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千万直接挑开了她的衣襟,胸前有没有疤痕,一看便知,长|枪的枪尖一挑,越连城胸前的衣衫“撕拉”划开了一道长口子,越连城惊怒,“你要对越某做什么?!”
“还真有一道伤口?”聂千万像是在自言自语,手刚刚碰上那伤口,越连城便羞愤大喊,“士可杀不可辱!”
聂千万平静无波地转头看她,“嚎什么,老子心肝儿宝贝美如画,?”
越连城双目紧闭,垂死挣扎。
“冷澹,你进来看看。”聂千万对着门外招手。
冷澹一脚踏进柴房,蹲下身观察越连城胸前伤口,胸前是四道野兽爪印一般的伤口,从锁骨下一直到肋间,伤口狰狞,与那天冷澹留在越连城身上的伤口一般无二。
越连城双目紧紧地盯着冷澹,“是你!”
冷澹目光冰冷,眸中有着明显被按捺下的杀机,“伤口不错。”
越连城冷笑一声,“没想到吧,我竟然还能活着。”
冷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身后绿沉突然抽出,猛然打到柱子上,木屑纷纷,柴房摇晃,越连城出了一身冷汗。
“走。”
聂千万看了一眼脸色吓得惨白的越连城,嗤笑一声,抬腿便向外走去。
“怎么样?”
无辟山上有一处凉亭,飞檐高高地翘着,檐角上挂着碎玉片子风铎,子相碰撞,悦耳动听,惊起檐上的鸟雀。
李三思备好了茶水,已在亭中等候。
冷澹靠在亭中,摩挲着手中绿沉,“伤口对,时间不对。”
聂千万斜斜地倚在亭柱上思索道,“你觉不觉得,这越连城长得有点太白了?”
李三思瞅她一眼,“你关心一个女人白不白作甚?”
“别瞎想!”聂千万直接拿起李三思倒好的一杯茶灌进去,“她那种白很奇怪,像是常年不见天日的那种,不大正常。”
“好茶牛饮,都让你糟蹋了,你就配喝路边摊的大碗茶了。”李三思看着聂千万灌茶如凉白开,有点肉痛,这可是上好的云顶雪芽!”
“她有病。”
“对,听见没,冷澹都说你有病!”李三思忿忿。
聂千万又拿起茶杯来灌了一大口,“说的又不是老子。”
“她的病积年已久,是宿疾,胸前的伤口已经尽力做的相同,但是……”冷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留下的伤口中,含有剧毒。”
聂千万料到会如此,冷澹若真心想杀一个人,不会让她有任何活着的机会。
“那既然越连城已经死了,那这个人是谁呢?”李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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