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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劲满意的提着裤子出了卧室,与门口的陈汉德撞了个正着,对方带着笑脸,问他对服务是否满意。
钱劲对少年的服务很满意,临走时还说会多帮忙介绍生意,陈汉德往门里面瞟了一眼,脸色突然就难看起来,猝不及防下突然拎了钱劲的领子。
太过突然,钱劲下意识双手举起来挡在面门前,急促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有话好好说?”陈汉德满脸怨气,咬着牙反问。
“对对对,我到底哪里惹到了您,您同我说,可千万别动手啊。”钱劲还没明白过来是哪里做错了,不过他知道自己是绝对打不过陈汉德的,现在只想躲过这一劫。
这句话反而火上浇油,“哈!你才给了多少钱,把我的人弄成这样?!谁给你的胆子?!”陈汉德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抬起手往人脸上揍了上去,招招狠毒,把一颗大门牙都打掉了一颗。
钱劲也没想过出来嫖还会遭遇飞来横祸,被摁着打了两下,反手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一阵风残云卷过后,客厅里的桌子椅子都报废了,两人脸上花花绿绿的,陈汉德倒是还好,钱劲看上去伤的不清,脑门都破了,飚了一脸的血,他站在门口,喘息粗气,嘴巴放出狠话:“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想找人砸了你这店。”
“你来啊,有种你就来,爷爷还怕你不成!”
‘嘭!’门被砸的震天响。
“我呸!”
陈汉德在钱劲背后吐了口唾沫,转头准备去拿橱柜里的药膏处理伤口,地上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走过去,好奇的捡了起来。
洛儿听到了外面巨大的动静,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不变,趴在床上,双腿m型和手臂困在一起,这个角度,一眼就能看到屁眼深处,肠道内壁蠕动的肠肉能窥探的一清二楚。
陈汉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手里粗长的东西,放在雪白漂亮的腹部笔画了一下,拳头粗的顶端足以到达胸腔部位,这东西原先屋子里没有,是刚才的男人偷偷缠在腰上带进来的,又因为打架掉到了地板上,被陈汉德捡了起来。
“不要……”颤着声音,少年显然认得这个东西,见陈汉德拿出来,瞳孔震动,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不过陈汉德也只是拿出来吓吓他,看看他的反应罢了。
陈汉德把东西扔在一旁,对他眼底的惧怕非常满意。
给人松了绑,又拿来药膏涂抹,添了伤口的脸上是所剩不多的温柔了,他一屁股坐下,拍拍床板:“起来,翻个身。”
洛儿两条腿合不拢,动作间又牵扯到了伤处,好不容易做好趴着的姿势。
陈汉德眉毛蹙起,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洛青拍完片以后后面一片糜烂,还带着东西回来,可这会儿看到洛儿肠子里含着野男人的东西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却只觉得恶心,动作粗鲁,眼神不自觉带上了轻蔑。
“嘶!疼!唔……”
许是弄疼了,少年闪躲了一下,换来陈汉德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屁股上很快就映出了红印子:“好好给你上药你给我躲,给你脸了是不是!”
“对不起。”洛儿捂着屁股,怯懦的道歉。
陈汉德对少年没有一丝怜悯,收起药膏,凶神恶煞的道:“把自个儿身上收拾干净,一会儿还有客人要来。”
他转身要走,衣服被人抓住了,转过头,对上一双低垂的眉眼:“你没有骗我的,对不对?只要我接客,你会带我去见他。”
洛儿会心甘情愿的接客,并努力讨好客人,只是因为陈汉德的一句他知道洛青在哪,这句话就由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被人拾了起来,让他死死抱着这句话,只为了这个而活着。
在短时间内,从被强暴到经历轮奸,精神遭遇巨大打击,也有过寻死的念头,要不是内心深处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若不是这世界上唯一他想依赖的人还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他恐怕早就扛不住疯了。
陈汉德可信吗?答案很显然。洛儿却宁愿相信‘善意’的谎言,也不愿再承受一丁点打击,懦弱的活在壳里头,妄图稀里糊涂的过上一辈子。
都已经被他拿捏在手里了,还以为能反抗吗?陈汉德感到好笑,随即又不耐烦的应付:“没骗你。”
洛儿放开了手里的布料,陈汉德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打了通电话,留下洛儿一个人呆滞的发了一会儿呆。
他知道陈汉德打完电话后,很快就会有人愿意花钱来上他。
热流拉出少年的魂魄,从身体中心流了出来,带来一阵瘙痒,顺着股缝滴答滴答的落在脚跟处,猜到那是什么,整个身体都难耐起来,明明是厌恶极了的,可当快感源源不断从尾椎骨涌向四肢百骸,他却难以控制的迷恋上了这种滋味……与男人性交的滋味。
等那阵快感过去,洛儿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踩在地面上软绵绵的没有知觉。
他不喜欢自己身上有陌生男人的味道,默默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塑料盆,半身跪在地上
', ' ')(',上半身撑着床,两腿分开,中间是一个塑料盆。
想了想,手指颤抖着伸向肛门,向两边拉扯,白浊滴滴沥沥,把盆底都给盖住了一层才开始变得缓慢的向下滴,这样做,肠道里面仍旧没有干净,他跪爬着从隔间里拿出一把高压合金水枪,水枪一端连着水龙头,一端拿在他手里,金属长枪泛着银白色的光泽,看上去很有质感也十分危险,他却不去管,直接恶狠狠的塞进屁股里面,打开阀门……
强行将痛苦吞进肚子里,水压冲击着脆弱的肠壁,不过几秒就把肚子撑的鼓涨,犹如五六个月的孕夫,再继续这样下去,肚子一定会撑破掉,洛儿像是在折磨淫荡的自己,连续清洗了三,几乎把胃袋都给清洗了个干净。
他把自己折腾得不轻,塑料盆里装满了污浊的水,最后几乎是用爬的才上了床,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被单被晕湿了,他一点爬起来把自己弄干的力气都没有。
洛儿享受着难得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的自己,他从未有过一刻这样希望能自己一个人呆着,至少多保持一分一秒如今这样也是好的。
陈汉德拎着三个壮汉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身后的三名大汉自然也看见了,漂亮引人遐想的身体不着片缕的暴露在空气中,白的发光的皮肤上,青紫的爱痕覆盖在全身,脖子、胸口、肩膀、小腿……每一处都因为这些痕迹仿佛无数双罪恶的手要把少年拉下云端。
陈汉德见这三人竖起来帐篷,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床上的人,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三个小时是吧,到时间后我会过来通知。”
壮汉们闻言,动作中都有些迫不及待,虽说少年看着似乎才被人玩过,那里说不定还有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可他们就喜欢这种被人玩烂了的货色,又骚又耐操怎样玩都不过瘾。
三人中最矮的也有一米八七最高的两米左右,在狭窄的室内,怕顶到天花板,下意识就会弯下腰走路。
见陈汉德还杵着不动,其中一个便不耐烦的驱赶道:“钱也收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一边说一边脱起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
李大牛眼疾手快抓住对方:“京昆!你想干嘛?!”
“行,我马上出去。”陈汉德见这三人似乎有矛盾,皱了皱眉,走时还不忘带上门,就这个间隙,他看到刚刚不耐烦驱赶他的男人挣脱了同伴解开裤子拉链,露出里面的东西。
看到那壮硕的不可思议的大家伙,陈汉德不走了,有些话要说,但他没有明着对客人说,而是怒气冲冲的对着少年道:“客人都来了,还不快伺候着!当自己是少爷呢!”
京昆听而不闻,毕竟确实与他没什么关系,光是刚才店老板提出要检查身上物品他已经很不耐烦了,现在他只想快点干进少年的身体里。
京昆背对着陈汉德拉开少年的腿,进入的过程只能通过挺腰的动作体现出来,可刚才那一瞥,少说也有四十公分的巨物陈汉德可是看的真切,没看到底下的少年一脸的痛苦,四肢都在挣扎推拒吗?
可别把他的货物弄坏了!
身量最高,一直没出身的男人挡在陈汉德身前,笑容温和,看着是讲道理的:“没事,我很喜欢他,你可以先出去了。”
陈汉德在男人面前绕不过去,只能干巴巴的着急,一对三他敌不过,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行吧,那你们玩,话我可先说在前头了,我这儿弄坏了东西都是要十倍赔偿的,人你们可以玩,但别给我弄坏了!”
“我知道的老板,绝不会坏了这里的规矩。”
“你们知道就最好了。”陈汉德走之前又看了眼床上的惨况,好家伙,动作那么猛!压在下面那只抓着床单的手连青筋都暴起来了。
京昆进来时就脱了衣服,他实在不愿意多费口舌,也不介意有人在看,就在刚刚几人还在门口应付的时候,就直接脱了衣服把少年双腿一折,压了上去。
少年被干的双眼迷离,脸颊酡红,浪叫不止,一双腿死死夹在壮实的腰上面,拿不下来似的。
门刚合上,长相憨厚的男人就十分不满的扭头冲床上的男人叫:“老二,没有你这样的,老大还没上,你倒先上了!你是想打架吗?!”
李大牛刚才拉了他一下没拉住,京昆抱着怀里人正肏的汗流浃背,闻言抽出功夫回道:“没事儿,这点小事,老大不会介意的,是吧,老大?”
李大牛怒目而视,接着不可置信他会公然挑衅:“老大!你,你说说他!”
被抓住了把柄的吴义面对以下犯上还真不能做什么,他反而还要安抚着脾气暴躁的李大牛:“老三,真不是什么大事,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兄弟和气!”
京昆有恃无恐:“我就说吧,老大那么大的气量会在意这点事?”
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李大牛只能在别的地方发发火:“京昆!这孩子快被你干死了,你给我轻点儿,他给你搞死了一会儿我们还玩什么?!。”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加入了战场。
京昆贱兮兮的道:“轻不了,老子的东西天生就大,
', ' ')('嘶,这不还没全部捅进去吗,不过光这样我都快他妈爽死了!宝贝儿…宝贝儿……”
紧紧箍住柔弱的肩膀,洛儿只知道张着嘴巴浪叫,肚子里的铁棍子发了狠往深处顶,他感觉自己魂儿都要被顶出来了,偏偏被堵住了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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