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时间太长了,冷玉可是大公司的老总,警方肯定会尽力寻找的,七天,最多七天!”疤男最后斩钉截铁地道。
另一个本地男子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不行,老大说十天就十天,你们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搞屋子里的那两个人!反正冷玉是大公司的老总,就算是被搞了,也不会声张!这两个人回头就离开,不会有任何麻烦!”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的话在这破地方蹲十天,还不闷死!”疤男嘿嘿地怪笑了起来,然后又卷着舌头嘟噜着跟两个毛子说着话,不时发发出哈哈大笑声。
冷玉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她冷淡不假,当初为了龙须草,不情不愿的被孙易搞过一次也不假,后来食髓知味,借着龙须草的名门送上门也不假,可并不代表她就愿意被那个臭哄哄的男人,还有全身是毛的老毛子搞。
孙易的脸色更难看,你是被男人搞,一个不好,老子也要被男人搞,这才是最悲伤的事情,那是娇滴滴的软妹子,而不是全身体毛的大汉。
门外传来的吃饭的声音,还有卷舌头的俄国话,似乎还喝上了,酒味冲鼻而来。
冷玉低声道,“我不能失踪,一旦我失踪了,前期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你少废话,我这正想办法了!”孙易有些烦躁地道,心是满满的都是怒火。
快到中午的时候,小隔间的门突然被拉开了,手背有疤的汉子仍然戴着头套,两个老毛子早都把东西不知扔哪去了,还光着膀子,胸口的黑毛一直延伸到小腹以下,鼓鼓囊囊的一个劲地揉动着。
其中一个最壮硕的看着孙易笑了,还不停地挑着眉毛,孙易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来来,咱们一起来,我特么还没见过男人搞男人呢,咱也一边搞女人一边欣赏!”疤男走到了冷玉的身前,冷玉拼命地踢腾着,可是那个老毛子冲了上去,几下就把她按住了。
疤男伸手摸了一把,还在鼻子底下闻闻,“哈哈,豪圣集团的老总这味闻着都跟别人不一样,你不是冷淡吗,没关系,我先给你预热一下,这老毛子的家伙更大,肯定能让你爽的,到时候你还要感谢我们呢!”
冷玉咬着牙挣扎着,却挣不开两个大男人的钳制,孙易冷冷地喝道:“你要是敢动她,你就死定了!”
毛子汉似乎觉得孙易身上绑着绳子搞起来不爽,看他的手还被手铐挂在暖气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然后拿过一把刀子就挑开了孙易身上的绳子。
孙易微微一愣,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解开了我的绳子?你解开了我的绳子?”
疤男微微一愣,顾不得冷玉,抬头望向孙易,只见孙易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微笑,像冷笑,又像嘲讽。
虽然手铐还挂着,但是疤男还是觉得有太对劲,刚要开口说话,只见孙易的身子怪异的扭了扭,一把虎牙军刀从裤腿滑了出来,冷玉也看到了,更是一愣,他竟然把刀藏在裤裆里了,也不怕割掉了自己吗?
脚上一挑,短刀带着暗哑的刀芒飞了起来,落在了孙易还自由的左手上,跟着一刀就深深地扎进了这个对男人感兴趣的老毛子肩窝里。
手上一扭横里一拽,军刀背后锋利的锯齿直接划断了他脖子上的动脉,鲜血带着哧哧声喷出几米开外,浇了疤男一头一脸都是热血。
手上的军刀回手一剁,正剁在手铐上,把精钢手铐剁出一道深深的印痕来,这军用品就是牛逼,这样一刀都没有伤刃。
孙易再奋力的一拽,手铐啪的一声断裂,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弄断手铐了,当初逮了老鹰被警局的谢副局整的时候,他就挣断过一次了。
疤男大叫了一声不好,一个翻滚就向门外扑去,他们进来是搞事的,所以枪都没有带。
孙易横刀就要拦上去,那个毛子反应很快,随手抓过一块木板带着风声就向孙易拍了过来。
孙易用后背硬受了这一击,啪的一声,木板碎裂,孙易也被从空中拍到了地下,扎向疤男后背的一刀一滑,刺到了他的小腿上,再向下一划,几乎整个腿肚子都被顺着肌肉纹理被划开,深可及骨。
孙易刚刚爬起来,一股浓浓的体味还有酒味扑鼻而来,这个壮硕的老毛子从背后一把抱起了孙易,双臂紧紧地勒紧。
毛子身强体壮,最爱用这一招,体质稍差一点的,都能被勒断骨头,挤出肺里最后的空气。
孙易的双臂一崩,硬是崩住了老毛子的这一抱,但是双臂贴着肋侧不好发力,暂时无法挣开,外头的人可是有枪的,听到动静端枪进来,自己有十条命都不够扔的。
情急之下的孙易小腿一勾,反向用脚跟向后踢去,果然触到了一个软囊囊的东西,毛子的力气再大,这地方也是要害,再加上孙易全力的一踢,哪怕这种踢法用不上力,也足以让毛子惨哼一声,一身的劲力全泄掉了。
孙易双臂一挣,挣开了钳制,头也不回地一刀扎敢回去,入肉的声音和手感传来,再横里一扫,鲜血混合着内脏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小屋子。