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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走出这栋大楼,望着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繁荣景象,我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丰城。
在我昏迷的时候,邱月棠带我乘坐私人飞机,离开宿城来到了丰城,来到了他的地盘。
邱默筠似乎回公司了,我没有再见到他,楼下停放着昂贵的黑色车辆,站在一旁的保镖见我们出来,沉默地打开了后座车门。
邱月棠催促我,“老公,我们先回家吧。”
“我要回宿城。”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提出的要求被他委婉拒绝,“我们先回家,办完婚礼再回宿城吧。”
“你是在要挟我吗?在法律意义上我们已经结婚了,我还能跑到哪里?”
因为邱家父子,我对初次来到的丰城厌屋及乌,即便这里是所有人争破头想要扎根立足的寸土寸金大都市,物欲横流,灯红酒绿,可我没有任何归属感。
这里不是我的家。
面对我的冷嘲热讽,邱月棠神色不变,用看似温婉实则不容拒绝的语气,柔声道:“老公,三天后就是婚礼了,来回奔波好麻烦呀,等结了婚再走,好不好嘛?”
明明乘坐私人飞机几个小时就能回去,他只字不提,面带羞涩。
“而且今天是我们登记结婚的第一晚,我想带老公回家住。”
高入云霄的高楼大厦将这座大城市围成了一口深井,渺小的我们在这口井中无力攀爬,怎么都爬不出去。
我望着车窗外陌生的商场和写字楼,目之所及都是穿着精致制服的上班族,仿佛丰城不存在贫民窟和下层人,这是一个我从未踏足过的云端城市。
一刻钟后,车停在邱家大门前,我以为要下车了,门口的保镖打开大门,司机继续开车往里走。
邱月棠解释说:“爸爸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所以我住在里面那栋楼,平常也都是从侧门出入,避免被别人看见,不过以后我们都可以从正门走啦。”
经过几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到达幽静的深处。
我下车,草草环视一圈,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不能暴露真实身份吗,怎么还要举报婚礼公之于众,不怕被当作把柄了?”
邱月棠挽住我手臂,身子倚向我,十分高兴,“我想要一场隆重的婚礼,但爸爸说要低调一点,所以到时候只会邀请比较重要的人。不过他们知道了,别人就会知道的。”
他含情脉脉,兀自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结婚了。”
我的心却是一紧。
原以为忍气吞声容忍这桩不情愿的婚姻就够了,他竟要大肆宣扬,以后无论我走到哪里,他们都会记得我是邱家的女婿,在外人看来无比光荣显赫的身份却是我的屈辱印记。
可我无法拒绝,从签下结婚承诺书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邱家的掌中之物。
一路上到处都能看到恭恭敬敬的佣人,但为了隐藏邱月棠的存在和病情,他别墅里的佣人并不多,只有打扫卫生、做饭的两名女佣和一个利落能干的中年管家。
我们面对面吃晚饭,邱月棠的脸上泛起喜色,“以前总是我一个人吃饭,以后,就有老公陪着我了。”
我一顿,竭力封住冷心冷情,不对他产生任何的怜惜与柔情。
我需要时刻谨记我们婚姻的实质是强迫和威胁,而他是帮凶和受益者。
饭后,管家拿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提醒道:“小少爷,该吃药了。”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邱月棠都是避开我偷偷吃药,现在他不再掩饰,习以为常地接过来药咽下。
等管家退下,我放下筷子,直接问:“你吃的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
邱月棠一愣,坦诚地回答:“一共五种药,三种可以抑制omega激素成长,我从小每天都吃,另外两种是减缓它们带来的副作用,比如头痛易怒,精神失控。”
闻言,我皱起眉,嗤笑一声,“为了减缓药物的副作用再吃另一种药,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邱月棠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危害性无异于慢性毒药,迟早有一天他会对所有药物免疫,无药可救,但他的目标只有一个,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代价,即便是自己的命。
他没有接我的回,开心地双手托脸,“老公是在担心我吗?”
我神色一冷,没理他,站起身独自上了楼。
为了营造绝对安静舒心的环境,这栋别墅里只有一间卧室,我别无选择,只能和他同睡。
但我不愿和他正面接触,于是趁他还没上来,我迅速冲洗身体上了床,等他推开卧室的门,我已经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了。
他的脚步放得很轻,似乎在观察我是否真的睡着了,脚步声走近,我屏息凝神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可他最终没走过来,转身去了浴室。
片刻,淋浴声消失,他安静地走出来擦拭。
等了很久他都没发出声响,我悬起的警惕和防备也渐渐支撑不住,徐徐
', ' ')('消散,甚至真有些困了,闭着眼陷入半梦半醒的昏沉中。
仿佛过了很久,脚上传来濡湿的痒意,像小猫伸着舌头在舔。
我迷迷糊糊地以为在做梦,直到敏感的脚心也被舌尖挠刮,刹那间的利痒让我立刻清醒了。
我掀开被子,震惊地看着正捧着我的一只脚虔诚亲吻的邱月棠。
“你干什么!”
他洗澡后没穿衣服,赤裸雪白的身体乖乖跪在床边,弯身时瘦削耸立的肩背弧度宛如漂亮的蝴蝶。
而他犹如在侍奉无上的神,乖顺地低头舔吻我的脚,脚背上已是一层湿润光亮的津液。
看到我受惊地猛地收回脚,他咬了咬下唇,羞涩一笑。
“老公还没有睡啊,太好了。”
光彩熠熠的目光在开着小灯的卧室中涌出热烈的情愫,omega的信息素轰然释放,带着刻意勾引的意味,与我的alpha信息素交融成情动的暧昧热度。
我难以控制地勃起了。
但我脸色很差,没有忘记他曾表露过的侵略性,我不会以为他这时候的求欢是为了求操。
就算我们结婚了,我是表面上的丈夫,实际上却是他邱月棠这个omega的身下角色。
从答应结婚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邱月棠从床边爬了过来,婀娜身姿如同一条美人蛇,暗色中我似乎看到了他双腿间晃荡的一根肉物,看不清,我也不想看清,避开了目光。
他爬近到我蜷起的脚旁,再次伏身亲吻我的脚尖,仿佛是一个彻底臣服的庄重仪式。
这次他没有留恋,嘴唇沿着我微微绷紧的脚背往上,亲吻小腿、膝盖、大腿,然后毫不迟疑地钻进大腿内侧。
舔舐嘬吻的痒意让大腿内侧不自觉地颤抖,本能想要合拢,他的头被我夹住了,长发还带着没有完全擦干的湿意,有些凉地激起皮肤的颤动。
微小的反应鼓舞了他,柔滑舌尖的力度变重,他饥渴难耐地用力舔着深处的皮肤,舔得热乎乎的。
我猝然一叫,攥紧床单。
他舔到了我双腿之间,股缝深处的穴。
从来都没有人舔过那个地方,吴奉和景元河他们这种习惯被服侍的高傲alpha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卑贱的行为,邱月棠的身份也根本无需这样讨好,可他居然宛如幼儿食奶,如痴如醉的舌尖兴奋地舔着穴口,然后伸了进去。
我原以为alpha的排泄处被阳物进入已是莫大屈辱,可现在居然还……
说是折辱,他双手紧紧按着我屁股,整张脸都埋进去舔吮的模样居然像在珍惜某种佳肴,可说是讨好,舌头软物灵活地刺入紧致窄道,故意刮弄嫩肉的举动又分明是亵玩。
口中的津液都被沾进穴里,充当润滑,湿润柔软中被舌尖挑起的陌生痒意和心理上的震惊失措,让我脸色通红,气急败坏。
“邱月棠!别舔!”
他忽然用力吸了一下,霎时猛然收缩的穴口被他叼弄蹂躏,齿尖不时碰过,激起颤颤的热意。
我感觉那处像是要被他舔化了似的,难以形容的痒意从小腹火速蔓延,如燎原烈火烧遍浑身。
我不知所措地蜷缩起脚趾,羞怒地抬脚踹他。
他没抬头,却仿佛察觉到我的抗拒动作,每当我施力想踢踹,他就突然狠狠一吸,毫不留情地狠狠用嘴唇含,用齿间磨,用舌尖充当肉器捅进我最虚弱的致命之处。
痉挛的双腿骤然失去力气。
在强烈的口舌刺激下,我的胯间阳物没被触碰就已经高高翘起,淌着黏糊的液体。
我难以置信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勃起,可射精的冲动随着他舔穴的力度越来越强烈。
不行,不能只被舔着那里就射出来,我怎么能比omega还淫荡!
面上泛着火烧的热度,双腿翘在半空中,我咬紧牙关,隐忍地低喘了几声,穴肉已经彻底湿漉漉的了,穴口快被他吸破皮,泛着火辣辣的疼,而他兴致盎然,丝毫没有松口的念头。
他又吸了一下,好似终于生出几分怜爱,撅着嘴唇和穴嘴亲吻,发出黏糊的啵啵声响。
我一抖,害臊至极,终于忍不住出声:“别……别舔了……求求你……”
快哭出来的哀求泣音浇在邱月棠的性致上,他肩头一耸,背脊的优美线条愈加鲜明,青筋蜿蜒,如同弓身潜伏的动物蓄势待发。
他按住我双腿,迫使我屈起的双腿往两旁张开,指节深深陷入大腿内侧格外柔嫩的皮肤,两个拇指拨开微烫的穴口。
我失神地喘着气,没有立刻察觉出他这些动作暗藏的危险,长发蹭着皮肤的瘙痒也冲淡了我的警觉。
下一秒,他忽然把舌头挤到了更深的地方,模拟性器抽插的频率疯狂弹动勾弄,如肉刀逼刑狠狠刮出肉壁一层层的淫水。
刹那间翻倍的极致热痒令我发出崩溃的尖声,又被掐住般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舌尖颤抖,眼前发黑。
我
', ' ')('以为自己昏过去了,但其实没有,脸上的液体流到唇边,我无意识地一舔,是浓烈的腥膻味。
我竟被他舔得射精了。
精液喷溅到我的胸腹和脸上,阴茎顶端还在发痴地吐出断续的精水。
意识回笼,我简直无地自容。
邱月棠终于撤回唇舌,坐了起来,他挽了挽被浸湿的几缕长发,柔美的声音满是餍足。
“老公的水真好喝,又甜又骚。”
他看我侧头埋在手臂间,根本没脸见人,宠溺地笑了一下。
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他爬了过来,安慰地舔着流到我下巴的眼泪,“老公害羞啦,好可爱。”
他沉下身体和我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炙热滑腻的身体在我身上微微晃动,乳头被他的刻意碾蹭。
微妙的刺激再不能让我承受半分,用力闭着眼,难堪哽咽:“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别用这些手段,我不喜欢。”
“我想操老公,也想舔老公的穴,玩老公的奶头,这不是很正常吗?”
邱月棠想了想,嘻嘻笑着,“老公是不是等着急了?”
没有等我恼怒回答,他用下腹轻撞着我,勃起的阴茎顺滑地抵着我股缝,硬热得好似烙铁棍子,可怎么感觉比alpha的还要硬,难道他吃的药这么有效果吗?
惊异的念头一闪而过,我闷哼一声,他居然就这么撞进了我穴口。
刚才被他用嘴唇玩弄许久的穴口已经是敞开的状态了,但粗硕龟头插进去还是疼痛难当,我本来想忍着这种裂开似的疼,可他越往里插越不对劲,像坚硬的金属无情磨着。
我顾不得羞耻,难受得睁开眼,对上他的凝视。
他的脸上湿湿的,沾着刚才舔穴时被蹭到的液体,尤其是嘴唇水润发亮,生动神情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
“老公感觉到了吧。”
他抓着我的手,往我们的交合处摸。
只进入半个龟头的阴茎都还露在外面,青筋虬结的肉物表皮纹路明显,亢奋跳动着,手掌碰到的一小截被我的抚摸刺激得更硬了,可再硬也是肉物。
他覆着我的手,摸到了阴茎的某处,是绝对的圆润,和不属于活物的真正坚硬。
我浑身一震,惊骇地看着他。
邱月棠抿了抿唇,漂亮面容露出含羞带怯的omega笑容,“老公,我为你入了六颗珠子,你摸摸,喜欢吗?”
“就算服用药物延缓omega的激素成长,可我的东西还是没有alpha长,老公吃过alpha的,会不会嫌我小啊。”
回忆起心中的自卑,他沮丧了几秒,转眼间又欢快起来,眼眸弯弯,语气轻快地继续说:“所以我给龟头入珠了,也许还是没alpha的长,但是很硬,会把老公插高潮的。”
他露出讨赏的期盼神色,眼中满是真挚,语气温柔。
“老公喜欢我的结婚礼物吗?”
在他说话的时候,omega的阴茎还在缓慢插入,穴口被撑开的胀痛被他口中的骇人言语放大到我无法承受的地步,寒意从脚底窜起。
我胡乱摇着头,惊悸片刻才勉强找回自己恐惧的声音。
“不、不行,别插进来……我会坏的,邱月棠!”
胆怯的眼泪肆意流下,我完全失去了alpha的刚硬坚强,发着抖哀求,用尽全力抵抗正在进入身体的怪物阴茎。
见我太害怕,邱月棠面露不忍的怜惜,他低头啄吻我湿漉漉的面颊,轻声细语地柔柔哄我,“我这么爱老公,怎么舍得弄坏老公呢。”
随着他言语变得柔和,堪堪进来的龟头也回应地往外浅浅抽出,好似真的在疼惜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中惶然稍退。
他毕竟还是心肠软的omega。
这个近乎感激的念头刚浮起,坚硬滚烫的阳物用一种蛮然强悍的力道狠狠撞了进来,我痛得浑身发抖,大声尖叫,但邱月棠双手掐着我的腰,残忍强势地不作停留。
“恩……还有一点……啊……都插进来了。”
柔媚的呻吟声好似他才是被插入的omega,可实际上,他在我的身上逞凶作恶。
太久没有被阳物进入过的地方一时难以适应,死死绞着陌生的侵犯者,阳物表面镶嵌的圆珠存在感愈发强烈,在轻微的抽动间无情凌虐着无助肠肉,怪异的刺激感令人头皮发麻。
alpha的身体仍在适应难以承受的痛苦,喉咙被惊惧攫取,我嘴唇颤抖,说不出一个字,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邱月棠也被夹痛了,他嘶得一声不动了,享受着被肠肉包裹的绝妙滋味,脸上泛起潮红,春情浮动,目光盈盈,美得好似沉沦俗世肉欲中的堕落仙人。
“好舒服……老公的穴好紧,好爽。”
omega第一次成为性爱中的上位者,这让他极度亢奋。
情欲迸发的omega信息素在卧室的空气中爆炸,狂热地钻进我皮肤的每个毛孔,alp
', ' ')('ha信息素也被勾得完全散发出来,二者天然的吸引力是最强的催情药,推着我们坠入发情交配的爱河。
汹涌的情欲减缓了一些被侵入的疼痛,我无声剧烈地喘着气,淌着泪的目光慢慢移到他身上。
生理本能叫嚣着我与邱月棠疯狂缠绵,标记他,占有他,即便位置的颠倒出现了差错,alpha和omega的巨大影响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亲近。
而我用尽全力抵制意识的沦陷,白着一张脸,羞愤绝望地怒吼。
“滚!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怪物!滚开!!”
失神荡漾的邱月棠一僵。
他低头看着难掩悲愤的我,浮出受伤的神色,眼中迅速积蕴起晶莹的眼泪,大颗大颗沿着脸颊落下,然后俯身靠近,语气十分难过。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我。”
求助无门的我注定要为人鱼肉任人拿捏,我早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但当omega真的折辱我时,我无法不负隅抵抗。
“别碰我!”
我反应强烈地狠狠推开他,他猝不及防往后一倒,阳物掉出来一大截。
胀痛感瞬间消解许多,我趁他发怔,使劲往后靠,于是他的阳物完全出来了。
心里一喜,我立刻翻身爬起来,膝行几步跳下床,跌跌撞撞地疾步跑向门口。
管他会不会生气,管明天怎么办,总之现在这一刻,我真是再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了!
砰的一声,耳膜几乎被震破。
几米远的面前,坚固的卧室门破了一个圆形的小洞。
我凝固在原地。
赤脚下床的声音无声无息,邱月棠像一个幽灵从身后抱住我,身体没有完全相贴,留了一掌宽的距离。
他只脆弱地枕在我肩头,长发蹭着我侧颈,像一个苦苦挽留丈夫的幽怨妻子。
刚射出一发子弹的枪管微微发烫,轻轻抵住了我剧烈发抖的后背,沿着微微凹陷的背脊线缓缓往下滑,如情人抚摸的手掌,在腰窝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插进臀缝。
刚被进入过的穴口一时合不拢,枪管磨蹭两下就插了进去。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邱月棠抽泣着,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不许走。”
上一次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把我劈晕了囚禁起来,这一次,他用杀人的武器挽留我。
我知道他不可能会杀我,不会对我开枪,但这致命的冰冷武器带给任何人的恐惧都是压倒性的。
我几乎腿软地要跪倒,被他捞着腰,含着枪管踉跄走回床上。
重新变成了刚才的姿势,我仰面躺着,他跪坐在我身上。
他舔了舔枪管处被我肉穴浸湿的痕迹,一笑,将那把枪放在了床头,漂亮的脸上还挂着伤心的泪,他低头,撒娇似的亲着我面颊。
“我再说一次,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老公,听到了吗?”
眼前的世界模糊扭曲,卧室的光影和他的面容都成了一团看不清楚形状的东西,我仿佛有短暂的昏厥,气喘不上来,对于他的恐惧如烙印刻在胸口。
嘴唇一痛,他等不到我的回答,不满地轻轻咬了我一下,漂亮的眼眸满是期待。
如同和深渊对视,我牙齿打战。
“……听到了。”
入珠的坚硬阴茎再次插了进来,顺畅地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温顺紧致的肠肉一反刚才的抵触,热情包裹吞吐。
性交的快感让初次尝到的omega阴茎激动得不停渗出粘液,没有缓慢的过度,一上来就是情癫意狂的猛烈抽弄。
机械般高频狠重的性交动作伴随着两具皮肤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在被撑开的容器中捣弄挤榨,在圆珠死物的加持下,勇猛地将深处的穴心撞得薄弱通红。
深处潜藏的淫液被撬开窃取,从红软嫩肉中流泄而出。
alpha身体并不会自发性流水,只被插出了一些保护性的肠液,但这也足以浇灌饥渴的阴茎了。
果然,阴茎的情欲如幼苗茁壮成长,好似加速到极致的打桩机,精力十足亢奋难耐地狠狠凿着深处瑟瑟发抖的穴心。
时间太久了,它们好似长成了一块,阴茎每次抽出时都带扯一些嫩红的软肉,糜烂地浸泡在浊白水量的淫液中,阴茎上的圆珠也水亮得仿佛珍珠。
信息素变得更浓郁,身体彻底进入发情状态,呼吸和呻吟交错叠起,夹杂着无力的断续哭声。
坚硬的阴茎又插了数十下,幸福地整根埋进去射精。
持续了长达十几分钟的断续射精后,阴茎又立刻重振旗鼓抖擞挺立,潮湿红软的穴肉瑟瑟收缩,发怯求饶。
然而作为容器的肉壶并没有拒绝的权力,一整夜,被持续不断地射精灌满,饱涨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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