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我箭在弦上,听到她说前面两个字,再忍受不住,以至于她说到“就来了”时,我的热情已喷涌而出。这种感觉离开我太久了,我浑身暖烘烘地舒服。从我们进房间到结束,时间很短,要命的愉悦充斥了整个身体,我颤栗着吻她,不想起来,她也从一开始的闷着变得光是亲吻也会发出嗯哼声。
很快,我们又来了一次,这次时间长了些。如果没记错,后面还有一次。那天她回家后偷偷给我打电话:下面还在流出来,你到底有多少…
我哪知道呢,那年我22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想爱,想吃,还想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
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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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始了一阵没羞没臊的日子。她周末双休,下班时间基本固定,我配了钥匙给她,她经常过来找我,只是从不在我这儿过夜。有时她下班后会拎着kfc或其它什么吃的来我房间做些第二天要用到的课件,都是画画,或者拿剪刀做各种各样的图形。我问,小朋友都喜欢你么?她笑着说,当然,即使不喜欢也不会说,现在的小朋友都很擅长拍马p。我说,我也想拍…于是就不可描述起来。
她不嫌我没工作,也不关心我找工作的事,我们一到周末就出去周边浪,东钱湖,凤凰山,达蓬山,去了个遍。出去吃饭和玩,经常是她掏钱,虽然如此,给人感觉却是她在依赖我。我也不关心她很多方面的事情,这感觉很微妙,跟我以前处对象的心境完全不同,也或许这个本质上就不是处对象,于是我总觉得我们俩都不是能正经过日子的傻b。她虽然是家里的独生女,但给我感觉很缺爱,也没什么朋友,父母对她非常冷淡,让人难以理解。家庭生活中的琐碎,我们只是偶尔会聊到几句,我从这些碎块的拼凑中记得一些,比如她在金华上大学的时候,有次暑假回来,大包小包拎着,她爸坐在小区公园里跟一群大爷高谈阔论,只跟她对了个眼就再没动,别说帮忙拿东西了,而她妈妈也不会因为女儿回家就多买两个菜…我想家庭层面和社交范围是她会依赖我的很大一个原因。
我们在那方面非常契合,可能这就是年轻,身体好就怎么都契合。多数情况下,我选择释放在外面,然后帮她擦干净,这时那双弯弯的眼睛就会一直看着我做这些劳作。我问,你教小朋友跳舞么?她说,教啊,啥都教。我说,也教教我吧。她就躺着边笑边做一些简单又可爱的舞蹈动作,我点起根白沙看,脑海中闪过那天读到的《徒然草》里一句话:h芒之穗如秋野之袂,招摇如恋人动情而舞之袖。我感觉无法平静下来,于是把烟一掐又去要她,她太容易动情,身体一碰就软了,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抱紧我时,千千静听适时循环到:loveofmylifedontleaveme,youvetakenmyloveandnowde色rtme…
哎,她可真热…
她只有在我房间时才会抽烟,且只抽爱喜。很多时候,我帮她擦拭完,就一块儿光着身子抽烟,看书,唱歌,聊聊在豆瓣遇到过哪些有趣的事和傻b的人,再或者喝着啤酒谈些跟现实烟火无关的东西,那段时间我们整个精神世界,都在我这个小房间里——我和她一起合看了整本《失乐园》、《月亮和六便士》,她唱醉清风给我听,真好听。我也拿起琴给她弹唱:好了好了,我接受全部的失败,全部的空酒瓶子,空空的钱夹子,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明了,生活是次机会,仅仅一次…
事实上,她喜欢的很多书或音乐经常不在我的口味范围内,好在我俩都愿意接受对方去喜欢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比如她看了《人间失格》,引为神作,向我热烈推荐,我看完觉得写得非常一般,一个颓废厌世者的碎念罢了,倒是其中那部叫《斜艳》的中篇颇有亮点;她喜欢的《追风筝的人》我只觉得文字太矫情。意见不统一时,我会选择抱着吉他给她唱些歌:然后鹰飞,然后草长,并且青天在上心日朗朗,白牦牛的犄角,到底为何它又弯又长…她就在床上蜷起腿听我唱歌,结束时总是鼓掌,说,好听,哪天出专辑了一定买。我说,行,拿了你的钱买套,再用到你身上,消费闭环。她笑着打我,我说,我得给你写首歌。她说,好呀,谢谢。我说,光谢可不行,奖励呢?她只是笑,我着看她,直到她被看得闭起眼来贴上我。
唱歌,温存,是我们解决意见争端的利器,她躺下时,长发四散洒在枕头上,眼睛静静望向我,我就想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失格和破风筝都见鬼去,只想要她。po18Αc.cδm(po18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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