦静心里一刺，觉得宁霜是在讽刺自己，其实她想多了，宁霜压根连正眼都没瞧她。
“宁霜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你是师从何派？”韦静尖声问。
“宁派，我的功夫是家传的，不过刚才舞的是公孙大娘的剑器舞，是我偶然中学到的。”宁霜必须特别说明。
言良均神情讶异，“唐代的公孙大娘吗？她的剑器舞好多都失传了。”
实际上是大部分都失传了，因为公孙大娘没有后人，隔了好几千年，基本上失传了，言良均很奇怪宁霜是从哪里学来的。
宁霜笑了笑，“我和公孙大娘的徒弟后人认识，她教我的，其实好多传说中失传的绝技，民间都有后人，只是他们不愿意声张，默默无闻地传承着。”
她当然是胡说八道，那些绝技是真的失传了，不过谁让她的朋友都是灵修呢，还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灵修，也就是她懒。
她要是上进些，棋能找黄龙士，书必定王羲之，画绝对吴道子，琴少说也得找司马相如，不行，那家伙是个大渣男，还是找嵇康吧。
宁霜突然想起了那位吉先生，教了她一曲《广陵散》后，就再也没露面过了，也不知道这家伙生前是何方神圣，应该不会是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