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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合伙开了星耀公司后,吴奉原本只专心于发展娱乐事业,但景元河对我的执念也逐渐影响了他试图放下我的进程,最后适得其反。
于是他和景元河坦白了之前我们也早有过暧昧,并且同样对我恋恋不忘。
景元河没想到好兄弟也记挂着着同一个心上人,和他吵过打过冷战过,但后来吴奉说服了他,他消气后也意识到二人同病相怜,于是重归于好,并且有了“一旦联系到我就互通消息”的约定。
“你说谁能跟我们一样,眼巴巴地等着一个有夫之夫。”
吴奉先回公司了,景元河在酒店房间里收拾行李,他刚杀青,让经纪人推掉了之后的工作行程,空出了半个月的休息时间。
我坐在床边盘着腿吃最后一片薯片,咬得咯吱脆响,心里想,我又没让你们等我。
“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家里人不是催着你结婚吗,这么久了,他们没有再催过你?”
当时景元河曾经说过他外婆病重,临终前的心愿就是看到他结婚,家里人还骗他回去和omega相亲。
景元河的脸色有些黯然,“毕业后没多久,外婆就去世了。”
说完,他又精神奕奕地抬头看着我,“不过我跟外婆说过了我有喜欢的人,外婆特别高兴,说我这么优秀,一定会顺利追到手的。”
他露出得意的神色,“这不就追到了。”
我没有戳穿不是他追到而是我自己送上门的,不想用邱家的那堆糟心事破坏他的好心情,于是没有提醒他我仍然是已婚的事实,转移了话题。
“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会去当明星。”
“还不都是为了你。”
景元河神采飞扬,期盼的神色中难掩一丝张扬的得意,“看到我上电视了没?是不是很帅?”
“是很帅,不过我看了好几个,你怎么演的都是反派啊。”
景元河嫌弃地撇了撇嘴,“你不知道,现在的剧本都很垃圾,主角线全都是无脑谈恋爱的剧情,还是反派比较有意思。”
果然,就算工作了,他那腔不可一世的校霸气质余存。
不过我从网上搜他的时候偶尔也顺带看看参演剧的相关视频,相比起降智恋爱的主角,其他正常的配角反而会被衬得更加出彩,能更好地给他吸引粉丝。
“更重要的是,反派很少有感情线。”
景元河忽然捉住我垂落在床边的小腿,霸道地把我拽到他怀里,热乎乎的嘴唇用力亲着我,直率的言语裹挟着火团似的热度扑过来。
“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人拍吻戏。对没有感觉的人装出深情的样子,我做不到。”
只裹着浴袍的赤裸身体感受到了alpha年轻强盛的温度和情意,他灼灼地盯着我,索吻的同时又从浴袍缝隙中摸进我的皮肤,又痒又热。
我猛地一颤,警觉地拦住他的手,“你干吗,真的不行了,让我歇歇。”
那天吴奉找过来后,他们在床上一起折腾我,我的嘴和屁股几乎时时刻刻都含着alpha的阴茎,过了好几天日夜颠倒的荒淫日子,真的已经被榨干了,现在小穴还肿痛得不行,只能侧着坐。
景元河厚着脸皮,“我就摸摸,真的不做了。”
“谁信你啊。”
昨天吴奉回公司后我想喘口气歇着,拒绝了好几次景元河的求爱,但他骗我摸摸就好,却摸得我浑身发软下身流水,然后理直气壮地说帮我发泄,就又插了进来。
屁股下坐着的大腿硬邦邦的,静伏的软肉也好似随时都会膨胀成凶器。
景元河看我紧紧拉拢浴袍,态度果断,只好失望地收回手。
“好嘛,那就不摸了,让我抱抱总行了吧。”
跟小孩紧紧抱着玩偶似的,他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懒洋洋地压在我肩上,一边说话一边利索地整理行李箱的衣服。
我看他叠得衣服都是褶子,曾经在大学宿舍里勤恳操劳的习惯发作,片刻,忍不住推开他的手。
“你怎么叠的啊,这儿都没对齐,乱七八糟的。”
景元河顺势收回手,环抱住我腰,“那你帮我叠。”
我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堆到旁边铺了一层床单的干净地面上,熟练地一件件重新叠,景元河看了一会儿,低声说:“姚姚好贤惠,像我老婆。”
总是趾高气扬或者不耐烦的凶狠alpha这时的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带着梦幻般的甜蜜。
热气熏着侧颈,耳尖也麻麻的,完全倾注而出的热烈感情一如校园里赤诚的少年,可他痴心不改的对象——我的身上却捆绑着婚姻的枷锁,而如今的重逢也是抱着利用的目的。
我抿了抿唇,“瞎说什么呢。”
不想让玩笑延伸到不愉快的话题,我问:“那你以后继续当艺人吗,感觉会很累啊。”
“本来是想让你在丰城也能看到我,我才进的娱乐圈,现在你来找我了,当艺人就没什么意义了。”
景元河
', ' ')('也认真想着,“不过混了两三年,现在刚有点成就,就此停止太可惜了。反正我也不喜欢那些朝九晚五的无聊工作,可能还是先继续干着吧。”
“但不用急着工作了,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
他拱着我脖子又舔又咬,手掌也不安分地横到胸前捏我的乳肉,像个黏人的大型犬。
我忍耐着骚扰给他收拾完行李箱,又收拾冲洗了身体,终于离开了多日没出去过的酒店房间。
景元河现在是正火的二线明星,出演的电视剧也正在播,狗仔盯他也盯得很紧,所以我们分开从酒店走。
吴奉派了人在酒店门口开车接我回家,景元河要先和经纪人见面说点工作上的事情,再想办法甩掉狗仔,然后才能回去。
他在岭城有很多个休息的地方,实际上的真正住址就在吴奉同小区同单元的楼下。
我刚到家没多久,吴奉也回来了,这时并不是正常的下班时间,我很惊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公司没事吗?”
“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回来了。”
夏末秋初,气温逐渐降低,吴奉脱下套在外面的黑色风衣。
低垂沉静的英俊面容好似一尊如玉雕塑,骨节分明的白皙指节漫不经心解开扣子的动作,更散发着容易令人心动的alpha荷尔蒙。
没有人会不喜欢他吧。
坐在沙发上的我支着下巴坦然欣赏,他察觉到我的凝视,瞥了一眼,换了拖鞋和家居服后也到了客厅,坐在我身边。
他语气平淡,弥漫着鲜明的醋意,“趁着元河不在,还能和你多相处一会儿。”
难以想象曾经位于人群光芒处的两个alpha会为了我争风吃醋,我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下。
几秒后,我慢慢敛住笑意,望着他轻声问:“你真的不后悔吗?”
不是普通正常的恋爱关系,而是已婚人士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甚至还要和另一个alpha共同分享。
alpha本和omega天生一对,占有欲强烈的他们可以通过标记成结抒发侵略本能,但是和我在一起的话,传统的道德伦理不复存在,这样的屈辱和践踏无论对谁都是难以忍受的吧。
我靠近吴奉,蹭了蹭他肩头,然后软绵绵地仰面躺在他大腿上,凝视着他的每一丝神情。
从这个角度看,他又有了从前不可接近的清高遥远感,可投下的目光沉默坚固,为了深扎心中难以拔除的情愫,甘愿从云上坠落。
有时候我会想,重生不只是改变了我自己的人生,也改变了和我有关的其他人的人生。
这是偶然,还是注定。
“我不知道邱月棠会不会和我离婚,也许他一辈子都会纠缠着我不得自由,你们等着我,很可能是没有结果的,这样的话你也不后悔吗?”
不知道为什么,和景元河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不想话题深入到沉闷的一刻,只愿和他快乐放肆地享受当下的激情和快乐。
但是面对吴奉时更愿意敞开心扉,他简洁的言语有着穿透人心的别样力量,在某些时刻体现出了邱默筠似的沉稳与成熟。
当初他曾犀利地看出我和邱月棠的不合适,衷心劝告过我,而我没有听,在之后的痛苦婚姻中愈发感受到他的先见之明,因而他的形象愈发显得冷静客观,是塔灯般的安心存在。
而现在,他也表现出了多情柔软的一面,在我心中退化成心肠脆弱的人类。
他静静看着我,指腹摩挲着我的面颊,似是在细细描摹我的五官轮廓。
“姚姚,这不是比赛,我不关心结果。我只想要此时此刻,你在我身边。”
说完,他顿了一下,坦诚补充道:“当然,我也想光明正大地和你牵手接吻,而不是在外人面前假装只是朋友。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心怀愧疚。”
“什么都不用想,现在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一起,就很好了。”
明明他才是委屈的那一个,却在安慰我。
明明他比我更介意婚姻的存在,比我更希望关系的公开和情感的忠诚,但他尽量收敛着,减少对我的压力。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轻松,可这样沉甸甸的情感很难让我完全释怀。
凭心而论,他和景元河都没有做错什么,上一世的拒绝是人之常情,在我意外死亡后继续走上平行于我的光明大道。
如今他们却舍去一身傲骨,心甘情愿沦为我的地下情人。
深沉眼眸中快要溢出来的温柔和喜爱是我不能回应的,罪恶感闪过,我又不断给自己开解,这是他们自愿的。
他们自愿投入这种不正当不正常的关系,他们自愿喜欢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世,我只想自私地活着。
这样一想,抛开所有的烦恼和束缚,眼前一片清明,我避开了他的目光,眯着眼伸了个懒腰。
“好像有点饿了。”
话题结束于享受当下的时光,吴奉也知情识趣地顺着我的话
', ' ')('往下接,温馨和缓的氛围如同再平凡不过的亲密恋人。
“最近你休息得不够,一会儿元河也回来了,那晚上就不出去吃了,我打电话叫他们送外卖过来。”
我兴致勃勃地一口应下,掰着手指想:“好,我想吃糖醋小排,还有芥辣虾球……嗯,我再想想还有什么……”
就这样,先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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