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武去忙着修路建厂,这可是林河镇除了野菜厂之外最大的一笔投资,镇上甚至是市里都十分重视,更何况还是一项出口的生意呢,国内一向对出口的生意更加看中,无论是税收还是土地方面,都给了极大的优惠。
老武忙得跟狗似的,但是精力十足,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孙易自然乐得清闲,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懒人,恨不得天天就在家里的葡萄藤下喝点小酒,跟自家的女人亲热亲热,钱嘛,够用就行了。
孙易能走到今天,全都是一件件事情推着他往前走,几乎没有哪件是他主动干的。
孙易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地打下了不小的家业来,在本乡本土,也是跺跺脚四方乱颤的人物,有他这么镇着,三村合并后的林河社区十分顺利地就完成了过渡。
只是苦了老杜,还要去京里告,可是到了林市刚刚要转车,就被一伙初中还没毕业的小混子一顿毒打,还抢走了他所有的钱,要不是他报了警,警方通知了村里头,他都不知道怎么回来了。
第二回一咬牙要坐飞机,在林河镇坐大客到了林河市的机场,还没上飞机就在机场跟一个胖子冲突了起来,老杜想当年也是个没遮拦的汉子,打不过一大帮初中生小混子,还打不过你一个行动不便的大胖子吗。
但是机场的警卫多严格啊,机场斗殴,直接就被扣了下来,还关了足足半个月才放了回来,老杜一咬牙,又一次出发,这次更倒霉,在客车站碰倒了一位旅客的行礼箱,把里头一件珍贵的明朝瓷器打碎了。
确确实实是一件明朝瓷器的碎片,监控录相显示也确实是老杜碰倒了对方的行礼箱。
这件瓷器甚至还有明显的购买凭证,足足三十万,对方也很大度,要老杜赔他二十五万就可以了。
老杜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碰瓷的,可就算是明知道,人家证据充足,想不赔都不行,老杜一再压价,最后赔了对方十万块。
第四次老杜更加小心了,接二连三的出事,要是不知道这后头有孙易的影子他就不用混了。
所以老杜这次是打定了主意,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坚决不开口不说话,把孙子装到底,总算是顺利地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车票。
在等车的时候,在车站外头吃了一碗面,蹲在台阶上抽烟。
“大叔,给支烟呗!”旁边传来一声糯糯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化着浓妆的女子,个头不高,但是胸可不小,挤出一条深沟来,脸色很是颓废。
老杜递了一支烟过去,女子十分熟练地伸出两指接了过来,又借了口,然后吐了烟卷,风尘气十足。
老杜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对方的深沟,对老杜的窥视,女子也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这让老杜不由得有些心动起来,这个女子一看就是比较好上手的那种。
本来想搭个讪,可是一想到自己此前的遭遇,还是变得小心了起来,忍一忍,只要把孙易拉下来,自己的日子就好过了。
女子抽完了一支烟之后,看到有人从车站里走了出来,把烟头向脚底下一踩,然后踩着小高根鞋就迎了上去,“大哥,要住店吗?有服务员,快餐一百,包夜四百!”
对方显然很警惕,快步离开,女子又去另一个人那里拉生意,看着女子熟练地谈着生意,甚至领走了一个人,看着女人丰满了小屁股扭啊扭的,老杜只觉得一股子邪火上来怎么也压不住。
这阵子他的火气可大得很,甚至连那种事都好久没搞了,自己的老相好曲梅可没少埋怨他,可是他就是没什么兴致,现在兴致来了怎么也压不住了。
老杜本来就是一个花花犊子,这会怎么可能不动心呢,看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才开车呢,可惜却不见了那女子的影子。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那女子又踩着高根鞋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包烟,点了一支,目光迷离地看着车站里的人来人往,寻找着下一个顾客。
老杜现在的火气大着呢,吞了口口水,顾做镇定地凑了过去,“姑娘,做生意啊?”
女子看了看老杜,然后点了点头,“怎么?大叔你有意思啊?看在你给我一支烟的份上便宜你了,一炮只要五十块,就当给我买水喝了!”
“成,成!”老杜现在邪火乱窜,别说是五十了,就算是五百块他也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