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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知州长呼了口气又慢慢坐下,换了副脸色朝乔茉道:“小女年幼不知事,冲撞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乔茉听着他的欲盖弥彰愈发觉得方才的事情有些蹊跷,但此事卫君樾不说与她这一哑女何干,遂摇了摇头安静地回到了他身侧。

经此一事孙知州虽心底坐不去,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恭敬硬着头皮继续了下去。

直到日渐西沉,隔间用过晚膳后方打道回府。

......

晚间,知州府西院。

被安排在知州府的这几日卫君樾一直与乔茉供卧而眠。

然而大多数时候卫君樾私底下并未与她一道。

她知道他此行绝不会是单纯带自己出来游玩这样简单。

乔茉不懂他的目的,也不想懂,他能不和自己一起睡简直是悲中之乐。

可不知为何,今日从城北阁楼回来后,他一直随着自己到了西院,甚至在暮色降临之际都没有要走的迹象。

乔茉也不敢露出什么异样,咬着下唇强作镇定地拿着换洗衣物慢步移动到湢室。

可就在她褪下衣物的刹那,忽然肩头一热,她猛地呆住,身子被缓缓掰了过去。

“今日画的不错。”

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她白嫩的肩头。

乔茉偏着头,悄咪咪地动着手臂,可那外衫还没爬上大臂,便被男人的手掌阻挡。

「殿下教得好。」

她无可奈何,只好伸手在他的掌心写下几个字。

卫君樾低促地笑了声,手臂用了点力,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为什么画那幅图?”

乔茉微仰着头,长长的鸦羽扑簌不止。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事,但她更怕他。

「因为看见了。」

他握住她在掌心滑动的细嫩指尖。

“你看到了什么?”

乔茉咽了咽口水,轻轻挣动,他没有拉她,她便从他怀中退离了出来。

伸手把已然快要不能蔽体的外衫拉起,她迅速绕过湢室的屏风走到另一边的案台上。

她执起笔,将今日下午所见的全景画了下来。

一名老妇人被几个身强力壮,且穿着北淮州府兵官服的男子连拖带拽地往另一边走。

那另一边被一堵刚好的高墙挡住,而高墙这边,他们所能视及的地方,民生安乐,秩序有条。

卫君樾狭长的眼尾眯了起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捻起她的画的纸张,敛下的眼底晦暗不明。

乔茉双手纠结在一块心底不安,他的态度着实令人害怕。

良久,他缓缓放下了画作,乔茉刚刚抬眼,倏地腰际收紧,她被他抱了起来。

“不错。”

卫君樾弯唇,捏着她的下巴咬了口她的红唇,然后往湢室走去。

“怎么不用香?”

乔茉无力地吐着气,脑子里面一片混乱,经他这样问才意识到想起那日知州夫人初见之时给她的香膏。

他怎么连这都知道?

他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既然知道,那他为什么......还要她画画?

一堆问题涌上脑袋,又在下一刻的撞击中全数消散。

不想想了。

......

新的院落建成,孙知州忙不迭地前来告知卫君樾。

先前他来得及,等北淮州这边得到消息时,人已经快要入城。

是以,孙知州无暇准备府邸,时隔数日才终于收整出了一处宅院。

“殿下可尽兴在北淮州游玩,若有需要下官的时候,下官定尽心竭力,在所不辞。”

“嗯。”

眼见着卫君樾一行人入住了新院,孙知州转身便变了脸色。

他勾着腰上了马车,又在城中转了几圈,确保身后没人跟着之后这才去了与知州府相反的地方。

“大人,那边都准备妥当了。”

一下属在马车内朝他禀报。

孙知州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

此前京中每每派钦差前来均会提前数月告知,可这次卫君樾来得实在是猝不及防,让他们措手不及。

思及此,孙知州猛地拍了把坐垫,怒声道:“让他们时时刻刻看守,不可露出马脚,还有城北那边的难民都给我看仔细了,再偷跑出来一次,你们的脑袋也跟着一起滚出来罢!”

下属一抖:“是,大人。”

......

北淮州地处禹朝西北,因着与外邦各散落的游牧民族相邻,城中有不少长相不似中原人的商贾。

此处民风较之禹京以南也相对开放,五月十五则为他们一年一度的焰火节,每年的这一日街头小巷皆会燃起形色各异的焰火,亦会有许多未娶未嫁的适龄少年少女在此相识,以求一段良缘。

乔茉被戴上面具走到大街上时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潋滟的瞳孔中倒影出斑驳的火光,她看着夜晚通明的长街上挤满了带着面具的年轻男女,忽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母亲曾说过的,北淮州专属的焰火节。

母亲生自北淮州,从前在侯府的时候便听她说过,数十年前,她就是在某一年的焰火节上遇上了爹爹。

孟槿对乔天朗一见倾心,再加上乔天朗巧舌如簧,便轻易地着了他的道,若非最后怀了孕,恐怕也不会被带回禹京。

想到这里,乔茉看着这一片喧嚣的热情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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