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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意外的那一晚是他们一伙人照例玩个通宵,这群被溺爱的有钱alpha们早在高中就已经玩开了,不能标记omega,但找一些相貌柔美漂亮的beta充当泄欲工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alpha本就重欲,随着年龄增长愈盛,连看似端严守礼的吴奉也会偶尔找人发泄一通。
乌烟瘴气的包厢里充斥着信息素和烟酒味,临近深夜,他们越来越放浪不堪,当着众人的面就和所谓的公主少爷交合起来。
其他人司空见惯,纷纷兴致盎然地加入这场淫乱。
地位最低的我一直尽力听从趋同他们,唯独这一点忍受不了。
情爱的分割让洁身自好的我难以接受,所以上一世的我和之前一样,在他们彻底放纵之前就悄悄先行离开了。
但这一次,这个夜晚是我重生后的第二天,我刚刚接受重生的事实,刚捋清楚今后,在心事重重的发呆中不知不觉被他们带得也喝了一些酒。
等到想走的时候已经犯了晕,眼前影影绰绰,迷蒙地软陷在皮座里。
包厢同层的另一头就是酒店,方便醉酒的人们歇息。
我想不起来是怎么被抱进房间的了,应该是被吴奉和景元河当成了会所专供服侍的beta少爷,于是稀里糊涂地被他们睡了。
在体内扩散蔓延的酒精麻痹了身体的痛觉,也幸好减缓了我的意识,否则我真不敢回忆他们是怎么劈开我这具alpha身体的。
只模糊记得又痛又酸,又热又胀,我想逃离又没力气,迷迷糊糊地一直流着泪呜咽。
第二天醒来,我比他们还要震惊。
刚下定决心要远离他们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肉体交缠,我怕他们会想歪,于是尽量表现得没什么大不了。
虽然吴奉奇怪地迅速离开了,但景元河很快恢复过来的正常态度也让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们依然是地位悬殊的室友,我依然要尽可能地疏远他们。
可景元河第二次抱住了我,胯间硬物隔着薄薄的内裤顶着我股缝,他的急喘声意乱情迷。
“姚姚……我想操你。”
我惊愕地想回头,他已经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颈窝,扯下我的内裤,勃起的傲然下身不停挺蹭着我肉润屁股。
然后他没有等我回答就已经习惯性地恣意妄为,半强迫半哄弄地睡了我第二次。
这是我第一次清醒地感受到alpha的一寸寸侵犯,本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被撑开到想吐,我一下子就涌出眼泪,疼得不停挣扎求饶,期望他能清醒过来。
但景元河铁了心要操我,高大健硕的身体像一堵墙挤压困缚,结实臂膀是撼不动的罪恶铁钳,不容我一分一毫的拒绝。
下身裂痛酸麻,小腹又热又胀,强烈的异物感让我受创般止不住蜷缩抽泣。
他每狠撞一下,我就闷哭一声,几乎站不稳,被捕食般的惊慌失措在无可躲避的强势面前逐渐溶解成隐忍的顺从。
他们这种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我的拒绝是没有用的。
被亵玩的难堪使我眼眶湿润,满脸泪水。
景元河凑过来嘬弄着我的面颊,粗喘声里满是情欲膨胀到极致的亢奋,夹杂着情人般的颠倒哄弄。
“腿再分开点,乖,让我操操,我以后对你好。”
以后,对我好。
刹那间,我想起来上一世电话里他烦躁不耐的态度,那是他对所有人的一贯态度,嚣张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生气的时候更是暴戾可怖。
而现在,深陷情欲的他对我说着亦真亦假的甜言蜜语,语气近乎温柔。
上一世他不在乎,也不屑于搭理对他而言毫无关系的渺小的我,可如果这一次的人生里,我们发生了暧昧关系,不再是简单的室友,那么他会帮助陷入苦难中的我吗?
即便决心这辈子不再向他求助,我也忍不住胡乱猜想。
景元河这次没射在我穴里,直挺挺的黏湿阳物狎昵地轻拍着我臀肉。
我感到后腰和屁股一阵微凉,alpha喷射的大股精液沿着我刚洗完的身体流了下来,他的呼吸声又重了一些。
我还在低头喘息,脑子里乱糟糟的。
腰身一紧,他又抱住了我,像提溜一只猎物般宽大手掌紧密扣住我的后脑,然后情动地兀自压上我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吻了一会儿。
他看着始终沉默的我,哑声说。
“以后也让我操,好不好?”
问句的语气却是笃定的,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他也不允许我拒绝。
我看着他热忱明亮的眼眸,这双傲慢轻狂的眼瞳中第一次映出了我的身影。
我这个普通的微不足道的,他嗤之以鼻的底层alpha,正在被他拉到身边的位置。
就算是以炮友的情色名义,我也会站得比之前要高,高出很多很多。
对他和吴奉的复
', ' ')('杂情绪仍让我止不住要远离,可我没有办法说“不”。
这辈子的大学生活才刚开始,我还要和他们继续在同一个屋檐下生存,惹怒了景元河只会让自己不好过,甚至会牵连到我的家人。
虽说重生计划被意外打乱了,可从那个旖旎的夜晚开始,一切都在改变,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况且就算被迫成为景元河的炮友,这一次,我也不会再当被他们愚弄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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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倦怠地蜷缩在更衣室靠墙的柔软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身体,忍不住再次回想了一遍重生以来偏离的轨道。
想得太入神,动作逐渐放缓,我擦到一半就斜倚着靠背不动弹了。
浴后的热汽未散,身上温度很高,我贪凉地只用雪白浴巾松散搭住下半身,凌乱盖住小腹器官。
潮湿水亮的小腹靠近肚脐的地方露出一颗小红痣,被水液浸泡得愈加鲜亮。
吴奉急着回家,动作迅疾地在我出来之前就换好了干净衣服。
他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门口了,回头看向我,不动声色的目光似乎凝在我小腹的小红痣上,片刻,他温声提醒。
“姚姚,快点擦干,小心感冒。”
彬彬有礼的他对待任何人都是这样的体贴周到,上一世的我受宠若惊,多次为此深深感动,现在却早就透过他温和完美的英俊皮相窥见了冷漠本质,只懒声搪塞。
“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我还一动不动,只专心支着下巴,咬着指甲继续沉思。
吴奉站在原地不动,像在等我。
几秒后他身形微动,似乎忍不住要走过来。
终于冲完的景元河一出来就径直朝我阔步走近,蹲在我面前,alpha的炙热气息迅速将我包裹。
他逗弄小猫似的揉了揉我还在滴水的头发,好笑地说。
“我也没弄你多久啊,怎么就躺下了?快起来,回宿舍了再休息,恩?”
无意于主动维持与他们的表面关系,也不愿再对他们唯唯诺诺俯首称臣,重生后的我越来越大胆,在他们面前也逐渐不在意。
我居然只觉得此时的景元河很吵,于是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没说话。
他见我没理他,也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捏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抓过我的浴巾就笨拙地帮我擦着赤裸上身的水痕。
擦了没几下,他难忍般低下头,黏糊糊地亲了我一口。
眼前的视线被阻拦,我没说话,感觉到热腾腾的吻又要沿着嘴唇往颈窝溜,不肯再温存,这才推着他坐起来。
“我自己擦。”
擦干身体,我抬头望向门口时,吴奉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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