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大人好生勇猛!嗯啊——大人弄得陶陶好快活。”陶以晴放声浪叫,不知羞似的来回说着浑话,举手投足间媚态尽显,“呀啊——大人的竹翘甚是粗长,好生厉害……嗯嗯陶陶快不行了。大人——”
她软声喊着,没骨头似的依偎在他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模样。
沉途看在眼里,心中却并不爽快 ,他只觉这小狐狸真把自己想做那些个凡夫俗子,只需她假模假样演戏扮弱便自得意满。似曾相识的场景在回忆里浮现,中年男人闭着眼双手合十,少女口中念念有词,纤弱小巧的身体在男人身上摇摆套弄。而后男人眉头一皱,少女观其反应加快速度套弄数下,而后男子睁眼喘息。少女香汗淋漓,虽疲累但强撑着身子侍奉中年男子,不顾自身狼藉为他擦拭,彼时少女腿间一汩白浊顺腿而下。
“很累啊,若真。”少女毛茸茸的脑袋倚着他的肩膀,轻声抱怨,“每每与有智尊师和合大定,总是疲累不已。有智尊师正值壮年,入定时间长。我身为明妃又需制造大乐,书上的动作那么多,我学东西慢,如今也只学会一半。若是授他宝瓶灌顶还好,顶多乳肉磨红些,倒也不至于太累。可有智尊师时常修持智慧灌顶,如此一来坐下时就需旋转扭动腰肢,推进时莲花开,撤出时莲花闭。啊好累——”
“做明妃并非易事,若真待你日后能得明妃修持无上瑜伽(qie,二声),你记得待她好些。啊不行不行,若是你动了就无法观空,见不到大神,这样对你修行无益。”她被领回寺里做明妃时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脑子里也根本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观念,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寺里只他年纪最小,是以她时常找他诉苦。
“藏经阁内尚有许多经书未曾修读,若真大抵无缘修持无上瑜伽,自然也不需要明妃。”彼时他刚满双十,已然达到修持无上瑜伽的岁数。可他想起午间那一幕,胃里翻腾不快,看着少女单纯的眼神,他心底生出怜悯,从小到大浸淫的观念又仿佛在斥责他不该怀疑尊师,他连忙转头双手合十,合眼摒除杂念。
“嗯啊嗯啊——大人好……”
陶以晴的呻吟将他拉回现实,他伸手捂住她并不安分的唇,“安静。”
陶以晴心头一惊,连忙噤声,哪怕是沉途顶到最深时她也愣是一声不吭。
“你无需刻意讨好我。”沉途捻着她的乳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陶以晴很想翻白眼,鬼知道这家伙什么脾气,要不是自己的小命系在他手上,她早就一脚踹翻他。装什么体贴入微,真体贴就不会碰她。
她闭上眼,硬生生忍住冲动,保命要紧,保命要紧。再睁眼时她已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惹人疼惜。
沉途不由心软,他只是希望她也能获得欢愉。
“你便这般怕我?”沉途张口衔住她小巧莹润的耳垂,以齿轻轻碾磨,“我又不是山野精怪,专行吸阴之事。倒是你,从前怕是吸过不少阳气。”
“姐姐说了……我、我们修行不易,不可、不可急于求成,不可动那些个歪心思。”他温柔起来,陶以晴反倒是被他弄得春情渐起,侧头怯懦地躲避他的舔舐,及腰长发垂落至腿侧,细软发梢徐徐拂过雪白大腿,酥麻快意蹿升,更令她心痒难耐。
“哦?”沉途挑眉,显是不信,“依我看,陶陶如此精于此道不似生手。”
“不敢欺瞒大人。”陶以晴耐不住空虚拧腰动了数下,蜜穴湿淋裹着昂扬竹翘滑动,发出羞人的黏腻声响。
沉途干脆停下来看她自己动,甚至故意问她,“那陶陶这是在做什么?”
陶以晴连忙止住摆腰动作,只是花穴贪馋仍在蠕动缩紧,勾得她小腹微热,愈发难耐。
“我愿你我行房,陶陶能真心感到欢愉。”沉途忽道。
陶以晴无言以对,心想这家伙就差把“你戏太假”写到脸上,真麻烦,不仅要演戏,还得给这家伙演满意。
沉途见她不答,伸手拦腰将她从桌上抱起,蜜穴直直插着肉柱颤动几分,陶以晴恨不得将自己缩小再缩小,她不敢像之前那样勾着沉途,两条长腿垂下。由于下头还连在一起,换了姿势她身长不够只好踮着脚。
葡萄被他们用得精光,只余一杆藤茎摆在盘中。
“陶陶闺房何在?”
陶以晴不情不愿地抬手为他指明方向。下一刻双腿被他凌空架起,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随之而来的快意冲散话语,嫩臀没了支撑径直下落几分,花穴则将他的竹翘吃得更深。
“抱紧我,别掉下来。”沉途说完迈开步子沿着她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