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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二天,邱默筠应诺去疗养院看望邱月棠了,走之前丢下几根香蕉给我留作业,警告我完不成就要被罚。
门锁住了,除了用餐时间佣人送饭进来,其它时间都是我自己待着。
黑色皮拍带来的痛感已经深深烙在了骨子里,一想到惩罚就会情不自禁发抖,我感受着身体不自觉的反应,懒洋洋地仰面躺在床上,把香蕉一根一根吃了。
绵软口感和肿胀肉物其实并不相似,但我摸了摸肚子,像以另一种形式被性器官进入。
邱默筠下午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床上肆意酣睡,逃课般的解脱感让我在柔软的床上睡得很香,也无疑会激怒他。
皮拍毫不留情地扇在我侧身的赤裸腰臀上,清凛的辣痛一下子惊醒了我。
邱默筠脸色阴沉地连续扇了十几下,我惊慌失措地蜷着身体往深处钻,被他扯着脖子上的链条困在方寸之间,哭叫着躲闪。
“别打、别打了、我错了!”
他生气地厉声命令,“再敢躲就打烂你的屁股!跪好!”
被他扯到床边,我揉着生疼的脖颈,抽抽噎噎地跪伏着朝他撅屁股,双手缩在胸前撑着身体,“我错了、不敢了……呜呜……”
“你就这么不听话?非要罚你才乖是不是?”
我的酣然睡姿一反这些天的温顺,挑衅般让他怒不可遏,下身狠重。
皮拍扇得屁股快要开花,我本能地扭着躲闪,他也没训斥,反而刻意让皮拍落在原本落下的地方。
“啊!”
猛烈的热痛让我尖叫出声,被狠狠掴过的敏感穴口迅速膨胀充血。
邱默筠发现了新奇的惩罚方式,皮拍顶到股缝,不轻不重地钻着穴口,冷冷道:“自己掰开屁股。”
我知道他要扇股缝深处的小口了,可那里太柔嫩,不敢想象被皮拍扇打会有多折磨。
胆怯的眼泪涌出,我扭过头哀求地望着他,“求求你……”
“又不听话?”
面无表情的alpha如同嗜虐行凶的活阎罗,镜框反射的冷光增添了几分不近人情的森寒,薄唇吐出的几个字更让我头皮发麻,簌簌抖着,自己掰开臀肉认罚。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扇打别人的这种地方,皮拍的力度精准拿捏,比扇打屁股时要收敛一些,比穴肉的承受力度稍重一些。
凌虐般的刁钻掴打每一下都会激起穴口一颤,剧烈的疼痛夹杂着丢人的难堪,伴随着轻微的奇异快感简直让人崩溃。
极度紧张惊惧的情绪下我根本说不出来什么话,连呼吸声都屏住,一抖一抖的哭腔微弱凌乱得如同雨中烂叶,在暴烈面前瑟瑟发抖。
邱默筠停下的时候我以为下半身几乎烂掉了,红肿的屁股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中间脆弱的部位。
被残酷行刑的可怜穴口变得麻木滚烫,快要融化了似的。
我蔫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惨白的脸上是一层冷汗。
邱默筠走近了看见我快昏过去的模样,似乎终于起了一点怜悯,伸手抚了抚我被汗水浸湿的鬓角,语气温和下来。
“听不听话?”
眼前阵阵发黑,我缓了半晌才睁开眼,泪眼婆娑地怯弱回答:“……听话。”
他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看着我,假惺惺地赞许道:“乖。”
抹了药的下身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肿胀不堪的穴口更塞不去假阳具,于是,从进入这件房间起的第一次,我下面没有含着任何东西,甚至还坐着恩赐的软垫。
但邱默筠也不会让我闲着。
今天去看了邱月棠之后,似乎提醒了他时间不多,他抓紧分秒时间继续管教我的身体。
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每天拉扯揉捏着显出了微微的弧度,震动的跳蛋慢慢靠近浅色乳晕,带动着的波荡激得乳头也在颤动。
如同不可抵抗的降临,跳蛋挤压住乳头,恶意用力碾弄,嫣红乳头耐不住机械的高频刺激,彻底硬了起来。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攥成拳,我本能地想弓着身子往后躲。
但一动,项圈勒得脖子窒息。
为了正常呼吸喘气,我只好挺着胸口往前送,任由乳尖被震得酥麻无力,曾经穿过乳环的伤口处更被震得又痛又痒,难以言喻的刺痛快感席卷全身。
邱默筠专心致志地捏着跳蛋的线,平静无波的面容观察着我被一枚小小跳蛋折腾的潮红面容。
“被玩奶子很爽吗?”
我咬了咬嘴唇,绞紧双腿,尾音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爽……很爽……”
“奶子是比之前敏感了,但还是太小。”
邱默筠挑剔地放下跳蛋,微微皱着眉,不太满意地盯着我训斥,“自己揉了这么久也没揉大,是不是偷懒了。”
“我没——”
为了避免被惩罚而下意识的委屈辩解说到一半,我忽然止住,紧紧看着他放下跳蛋后自然垂下的手掌。
', ' ')('比我的宽出一整个轮廓。
和邱月棠因为练枪而只有某几处有老茧不一样,这个四十有余的成熟alpha历经风雨,手掌深刻的纹路与粗糙的表面和他眼角的细纹一样,写满了岁月的魅力痕迹,充满了掌控的巨大力量。
我由下而上地看着他,带着微微的仰视角度,怯怯的乖顺的,明显讨好地求他。
“我自己做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邱默筠望着我的眼神有一瞬的锐利,似乎穿过我的虚与委蛇,看透了暗色陷阱。
他没说话,沉默而冷淡地看着我。
我膝行往前,挺出比刚才更高的弧度,竭力将一边的胸口送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柔顺得宛如完全沦为了一心示好的omega。
“邱月棠喜欢玩我的奶子,揉得大一点,他回来后会很高兴的。”
邱月棠的名字为我和邱默筠之间的突兀触碰搭建了一个十分自然的连接,听了我的话,邱默筠似乎在沉思。
他本来就是为了邱月棠才会这样对我的,我的借口,无可挑剔。
腰身如紧绷的弓弦快突破我的柔韧性极限时,看起来愈发丰腴的乳肉,终是触到了邱默筠的掌侧。
他的手僵住了,一动不动。
刚才被跳蛋玩过的柔嫩乳肉泛着薄红,吃力地磨蹭着他的掌肉,主动送进了掌心。
自然弯曲的宽大手掌将我的胸口完全包裹住了,粗粝皮肤刮得我有些刺痛,但可以忍受,而被另一个alpha类似抚摸的被动动作让我在羞赧中颤抖,竟然倍觉亢奋。
邱默筠的岳父身份与我不轨的挑逗心思为这一切增添了无限隐秘的快感,深处穴心在发痒,我呼吸急促,抛弃所有矜持使劲往他掌心里顶,小巧乳头挤进他的指缝。
“唔、好痒……你摸摸我、帮我揉一揉……快点嘛……”
即便他对我不理不睬,从未有过的别样刺激也足以让我沉浸其中,是比自己抚摸、比跳蛋玩弄要更加汹涌澎湃、无法取代的心理刺激。
我神色迷蒙地咬着嘴唇低喘,尽力挺起的腰身撑了片刻就累得疲软,松懈下来,忍不住气喘吁吁地往后跪坐在软垫上,胸口离开了男人的手掌。
刚以为他意志坚定不受诱惑,心中正焦灼思量着下一个办法,他忽而追过来按住我胸口。
指节大力陷进白皙的乳肉中,要生生扯下来似的,我痛得弓身挣脱,他却五指收拢团住弧度细微的乳肉,刻意下压掌心碾按着挺立的乳头,磨得我失声颤叫。
“不要、不、轻一点——”
“不许躲,没用的奶子就该被罚。”
淡淡语气中的隐忍情欲,如夜潮中晦暗的礁石不负所望逐渐剥露。
我还没为逼出他的寒利暗自庆祝,胸前一痛,他已经用手掌狠狠扇打另一侧备受冷落的奶头,还抓着我主动送上去的那一边桎梏着我的身体,迫使我承受他恼怒的责罚。
醇厚低沉的嗓音渐渐浮溢出的暴厉如蚁穴溃堤,如冰下细纹,这座庞实悍然的山峦终于被冒出来的七情六欲凿出了洞,顷刻间轰然倒塌。
他语气不稳,像是气极了我的拙劣勾引,更像是放任情欲狂涌而出的自然的颤动。
“谁教你挺着奶子给人摸的?你真的是alpha吗,alpha会有这样的骚奶子吗?恩?”
除了用手指插我的穴和嘴,他几乎没用身体部位碰过我,只用皮拍这些玩具和冷酷的言语折辱亵玩,却始终将自己隔在一个足够疏远的距离。
他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仿佛这一个月结束后我们还是关系冷淡的岳父和女婿,什么都不曾发生,不曾对他留下任何痕迹。
但现在,他的手掌肆意揉捏着我乳肉,咒语失效,界限消失。
他迅速适应并且享受着摩挲温热皮肤的美好触感,玩我的胸口,掐我的乳头,捅我的嘴唇。
皮肤紧贴的刹那间如干柴烈火,我也为之震颤不已,被他打着奶头喷水高潮,无意识地失声尖叫中还在如婴孩般吮吸着他的指节。
他的抚摸让我着火,我的颤抖在点燃他。
“天天像小狗晃着屁股,天天吐着舌头勾引人,你骚不骚?”
他打得我浑身胀痛,胸口也和下半身一样饱受摧残,乳头快被掐烂了,嘴里也不停流着口水,但他羞辱的言语越来越激烈,alpha的信息素溢满整个房间。
我哭得泪眼模糊,生理上在畏惧和高潮,心理上放声大笑得意洋洋。
人到底是人,是有缺点有破绽的人而已。
持久的狎昵亵玩后,他突然掐住了我胸口,一瞬的用力几乎让我痛得昏过去。
低沉鼻息又缓又烫地喷在我低垂的额前,朦朦胧胧间,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就在面前不远处。
他射了。
强悍的情欲讯号让我屏住呼吸,感受着他绷紧身体下极力的克制。
他还不会操我,但没关系,慢慢来。
我扭动着头部从他
', ' ')('松开的手掌中逃脱,然后循着眼前的轮廓,一头埋在他胯间。
他立刻按住我肩头要推开我,但我已经飞快隔着湿黏的裆部含住他阴茎头部,用力嘬了两下。
他浑身一震,有力的手掌死死扼住我后颈,像是要控制不住地折断。
我没有丝毫畏惧,强忍着浓浓腥味又舔了几下,衣服下的阴茎迅速充血膨胀,显现出骇人的深色轮廓。
稍稍侧过头,我抬眼看着他皱眉隐忍的俊美轮廓,轻声说:“我把香蕉都吃了,没有东西练习口交。”
头往下压,面颊抵着薄薄衣物下的那根阴茎,示好地轻轻摩挲,腥膻的黏液很快沾到了我脸上。
邱默筠缓缓往下一瞥,目光如炬地狠狠盯着我,眼中如火山爆发,岩浆灼裂,晦暗底色深不见底。
我舔了舔嘴唇,当着他的面,亲昵地啄吻那根藏在裤子里的粗硕阴茎。
“我想用你的鸡巴来练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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