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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
“咯吱”一声,病房门被打开。
提着保温盒的荣桦西装革履出现在了门口,他原本还满心想着怎么哄叶白跟着他回去,没想到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心上人病号服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光裸着的细长双腿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尤启深!你TM在做什么?”
荣桦一瞬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就想要上前将尤启深拖下来。
只是尤启深身上还有个叶白,荣桦去抓他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将叶白揽进了怀里。
“唔嗯……”
叶白轻吟了一声,他本身就还迷迷糊糊的,被温热的胸膛一贴,身体一软就靠在了对方怀里。
“白白?”荣桦身体一僵,几近光裸的漂亮身体就在眼前,他的下身不用任何抚慰就已经硬到爆炸了。
更何况叶白有多久没有这么亲近过他了?这样一想,不由得一时间心里又激动又喜悦。
“嗯?”叶白只觉得身体难以抑制的情欲需要发泄,他雪白的手腕一伸,直接扭身挂在了荣桦的脖子上,微微仰起头去舔着荣桦的下巴。
荣桦一时间激动的手都在颤抖,双手扶住叶白的腰身就想要将人抱起来。
只是下一秒,尤启深抬腿便将他踹的后退了两步。
他衣衫解开了扣子,露出蜜色精壮的胸膛,半搂半抱着叶白靠在床头,冷笑的盯着荣桦,“想要吃独食?”
没有刚刚贴上的人了,叶白又不耐的在尤启深怀里磨蹭,他腰肢扭动,几乎整个人贴在尤启深身上,被吮吸到肿大的乳粒,难耐的在对方蜜色胸肌上磨蹭,犹如妖娆蛇一般。
看着叶白亲热着尤启深,荣桦一愣——原来并不是强迫,叶白是愿意的……
荣桦胸口又气又闷,还夹杂着浓厚的情欲。他抬手扯下领带,又扔开西装,眸色渐冷,嘶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道:“那就一起来。”
尤启深这个时候也没精力跟荣桦计较,被叶白勾眼眸沉沉,他咽了口口水,伸手捏住叶白的下巴抬起,便深吻了下去。
荣桦从叶白后面脱掉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然后俯身灼热的唇舌沿着漂亮的脊椎吻下,一路到挺翘的圆臀。
叶白被纠缠着口腔,热烈的吻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只能偶尔在尤启深好心的施舍下得到片刻的喘息,急促声中确实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唔啊……哈……好棒,再舔一舔……唔,舒服……”
荣桦一边含吮着叶白的后根,一边两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揉捏着白嫩的臀肉。
没一会儿,叶白便哭叫着要射出来了,“呜呜又、又要射了……啊……没、没了……”
荣桦也不介意对方射在了他嘴里,只不过吐出叶白的后根,他明显对稀薄的精液不满意,抬手拿出一边的医用胶绳,将叶白的后根底部系了起来。
叶白迷迷蒙蒙挣扎了会儿,喘息着道:“拿、拿开……”
荣桦拍了把他的臀肉,嘶哑的嗓音带着不悦,“白白,后面不能再射了,嗯?”
叶白后面刚射过已经微微软了下去,除了轻微的不舒服也就没再挣扎。
荣桦跟尤启深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互相倒是很能明白对方的想法,于是荣桦默契的将叶白翻了个身,放到尤启深身上,尤启深粗大的肉棒正好摩擦着股缝延伸出跟叶白半软的后根贴在一起;而叶白的前根在刚刚的磨蹭中已经硬起,荣桦解开皮带,抬腿毫不费力的便将前根吞了进去。
强烈的刺激让叶白尖叫出声,双手抓住了荣桦的臂膀,指甲狠狠的划出一道道痕迹,“啊……太、太快了……唔嗯……”
荣桦却因为心中气闷,丝毫没有停顿,强悍的腰力让他虚压在叶白身上大起大落,而每一次起伏吞进,都让叶白晃动着仿佛坐在尤启深的肉棒上摩擦上一样。
尤启深爽的闷哼一声,随即也微微挺动着下身,双手从后面摸上了叶白的奶子揉捏。
“呜呜……慢、慢一点……唔哈……”
叶白前根被强劲的肉穴箍紧吮吸,股缝后根又都被不停地摩擦。强烈的快感让他哭叫着扭动,后根很快又硬了起来,却因为被绑住怎么都射不出来。
“呜呜放开……解开它……我、我要射……”他哭的满脸是泪,费力抬起上半身去舔吻荣桦讨好他的模样,“啊……荣哥……呜呜帮我……好不好……啊哈……”
看到叶白这副示弱讨好的模样,荣桦却越发激动,掐紧了他的细腰,把肉棒含的更深,低沉的嗓音发沉,“白白,再忍一忍……用前面射,然后怀上我的宝宝……”
“呜呜……不要……你们……哈……快、快点……”
叶白挣扎着反抗没两下就又沉浸在快感里了,哼哼唧唧的软糯嗓音催促着身上的男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嗓子都快叫哑了,滑腻的白嫩身子被汗水和各种液体打湿,几乎握不住,只知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上下晃动。
等到他终于用前根射出来后,男人们才不
', ' ')('再忍耐,也都射满了他的前胸和大腿。
……
自从那天尤启深跟荣桦两人尝了甜头后,照顾叶白的事情基本上就被他们接手了。
只不过往往照顾着照顾着就一起滚到了床上。
每次叶白刚开始都还象征性的推拒一下,不过只要扒了裤子含着鸡巴干几下就很快沉浸在情欲里,只会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薄唇吐出诱人的呻吟。
叶白身体本就好了,这下又多住了一段时间,医院都要开始赶人了。
尤启深几乎天天求着叶白跟他回去,叶白总算是答应了,不过他并不想再住在尤启深的房子里。
荣桦反应极快,马上接口让叶白住到他那儿去。
叶白也没拒绝,荣桦激动的不行,立马打电话让下人把房间收拾好,又按照叶白的喜好布置了一番。
叶清这段时间看叶白恢复的脸色红润,又见尤启深跟荣桦忙前忙后照顾他,只差天天跪在他身前了,也就放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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