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命令她们怎敢乱动。”李三思扬眉。
聂千万:……
冷澹将竹子抱在怀里,面无表情,起身进了屋子。
聂千万和李三思面面相觑,也跟了进去。
老王刚刚给容月把完脉,喂了一枚定神丸,此时容月正半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托着额角。
聂千万将老王招呼过来,“来看看冷澹。”
老王要诊脉,冷澹听话地伸了手,“没什么不寻常,除了心跳的快些,倒也无妨。”
“她这是无妨?”聂千万觉得她真是操碎了心。
“这是几?”老王伸出一伸手指头。
“一。”声音有些喑哑冰冷,但还是回答了。
“那这个呢?”老王又笑吟吟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二。”
老王这次直接多伸出两根手指头,笑的更加灿烂了,“那这个呢?”
冷澹默不作声,身边的温度明显降低。
老王循循善诱,“四~啊,这个是四~~”
冷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是极不耐烦,“我看你想死。”
“诶诶诶,别动手别动手,我们知道你正常了正常了。”聂千万眼疾手快将老王从冷澹的铁爪之下救下。
老王咽了口唾沫,随即将自己的药箱背起来就要走,“白眼儿狼!一个个的,就不该救!”
“你们都不要拦我!”
李三思玩着折扇一言不发,冷澹抱着竹子沉默不语,容月神思放空,聂千万挠头,“诶?我心肝儿怎么没进来?”
令人尴尬的安静,老王嘴一撇,“下次谁重伤了都别来找我!”说罢便背着药箱掩面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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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别抱着这竹子了。”聂千万想要拿过竹子,冷澹的目光刺过来,一只手就要掐上聂千万的脖子。
“我去冷澹你干什么!”聂千万今天真的是暴躁,“你掐人脖子掐上瘾了?!”
冷澹淬了冰的声音传过来,“别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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