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容珩脸色难看。
雍王殿下风流却不下流,况且他那风流名声多半还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如果不是必要,他其实也与女人少打交道,更不用说是与怀孕的女人打交道了。
孟初一淡定的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放心,没事。”
容珩盯着孟初一难看的脸色,所有聪明才智全部下线,“怎么可能没事?这……有没有办法不吐的?”这句话问的是萧柳。
萧柳被问的头皮发麻,只觉得一股压力兜头而来,竟比刚才压力更大一些,咬牙道,“我这就去开些安胎药,平稳心神,该是有用的。”
“不必。”孟初一淡定打断,“如果连这点吐的都要吃药,那我还要不要生这个孩子了,是药三分毒,能不吃便不吃了。”
萧柳不敢开口,容珩望着孟初一直皱眉,“怎么可以不吃,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吐的多厉害?”
“别怕,都要经过这一遭的。”孟初一以眼神示意萧柳离开,萧柳如蒙大赦,赶紧退下,萧柳掀开帘子那一刹那,孟初一恰好看到外面倒在地上的石狮子,心中忽的一动,“外面怎么了?”
容珩紧紧盯着孟初一,生怕她再吐,眉头皱的死紧。萧柳觑看了一眼,估计着容珩此时应该没有想法回答了,停下脚步道,“似乎是一个婢女对于上了齐王妃,齐王妃震怒,差点闹出人命,还是傅元帅出手相救的。”
容珩终于分了点的心神过去,抬眼望向窗外,窗外喧哗声大的厉害,他不由皱眉,“到现在这路都没通,京兆府真的是越来越无能了,去换个轿子来,马车颠的很。”
“下车就是了。”孟初一自认为自己绝对不那么娇贵,“走走也好。”
“若是又绊着怎么办?”容珩难得严厉!
“……”孟初一嘴角抽抽,很想将容珩摔出去。
萧柳不得不道,“前面的路已经通了,主子请放心。”
容珩还要说什么,孟初一横了眼过去,“暗卫的本领你不知道?况且就算换了轿子我也照样会吐,你若不信,问萧柳就是。”
“是是是,”萧柳忙不迭的道,“孕吐这种事控制不住,即便是平地,走着走着也会吐的。”
容珩微微睐眼,分明还在怀疑,孟初一却懒的理他,直接看向萧柳,“你刚才说的傅帅,是血烈军的傅帅?”
“正是。”
“那那个婢女是谁?是谁家的婢女?”孟初一又问,她一想着刚才躺在地上的石狮子心里就犯嘀咕,婢女是寻常的,但力气如此大的婢女,她家恰好有一个。
“不知道,夫人那边事急,我们一时都顾不得这边,只得了大概的消息。”
容珩此时也回过神,“红玉此时应该在宫门外,应该不是她。”
孟初一犹豫,苦笑,“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