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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回到公司,阔别已久的同事们见到我还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他们笑容满面地欢迎我回来,并不问我突然请假一个多月是因为什么。
工位上一切如旧,我收拾着离开前乱糟糟的文件,因为离开太久,当时手头的项目都已经移交给别人来做了,现在手上非常空闲。
按照以往的拼命程度,我会主动去问主管有没有新工作派给我,然后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但现在,我慵懒地靠着转椅,心不在焉地打量着窗边的多肉植物。
主管叫我去办公室,准备让我加入一个新项目小组,我却笑着说:“我刚回来,想歇几天再着手新工作,可以吗?”
主管一愣。
他没想到我这个下属居然会拒绝上司的工作安排,第一反应就是沉下脸,不高兴地训斥:“姚琦,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来……”
话说到一半,他看我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散漫模样,忽然从我目中无人的反常姿态中察觉到什么,脸色猛地一变。
他想起来了,我是邱家的女婿,是这家公司总裁的女婿,甚至已经想象到,这公司以后是会给我的。
在此之前我用了两年时间极力抹去邱家的光环,费尽心思和同事们打成一片,让他们终于当我是一个普通的同事,现在,我轻轻松松地又重回光环之下。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平常的下属,而是需要供着的关系户。
长袖善舞的主管一个激灵站起来,扬起近乎谄媚的笑。
“可以,当然可以,没问题,你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找我安排新工作,这样行吗?”
我笑了一下,没回答他就走了出去。
主管对我的讨好态度很快如雾障传播开来,关系亲近或者不亲近的同事都迅速采取了同一种态度,带着距离的礼貌态度中夹杂着一丝不自然的示好。
原本还会毫无顾忌地让我顺手干些打印杂活的同事们,也彻底不敢再让我动一下指头。
我坦然享受着邱家带来的回报,终于成了无所事事却工资照旧的关系户。
不得不说,真的很爽。
十一点,还没下班,我堂而皇之地穿过忙碌工作的同事们,慢悠悠地晃到公司楼下买了杯奶茶。
含着吸管往公司门口走时,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稳稳停在公司门口,是眼熟的车牌号。
我一愣,随即看到车门打开,阔直长腿迈出,不苟言笑的邱默筠从里面出来,也往公司里走。
他步履不停地走,旁边的助理还在紧紧跟着他汇报什么东西。
见状,我立刻撒开腿赶紧追过去,跑进公司大厅时已经看到邱默筠走进了他专属的电梯,刚才跟着他说话的助理走去另一边了。
他没看到我,低头掏出手机。
电梯门的间隙逐渐缩小,我的心提了起来,用尽全部力气冲过去,赶在电梯门关闭之前挤了进去。
太想赶上,一时刹不住车,电梯门关上后我也顺着惯性撞到了他身上。
啪嗒一声,他手机掉在了地上,没有捡,只是一把按住我手臂拉开距离,然后脸色铁青地瞪着我。
“你在干什么!”
我站稳了,看了他几秒,试图分辨他的情绪,笑着问:“你是在关心我吗?”
是怕我被电梯门夹着吗?
邱默筠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他没说话,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不理我,要弯身去捡手机。
我已经抢先低头捡起手机,却没给他,藏在身后。
“两天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他自动忽略了我的情话,神色平淡地压了压被我弄乱的衣服褶皱,瞥了眼我手上的奶茶,像领导视察工作。
“上班时间,你去干什么了?”
“买奶茶啊。”
我厚个脸皮,“我不想工作了,你养我好不好?邱家养得起我一个闲人吧。”
邱默筠没看我,摘下眼镜,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低垂眉眼冷淡如水,“不想工作,那就回家陪阿棠。”
“不要。”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来公司就是为了见你的。”
男人神色不变,当作没有听见,我也没有逼迫太紧,话锋一转。
“那天我很听话的,随便邱月棠折腾,他都把我操尿了我也乖乖的,是不是值得一点奖励?”
“奖励?”
邱默筠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你想要什么奖励?”
下瞥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靠近,踮起脚尖撅起嘴想亲他,但他太高,又倨傲地微微仰着下巴,让我亲不到。
我不满地晃了晃他袖角,“你低一下头嘛。”
但他冷冷推开我,“够了,别再做这种事,你只能是阿棠的丈夫。”
推开我的力道坚决得没有余地,距离拉开,我再一次感受到他的冷硬心肠,不免令人灰心丧气。
我咬着下唇,看了他几秒,没有再蓄意接近,
', ' ')('妥协地从身后掏出手机。
“好吧,还给你。”
邱默筠以为我终于放弃,伸手接过手机。
他低头的同时,我猛地扑过去,一手抚住他面颊不让他躲,仰头亲了上去。
毫无防备的alpha被我急切的舌尖钻了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厮磨。
纵使他很快反应过来,又一次狠狠推开我,我还是成功地和他接了吻,并且在被推开前报复地用力咬了一下。
“我喝的是香芋奶茶,甜吗?”
他用手背捂着嘴唇,满含怒意的目光带了一丝被长久纠缠的无奈。
片刻后,他放下手,嘴唇有些不明显的破皮,叹了口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这次我没有说得很明白,适时留白,但他知道我的意思。
“和不喜欢的人同床共枕是很痛苦的,你得给我点甜头,我才能假装对邱月棠好。”
邱默筠皱起眉,加重语气强调,“我是你岳父。”
“现在你来提醒这件事了?管教我的时候,让我脱衣服的时候,发情期把我按在床上发泄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岳父?”
我笑着的反驳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开玩笑似的,而这让邱默筠沉默下来,被难住般移开视线,不再看我。
电梯到了他的楼层,他阔步走出去,我紧跟着,到了秘书间时我看到有客人在等他,于是没跟着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的楼层,但秘书们显然都知道我是谁,看我跟着邱默筠过来,带着几分惶恐和好奇地请我在会客厅稍作休息,说邱默筠正和别人谈工作。
我进去坐着等,可待到午休了邱默筠也还在忙。
再次走进秘书间,里面只剩下了一个男beta,正看着电脑打印东西。
他相貌周正,看起来很年轻,看到我后起身说:“邱总还没有出来。”
“我知道,我在这里等他。”
我四处看了看,拉了个转椅坐到他办公桌旁边,支着下巴看他。
“没事,你继续忙,我就是好奇秘书都需要干什么工作。”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我的邱家女婿身份,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他有些紧张,和我说话的时候也结巴了几次。
他的纯真明朗让我在邱家诡谲的氛围中喘了口气,觉得可爱又好笑,笑眯眯地一直盯着他,“你比我小两岁哦,谈恋爱了吗?”
“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喜欢beta,omega,还是…alpha?”
现在的我太清楚如何表现出恰当好处的撩拨姿态,如何看起来目含情意,如何在话语中掺杂着露出马脚的暧昧试探。
这对alpha和omega都很管用,而诱惑beta更是易如反掌。
果然,男beta被我盯得脸红,眼神躲躲闪闪,又带着一点羞涩,“我不知道,还是看人吧。”
“这样啊。”
我听到办公室里细微的走动声,听起来像是他们结束谈话准备离开了。
我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男beta,笑意愈深,眼眸亮晶晶地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男beta足足愣了好几秒,刚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似的,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我……”
他慌张的目光突然看向我身后,霍然站起身,桌子上的文件都被心虚的大动作碰得掉到地上,完全没有刚才第一面见到的稳重。
我笑了笑,也站起来,转过身。
邱默筠正和客人道别,目送对方走向电梯后,又看向忐忑不安的男beta,似乎没有发现他工作时间和我闲聊,只道:“你去休息吧。”
男beta应了一声,飞快地收拾东西,临走前还忍不住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笑眯眯地跟他挥了挥手。
电梯下行,这一层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邱默筠。
我回头看着邱默筠,他的脸色冷若冰霜,周身气温很低。
“进来。”
丢下这一句话,他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进去,关住门。
看他走回办公桌,我想了想,越过下属的距离,亦步亦趋地黏着他:“还没有吃饭呢,好饿哦,你饿不———”
背对着我走到办公桌旁的邱默筠没有坐下,只是站着听我嘟嘟囔囔,等我走到他身后了,他忽然转过身。
我甚至没看清楚他的神情就被拽着手臂按到办公桌上,桌上文件被一下子推乱,掉在地上飞扬。
上半身趴在坚硬的办公桌上,腹部被边缘硌着,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要起来,邱默筠从身后罩住我,随即腰上一热。
我一惊,低头看,他正解开我裤子的皮带,动作迅疾地一把脱下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上。
没想到进度忽然这么快……
虽然我打定主意
', ' ')('要勾他和我再次上床,可没想到,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就会这样做。
这时还是午休时间,门没锁,可万一有人紧急汇报工作,万一他的秘书们回来了……
啪的一声,我猝然大叫。
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男人的大手如同冷酷刑具,教训孩子般毫不留情地扇掴。
他怒气冲冲,“连beta都勾引?他的鸡巴能满足你吗?一天不管你就到处发骚是不是!”
果然,alpha敏锐的听力听到了刚才我和他秘书的全部动静,而他的发怒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双手在光滑平整的办公桌上无处着力,身体被他扇得摇晃,我还大胆挑衅。
“我说过了,你不满足我,我就去找别人,beta又怎么样,他起码不会像你跟个木头似的无动于衷!”
“住嘴!”
邱默筠暴喝一声,听起来像是气坏了,alpha信息素瞬间变得极具攻击性。
森寒的危险讯号激得我后颈皮肉寒毛乍起,不自觉屏住呼吸,真不敢说一个字了。
不是错觉,他真的气到想杀了我。
掌控欲极强的alpga对于不可控的变数的态度是微妙的,一旦变数突破忍耐底线,他宁愿扼杀。
身后的剧烈呼吸在极力放缓,他忍了忍,低沉声音显出几分暴戾。
“再敢提一句别人,你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我头皮一紧,有点后悔刚才激他激得太狠,竟让他这么生气。
虚张声势的蓄意勾引手段已经功成身退,余下的就是承担他被挑起来的怒火,被迫翘起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泛着火辣辣的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我想摸两下,又定住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他。
男人粗糙的手掌落在臀肉,缓慢抚摸揉捏,偶尔再余怒未消地打两下。
打得没有刚才密集,但每一下都用了实力,扇得臀肉晃颤,我又疼又痒,尤其是被打过后再被他手掌亵玩,简直如同火上浇油,没多久实在忍不住低声叫出来。
“疼,别打了……”
邱默筠充耳不闻,听到我求饶后反而特意惩戒我似的,越打越重,越打越快,比刚才还凶。
我受不了地呜咽求饶,往前爬也爬不动,拼命扭头伸手去遮。
“求求你,别打了……”
“手拿开。”
他冷冷命令,我哆嗦一下,抽泣着缩回手。
片刻,屁股红肿得近乎麻木,他一碰就疼得要命,我难以忍受地揪着腿侧,眼泪涌出来:“别打了,坏了,屁股要烂了,daddy!”
我泪眼婆娑地扭头看他,抽噎求饶,他的手指碰一下我屁股,我就剧烈颤抖着收缩,顾不得刚才他的命令,求生欲极强地伸出双手去拦截他处罚的手掌。
温厚炙热的手掌是刑具也是依赖,我使劲攥住他指节,不让他摸我屁股。
这次他没有坚持,而是顺势摩挲着我战栗的手背,极其自然地慢慢沿着指缝十指相扣,牢牢相握。
如同心跳都汇集流通,我被他亲昵的动作一震,胸口微麻,但扭不过头,只听到他轻笑一声。
“好像是快烂了,那不打这里了。”
闻言,我感激涕零地心里一松。
然而拉链声响起,热乎乎的肉物抵住我股缝,我一僵。
还有几分软的肉柱在股缝间磨蹭几下就渐渐硬起来了,跟烧火棍似的,带着明显的狎昵意味轻轻拍打着柔嫩穴口。
他低沉的嗓音中漫出情欲:“这里还没烂。”
肉穴被粗壮柱身暴虐抽打,瑟瑟发抖地收缩,又被扇打地松开。
这里比饱满臀肉更加敏感,疼痛和羞耻在明亮的办公室里翻涌着淹没我,我反应很大地挣扎起来,但邱默筠用更强势的力道和姿态禁锢我,并以我的挣扎为借口施加惩戒。
阴茎肆意凌虐,他的喘息声里夹杂着残忍的兴奋。
“躲什么!你不是发骚了想吃鸡巴吗,屁股撅高!听话,一会儿给你好好吃鸡巴!”
我早忘了克制,近乎凄惨地哭叫着,口中津液浸湿桌上的文件也浑然不觉,只觉得下身被他抽烂了似的又烫又软,逐渐失去感知。
真的要坏了。
我都快要昏过去,他才终于停下来,骨节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穴口快速搅弄出水声,然后龟头摩挲着穴口,挺身而入。
没有完全扩张好的紧穴顿时被撑满,我匍匐一抖,难以承受地哭出声。
在整个公司最尊贵最重要的总裁办公桌上,我衣衫不整地趴在上面被邱默筠进入,前面是没有锁的门,身后是高耸入云的落地窗。
我们像在云端上,抛去工作环境和身份关系,酣畅淋漓地做爱。
办公桌、老板椅、地面、落地窗都被精液和肠液弄脏,期间秘书敲门提醒他开会,他正和我接吻,狠狠吸走我的空气,才低喘着让他们取消。
我窒息得
', ' ')('眼前一黑,还没缓过神,他遣走秘书后又吻住我的唇,我本能地从他口中汲取氧气。
这貌似热情的主动取悦了他,他吻得更深,手掌托着我后脑,爱怜地不住抚摸。
最后我神志不清地被他抱进办公室的里间休息室,满身狼藉,累得一沾枕头就迅速睡着。
坠入梦乡前的最后一秒,泪意未消的迷蒙视线中,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我已分辨不出他望着我的目光是什么样的情绪。
但我迷迷糊糊地想,总归,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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