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在这打着嘴架,林家少年早就将地上那个恶心男人给收了,和他有阴婚的女鬼也随着消失!
秦尧走了过来,说“回去吧!”
苏芮一晃身,就没影子了!
我靠,还生气了,小气的老死鬼!
“你惹他了?”秦尧不明白地问着我!
“你纯阳,我纯阴,咱两配一对行不?”我嘟着嘴,卖萌地看着秦尧!
“有病!”
哈,我冷笑一声,我还病得不轻呢!
翌日,车停在医院门前,其实并不是正儿八经的医院,而是这一片早就半废弃的卫生院,二层破旧的小楼!
这所卫生院建成已经有些年头了,不止是破败,门庭还小,连稍微大点的诊所都比不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站在医院门口深深吸了口气,走进了医院!
这地方,连个像样的医生都没看到,来这看病的人,一个个的,怎么说呢,都带着穷酸呀,很是符合这个医院的气场,同样的穷酸!
一般院子办公室都在楼上,我直接上了二楼,径直朝院长的办公室走去,然而,我心里却是越发的冰冷!
今天的阳光很足,可这所卫生院却像是自带隔离功能似的,自打进门就凉浸浸的感觉不到一点暖意,走道两头的透气窗户明明敞开着,阳光却只落在玻璃窗架上,怎么都透不过来!
整条走道非常阴暗潮气,斑驳的墙面上,一道道交错着黑黄水渍,穿堂风也嗖嗖的,来回打旋儿吹得人透心凉!
这地方真特么阴森!
我搓了搓胳膊,给两千多年的老鬼办事真不容易,直接找院长就对了,走,使劲地走,不过我很快悲催地发现,这是一条一眼望得到头的走道,怎么都走不到尽头,之前上来的楼梯口也怎么都找不到了!
奶奶的,不会又被鬼打墙了吧,我胸腔鼓噪得仿佛似擂鼓,满脸豆大的冷汗,汗珠子顺着眉骨掉进眼睛里,又涩又刺!
我连眼睛都没敢眨一下,什么老玉不老玉的,撒丫子跑吧,我跑-----我跑---怎么跑都始终在走道上!
实在跑不动了,我才悲催地想起来,鬼打墙,就是你跑死都在一个地方转!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索性就停了下来,刚弯腰撑着膝盖喘气,就听到一扇门“咔嚓”一声打开,那声音此时此刻听在耳朵里,就像一道催命符般惊悚!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站起来,警惕地后退到一个没有房门的三角地带,我丫地,我就不信有人还能从墙里出来!
“磕哒----磕嗒-----”房门里传出了脚步声!
我猛地朝门看去,就见一个干瘪老头走了出来!
那干瘪老头惦着脚,一步,一步走向我,真的是惦着脚!
我猛地一个激灵,想跑,左边是墙,右边是墙,后背靠着墙,前方是那个逼近的干瘪老头,我无意中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我只能一瞬不瞬地瞪着那干瘪老头,他眼角边布满了皱纹,显示出岁月的痕迹,瘦长的脸上长满老人斑,下巴长的离谱!
他居然咧嘴朝我笑了笑,看到的,只有黄到不能再黄的牙齿,还摇摇欲坠。
眼看着那干瘪老头越走越近,我心脏都要提到了嗓子眼,脑子却飞速运转着,企图在最短的时间找出应对的方法,我怎么说也是久经鬼场的鬼王夫人呀,还真不信就被一只鬼吃得死死的,再说,鬼还不是人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