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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房间是按照吴奉一贯的喜好布置的,他喜爱整洁、有秩序、条理分明。
而此时雪白的床单被揉得皱巴巴的,被子踢到角落,蓬软的枕头被我咬得微微濡湿。
我以承受的姿势无力跪趴着,这很令人羞耻,我自然试图极力弓着腰跪起来,但曲起的膝盖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磨蹭,实在使不上力,过强的春药浸得浑身都发软,只有下腹硬邦邦的。
做爱的极致渴望折磨得我不停扭动身体蹭着床单,发出欲求不满的难受呜咽。
吴奉按着我的腰,不让我起身,我听到了拉开裤链的声音,滚烫硬长的阴茎像是迫不及待弹出来的,距离太近,掴打般轻轻扇了一下我赤裸的臀肉。
我哆嗦了一下,已经有些口齿不清。
“不……不行……”
吴奉置若罔闻。
这时的他终于显现出alpha与生俱来的强势,不再征求我的意见,重喘着,一手类似抚摸地揉捏着我屁股,一手握着阴茎,淌出粘液的龟头浅浅戳磨着我紧闭的穴口,像在试探。
随时都可能被侵犯的未知恐慌让我又挣扎了起来,手腕被迅速扣在身后,他像一名严苛的警官禁锢住无辜的嫌疑人,一只宽大的手掌就能扼住我的两只手腕。
我吃痛地极力扭过头,眼里漫着泪意。
“吴、吴奉……”
吴奉跪坐在我身后,拉下的裤链露出挺翘粗长的巨大阴茎,上身的白衬衫也有些凌乱,像是波动的湖面出现了情欲的皱痕。
他浅色的眼瞳饥肠辘辘般地盯着我,喘得很用力。
看出我的哀求,他也没说话,在和我的对视中快速撸动阴茎,很快闷哼一声,我感觉到股缝间被喷射了微凉的液体。
他用这些精液充当润滑,涂在指节上插进了我的穴。
alpha的身体在每次都被开拓扩张时都会本能地排斥外来物,我不由得猛地弓起身体,又因双臂被扣,肩头太痛,不得不舒缓地卸了力道任由身体坠在床云中,反而被他加入指节趁机推进,模拟性交的动作慢慢抽插。
再怎么不愿意,我这具深谙情事的身体早就景元河操得乖巧起来,在异物的入侵中逐渐变得柔顺,甚至错觉般得湿了一些,和沾在他指节上的精液混成一滩,被指奸着发出脸红心跳的响亮水渍声。
我羞赧至极,想躲开他的亵玩又毫无反抗力。
穴口有些酸了,泡在湿润里,双臂也发麻,我微弱地挣动了几下,情不自禁往后拱了拱。
他鼻息骤然粗重,抽出手指,也放开了对我的桎梏。
忍无可忍地将龟头抵住湿软穴口一点点插进来时,我才意识到刚才无意的动作如同盛情邀请。
后悔也来不及了,好几天都没有被进入过的窄道并没有完全扩张好,如处子般被那根可怖阳物破开。
他的这根不及景元河粗,但更长一些,顶到我已经感觉不能再深了,胡乱伸手往下一摸,居然还有半个指节长没有进去,吓得我猛地一颤。
吴奉被绞得闷喘一声,似是竭力抑制住生理本能。
他扯掉衬衫,俯身压下来,炙热紧实的胸膛毫无缝隙地贴着我微颤的背脊,吻住我侧颈,带着点低笑。
“别夹得这么紧,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
说话裹挟的气息又热又痒,耳尖被熏得一阵发麻,我脑子空白了好几秒,才发出断断续续的促声。
“不、不行了……太深了,够了。”
带着点泣音也没让他心软,他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要是姚姚有生殖腔就好了,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缓慢挺动的胯骨压制住我徒劳的拒绝,最后一截也完全进来了,如同贯穿了我的整具身体,撑得我快要吐出来了。
此刻我倒是希望他能激烈点,像景元河那样根本不给我感受的间隙就沉溺在情爱爆发的快感中,而不是像现在,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异物感越来越强烈,甚至阴茎表皮虬结跳动的凸起也在引起我的颤动。
吴奉没有立刻动作,他在给我适应的时间,只浅浅抽出一点又停进来,顶着深处磨。
很快我就被温水煮青蛙般磨得受不了了,难耐地用前头的阴茎狠狠蹭着床单,自渎动作牵连着后面,像我在主动吞吃着他的东西。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重重撞了我一下,我颤抖地叫了一声,在没有用手触碰的状态下射了出来。
药物的作用似乎稍微缓解了一些,但对吴奉却是火上浇油。
他的攻势终于开始,高频率的猛烈撞击和景元河相比不遑多让,我立刻就后悔了对他的温柔判词。
原来发情的alpha其实都是一样眼眸赤红失去理智的野兽。
处于不应期的疲软身体被迅速挑动起新一轮的情欲,我敏感地又痛又痒,发着抖哀叫,想求他等一等。
但他等不了了,狠狠掐着我后腰的一对腰窝,像是夙愿终成,狂热操干的沉沦姿态也扯着我一并坠入。
', ' ')('我不记得他做了多久才射出来,穴里湿热酸胀,有些发麻。
后颈一痛,他叼着我的皮肉,唇齿在摩挲寻找着什么,蠢蠢欲动的尖利犬牙带来泛痒的刺痛。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强撑着低声说:“我没有腺体,不能标记,你别咬我了……”
绵软无力的解释没能抚平吴奉渴望标记的本能欲望,他迅速焦躁起来,仍然嗅吻着我的后颈寻找目标。
舌尖的不停舔舐痒得我绷紧后背,耸着肩头轻微偏侧,吃力地借机说服他。
“我是alpha……吴奉,你下次找个omega就可以标记……”
话音未落,他突然用力咬下我的后颈皮肉,生气般咬得非常重。
我感觉都有血丝渗出来了,痛得发抖,发出脆弱的哭腔:“呜……好疼……”
无法注入的alpha信息素犹如暴乱的龙卷风,无孔不入地要吞吃掉我。
我胆战心惊地被他用力咬了好几个齿痕,权当标记的代替品,他的气息才稍微缓和一些,又温柔地舔着那些伤口。
“好想标记姚姚,灌满我的味道。”
同样射了几次的他听起来也清醒了许多,但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依然坚硬如铁,泡在黏腻液体中的肉具仿佛已经长成了我的一部分,我情不自禁地适应并熟悉了这种嵌入,这是无法抗拒的生理本能。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再次小声提醒他:“吴奉,我没有生殖腔和腺体,我不是omega……”
如果他答应,今天的短时发情也可以当作是一场意外,我可以心照不宣地永远不再提起。
显然,吴奉也听出了我委婉表达的期许。
他没说话,但情绪明显冷了下来。
托石廷的福,我也跟着学了些察言观色谨小慎微的本领,现在察觉出我惹吴奉不高兴了,立刻作鹌鹑蛋般埋头装死。
奈何温热的身体还含着他的阴茎,我一紧张,缠绞得他也越热情,像主动求欢,即便知道我没这个意思,也照样取悦了他。
吴奉掰过我下颌,细密和我接吻,吻到我慢慢放软身体红着脸喘气。
他看着我,说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没关系,不是omega也有办法留下我的味道。”
他又亲了我一下,像提前示好,“姚姚,我不是羞辱你,是太……太想要你了。”
什么意思?
类似真情告白的话语浅尝辄止,我的疑惑被他紧随而来的狠重抽插捣得粉碎,意识涣散,在快感和钝痛中起起伏伏,很快就忘了他说的这句话。
直到他这次挺到深处,又射了出来后,喷涌的精液灌满沉甸甸的小腹。
我以为他已经要结束了,却又有一股强烈炙烫的热流比刚才更凶猛地喷向柔嫩肉壁,腥臊味弥漫。
我被灌得发抖,立刻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尿在了我身体里。
刚才他的那句话拨云见雾,尽管提前作了解释,我仍被这类似小狗标记地盘般的原始行为臊得满脸涨红。
难以承受的屈辱感和无尽的委屈让我咬紧嘴唇,眼里漫出止不住的泪。
alpha的尊严不断被打碎,我在这一刻恨死他了。
吴奉十分专注地留意我的情绪,见我哭腔更重,不肯看他,连忙适时地从背后抱紧我,爱怜轻柔的吻和温柔似水的哄弄一点点修复我的难堪。
“对不起,姚姚。”
他跟我道歉,可他表现得完全不后悔。
“你……你太过分了,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alpha……”
我咬紧牙关,恨恨瞪着他。
他皱着眉否认,但我不想听,不停推搡着他,“你滚!滚开!”
见我反应如此激烈,吴奉果然抽出了半硬的阴茎,下身一空,随即一热,体内液体失禁般往外流淌,浓重的性味融入空气中,和春药的兴致共同发挥。
我完全清醒了,勉强翻了个身,发颤的双腿一时合不拢,也坐不起来。
吴奉低头看着我的双腿之间,胯下阳物还翘得很高。
他呼吸浊重地看了我一眼,温和面容露出诚恳的神态,“姚姚,你别生气。”
说完,他伏下身,我警惕地想避开却不能,然后震惊地看着他摸了两下我的阴茎,张嘴含了进去。
太像是一场荒唐的梦了,吴奉居然屈尊降贵地给我口交。
刚才的情动泛出轻微细汗,额前刘海撇到一边,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英挺轮廓愈发鲜明刻骨。
吴奉是非常正统的英俊,高鼻薄唇,单眼皮的眼睛并不小,还带有一种特别的温和与深情,十个人里九个人都会被他无可挑剔的皮相所掳获。
更别说加之在他身上的其它光环,已经将他铸造成了一个近乎于云端的完美存在。
正是因为所有人都惯于敬慕他,当我看到他跪在我面前口交的时候,内心震撼无异于天地颠倒悬月倾坠,从未有过的激亢感与征服欲
', ' ')('比春药更猛更强地掀起我的快感。
他没怎么使力,生涩地含吮了几分钟,我就射了出来。
没有及时吐出来,他坐起来,嘴里还含着一些白浊,下巴和胸口也沾着我喷溅的一些,被弄脏了。
我有种亵渎神灵的战栗爽感。
下床去卫生间漱了口,他回来抱着头脑混乱的我,语气温柔地完全没有将刚才的当成一回事。
“姚姚,不生气了。”
我的确早就不生气了,还沉浸在他给我口交的心理快感中,发愣的目光不自觉地追着他带笑的面容。
他在我体内射尿,我射在了他嘴里,听起来还……还不算太亏。
察觉到我周身气势回落,确实已经掀过刚才一页,吴奉重振旗鼓。
听将我正面抱坐在他大腿上,一边和我慢慢接吻,一边握着硬挺阴茎又插进我湿热的股缝。
钝痛感再度来临,我不适地扭了一下,迟钝发问:“啊?还做啊?”
他脸上的红晕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看来春药已经解了,但他抱着我的力度和器官的坚硬显现出没有完全发泄出来的情欲。
只是短时发情就已经这么持久,那发情期岂不是……
我赶紧打住了和我无关的猜想。
吴奉不满我的走神,没有回答,惩罚般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舌尖。
我一个激灵缩了缩,只觉得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太被动,含糊不清地讨饶:“真的不要了吧,你都没事了。”
“我还想和你做。”
吴奉似乎不想再听到我迟疑的拒绝意味,含住我的嘴唇,一点间隙也不给留了。
他双手按揉着我两瓣屁股,托着我的重量随着他的顶弄配合,渐渐寻着如鱼得水般的极致趣味。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腹部显出微微的轮廓,可怕又色情。
穴口嫩肉完全坐在了他浓密茂林的耻毛上,刺得我痒到了骨子里,又被他干成一滩泛滥的春水,如海中小舟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全被这alpha拿捏把玩。
天色由明到暗,深夜的静谧笼罩着极乐园。
吴奉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我中途累得昏过去,又渴醒,他喂了我几口水。
回过神,我只觉得精疲力尽,小腹热麻得不敢触碰,射过太多次的阴茎也酸得难受,我一动不动,累得说不出话,只有气无力地哭。
他见了,面上充满怜惜地舔我的眼泪,下身还往我体内狠钻重撬。
“上面哭,下面也哭,姚姚真是个小哭包。”
我迷迷糊糊地想,真他妈是个色胚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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