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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昏了过去后,有鲜血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白白!”
荣桦慌忙的伸手想要抱起叶白,只是尤启深更快。他大步走过来,推开荣桦,一把抱起人冲了出去。
荣桦也急急忙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
医院长廊上,两个俊美的男人一站一坐,频频张望着急救室里的情况。
荣桦一副颓丧而慌张的模样站在门口。
尤启深抿紧了唇,坐在长椅上,冷沉的神色让他整个人犹如隔了一层冰霜,只有握紧的拳头说明他此时内心的紧张。
一想到那人被推进去时,浑身的血迹、满面苍白的模样,就让人止不住心里发颤。
“谁是病人家属?”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两人急忙上前,闻言对视了一眼,尤启深开口道:“我是。”
医生打量了一眼尤启深,“你是怎么做人老公的?他都怀孕一个月了,正是胎气不稳定的时候,怎么还摔倒了?”
“你说什么?”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如果是以前,尤启深这时候说不定都要高兴地冲进去抱着叶白转几圈,只是现在……怀孕一个月了……那段时间他忙于公司,根本没跟叶白亲热过。
那么这个孩子……
“医生,他怎么样?孩子呢?”一边的荣桦激动的不行。
尤启深缓缓收紧拳头,深邃的眼底黑雾笼罩。
医生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两人,怎么当爸的不开心,另一个男人倒是一脸喜悦。
“还好送来的及时,孩子保住了,孕夫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休息。而且他情绪不太稳定,注意让他保持愉悦的心情,还有情事也要克制。”
医生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荣桦在一边认真记下了,尤启深却仿佛没有听到,只是直直的走进了房间。
叶白已经醒过来了,自然也听到了刚刚医生的话。他几乎不可置信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他有孩子了?
“孩子,是谁的?”
嘶哑的声音带着冷意,刺骨生寒。
叶白犹如受惊的兔子,蜷缩在病床上,望着渐渐接近的尤启深瑟瑟发抖。
尤启深艰难的开口,“荣桦的?”他语调沉缓的问出这三个字,状似平静,手臂鼓胀的青筋却说明了他此时正压抑着多么大的怒火。
叶白终于有些受不住对方的怒压,眼泪啪嗒掉了下来,他摇着头,“我、我不知道……”
叶白自己的确也不知道,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更何况一个月前正是被两兄弟威胁,又被荣桦胁迫的时候,跟他们几个都有发生关系,还没一个人带套。
他这模样,让尤启深还以为对方是在维护荣桦,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暴怒的抬脚踹翻了一边的柜子,上面药物水杯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尤启深你干什么?”荣桦从外面赶过来,想要阻止,尤启深已经砸了病房里所有的东西,除了叶白的病床安然无恙,其他的地方一片狼藉,就连尤启深的双手都在滴着鲜血。
叶白从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尤启深,他双手捂住唇,害怕自己叫出来。只有眼泪流个不停,哭的一抽一抽的。
尤启深此时怒火早已激红了眼,见着荣桦,直接捡了一边的输液瓶径直上前砸在了他头上,又一脚将人踹开了。
“唔。”荣桦闷哼一声,一阵眩晕跌到地上,额头有鲜血流下来。
叶白几乎吓傻了,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荣桦,再望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尤启深,只觉得宛如恶魔。
“启深,你要做什么?”
叶白有些战战兢兢,他看不明白现在的尤启深,踢蹬着小腿却轻易被他制住,随后尤启深一把抱起床上的人离开了这里。
……
叶白被尤启深带回家了,只是从那天起,房间里多了很多保镖,他也没再见过他。
他被关在房间里,不让他出去,也不让任何人见他。
叶白裹着睡衣,蜷缩在大床中央。
他从没有一刻觉得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是这样难熬。
他做了这样的事,那人一定是不要他了。叶白越想越心酸,突然门开了,他还以为是送饭的人,所以依旧一动不动。
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听说你没好好吃饭?”
“启深!”看到熟悉的人,叶白一下子从床上爬下来,路上还踉跄了两下,只是,一靠近便闻到一股浓厚的烟味,呛得他咳嗽了起来。
尤启深戒烟很久了,叶白闻不得烟味,他就再也没抽过。只是现在……
叶白控制不住鼻子一酸,他抿紧唇,白嫩的手背抹掉了眼泪。
叶白从小被家里宠着,还没入社会,又被尤启深宠着,所以一直以来,他哪里受过什么委屈。
这个时候,他想家了。
叶白堪堪停在尤启深一米远的地方,揪住衣角有些害怕的垂下了头。
尤启深收回眼,冷冷的道:“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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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想要离开,叶白有些急,“等等,我、我想要出去,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对上尤启深黑沉的视线,叶白越说声音越小。
“你要走?去哪里?”尤启深一步步靠近他。
“我……”叶白被他此时的神情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后退,直到撞到床脚跌在床上。
“想要去找荣桦?呵,他最近可不好过。”尤启深冷漠的脸上是嘲弄的神情,他压抑这么些天的怒火因为叶白想要离开的想法再也控制不住,赤红的眼疯狂而可怖,“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双宿双飞么?”
叶白惊恐的小脸泛白,“你在说什么?我没有这样想……”
“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尤启深此时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粗重的喘息让他伸手径直撕开了叶白的睡衣,“是他比我更能满足你么?……呵,我会让你满足的……让你再也不敢去找别的男人……”
叶白想要推开人,却怎么都推不动,他挣扎着,“你、你要做什么?启深,你清醒点,我现在不想要……”
他的推拒更加刺激了尤启深的神经,几乎愤怒的吼道:“不想要?那你想要谁?荣桦么?”
“贱男人!还装什么装?都这么湿了!”尤启深大手毫不留情的捏弄着叶白的肉根。
叶白心中一痛,以往就是床底间的情趣,尤启深也不会用这些词来侮辱他。更何况,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一直以来被碰一碰就会硬的流水,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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